“怎么样?”
“还好,几人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的。”军医回答。
“我看他们被揍的这么惨,真的没事吗?”罗中华有些不相信。
“嗯!揍他们的人应该很了解身体的构造,所以在下手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重,但是只是让他们觉得痛,对身体并无多大损害。”
“那就好!来几个兵把这四人扶到医务室去,今天休息,就不训练了!”罗中华吩咐到。
“丫头,你真是块宝!可惜……。”罗中华很是矛盾地感叹道。
“你们看看,这四人都是部队上的佼佼者,都只有被摁着打的份,你们以为就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干嘛?如果真的上了战场,只有给人家送脑袋的份,接下来,训练翻倍,不许有任何怨言。都去给我训练。”杨渊训完人之后,就走到岁苡面前。
“爸爸很厉害。”岁苡对杨渊竖起来大拇指。
“哈哈!女儿也很厉害。”说完拍了拍岁苡的肩,拉着她走了。留下罗中华和士兵们干瞪眼。“爸,下午您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爷爷!”岁苡问道。
“嗯!好!下午没有事情是需要我处理的。”杨渊想了想,最近真的没事让自己做,便同意了。
俩人来到杨渊的办公室,杨渊拿起自己的包,就带着岁苡离开。开车的是杨渊的助手夏季。
“小夏,先回一趟家去接夫人。”杨渊吩咐。
“好的,司令。”
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开到了岁苡家家门口,岁苡下车去叫人。
“妈,我们去爷爷家了!”
“来了来了。你爸呢?”一个优雅美丽动人的妇女走出来,问道。
“我爸在车上。”岁苡回了一声。看到妇人出来,就上前去挽住她的手腕,一起朝车走去。岁苡帮她妈妈打开车门,等她上去后,自己坐到副驾驶上。
“老杨,你部队没事吗?”蓝若兰问。
“要有事做我可能就不能陪你们母女俩去看爸了!”杨渊拉住蓝若兰的手。俩人年轻的时候执手相恋,两家门当户对,感情极好,到了中年,甚少吵架,唯一一次被岁苡看到之后就熄了下去。
“放手,这是在外面呢!被女儿看到了影响不好。”蓝若兰有些羞涩。
“不怕,我这几天忙,都没怎么回家,今天就好好陪陪你们。”杨渊笑着说,心里面的满足幸福,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哟!老爸,您已经步入中年了,还玩浪漫,我妈都不好意思了!”岁苡捂嘴偷笑。
“瞧你的。”蓝若兰娇嗔怪罪道。
“你个丫头,看什么看,怕是以后你找了哪家小子比我们还有过之无不及。”杨渊怼回去。
“切,爸妈,您们肉麻死了。”
“呦呵,开始嫌弃你爸妈了,要是我们俩不肉麻,那会有你哥和你哦!”
“好了好了,你俩就别斗嘴了!苡儿今天去部队有没有发生什么?”岁苡妈妈笑着问。
听了这话,父女俩都瞪大了眼睛。“呃,妈,我早上去爸的部队就是陪爸和罗叔吃了顿饭,然后逛了一下部队,其它没做什么事情。”岁苡看着她妈妈,非常真挚地说。
“对啊,部队上纪律那么严,能干什么?”杨渊也快速的反应过来,对自己老婆说。
“那就好,如果被我知道一些其它的什么,可就不好说话了。”蓝若兰看了父女俩一眼。
“遵命,女王大人。”岁苡给她妈妈低头说道。
岁苡转过身,轻吸了一口气。【终于蒙混过去了,要是被她知道我今天打了架,那还不得被修理得很惨。】
【岁岁,你很怕你妈妈吗?】系统问。
【我妈就是家里的皇太后,掌握了我们三的生杀大权。我跟你说,我妈发起火来,我们全家都怕。】
【哦!】
【星,你们系统有感情吗?】岁苡问。
【当我们和主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是会有感情产生的,而且我们还可以选择成为人。】
【那我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让我家小星儿成为人。】
【嗯!】
【对了,岁岁,我发现这段时间你开朗了很多,刚认识你的时候感觉你是个冷美人儿。】
【呵呵!你错了,当我懒起来的时候就会很冷静,但是当我不懒的时候,就好很活跃。不跟你说了,到我爷爷家了!】
车子停下后,岁苡没有等她父母,自己下车就朝着大门进去。“爷爷,爷爷,起来了!”岁苡推门进去,只见爷爷家院子里面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岁苡皱眉,快步走进家里,客厅里面只有管家杨胜。
“杨叔叔,我爷爷去哪里了?”岁苡问。
“原来是小小姐啊!老爷子去清阳湖钓鱼去了。”见到岁苡,老管家明显很高兴。
“那外面的车是谁的?”
“那是一个来拜访老爷子的贵客的车,也和老爷子去钓鱼去了。”
“哦!我去找。”说完岁苡便出去,杨渊夫妻才走到大门口。
“丫头,你去哪儿?”杨渊问。
“我去找爷爷!”岁苡说完,在院子里面找到一辆小自行车,朝着清阳湖驶去。年轻的身影,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时光真的很好。
岁苡骑着自行车来到清阳湖,看到两个人坐在一起钓鱼,岁苡看出一个是自己爷爷,便开口。“爷爷!我来了!”老人的手一抖,要上钩的鱼跑了。不由得吹胡子瞪眼,看向那边在停车的女孩子。
“来了就来了,嚷嚷什么?把我鱼都吓跑了。”岁苡才走近,就听到自个儿爷爷不满的声音。
“呃,你这老爷子也忒不讲道理,鱼跑了也怪我?”
“我不管,给你,我跑了一条鱼,你要用十条来还。”老人站起身,把鱼竿往岁苡手里一放,自己走到一边的凉棚里凉快去了。
岁苡无语,走过去,看见自己也有鱼篓里一条鱼都没有,反而是旁边的一个鱼篓里都已经有两条鱼了!
“噢!原来是钓鱼比不上别人,拉自己孙女来垫背,爷爷,你也忒不厚道了吧?”岁苡哼了声。
“什么?你说什么?哎呀!我什么都听不见。”
岁苡:“……”
贵客:“这老爷子我不认识。”
岁苡看了一眼戴着遮阳帽和墨镜的男人,只觉得说不出的神秘危险,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岁苡只瞄了一眼,就坐下钓鱼。
男人转头看了一眼岁苡,觉得心里面好像见过她一样,皱眉思考着,什么都没说,只是很享受这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