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回来,你不清楚吗?”这个女人善于伪装。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简放你想报警就报警吧,他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承担,我也没有必要受你威胁,我告诉你了,我要结婚了。”
他的眉头稍稍一抬。
“哦?结婚?你再结婚那就是犯的重婚罪。”他比较好奇一点,谁敢给她办结婚登记?
简宁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可能得不到的东西你觉得好,我并没有你想象当中那样的好,你母亲也并不喜欢我,我和陶天交往了很久,也同居了很久……”
简宁的话未完,被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一身一脸一嘴的冷意,她并不喜欢接吻,过去和司司嘴唇接触非常的少,简宁将这些归纳为自己比较冷淡,后来和陶天也仅仅是身体上的接触比较多,比如说拉个手比如说搂个肩膀。
她双手抗拒推在自己和他之间,可是这人的体重超过她,她真的推不开,她现在还是个病人,简宁感觉到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她更加用力反抗,可是反抗不了,被动的接受着他的吻,好半响霍景祀才离开她的唇,他又重新回来亲了一记。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们结婚了,那张证是合法的。”
“你无耻!”
霍景祀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他觉得她有很多的面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他当然清楚她和别人交往是建立在什么之上,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
“你还在生病,不要动气。”
简宁捂着肚子,疼的整个人抓着床单,霍景祀拧着眉头,突然出去让助理找医生。
简母打电话,依旧打不通,简宁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有点不放心呢?
晚上一家人吃饭,吃的也是提心吊胆的,等到九点多依旧没有消息,简母有些坐不住了。
“安妮,你给陶天打个电话,看看简宁在没在他那里。”
陈安妮正看电视剧看到关键时刻,扭着头:“妈,她都是大人了,不回来也是正常的。”
婚前同居什么的不是很正常?现在哪里还有人和简宁似的这么保守,是装给公婆看也好,自己真的这样也好,陈安妮觉得没有这么乖的女孩子。
简宁和司司,她才不信一点事情都没呢,现在和陶天也属实正常嘛。
“你不要着急,她可能电话没有电了。”简父安慰妻子。
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她都是那么大的孩子,晚回来一点也不算是什么。
简母往外看了一眼,没有看见车光,没有车开进来,她心里念叨着,简宁平时回来晚也会打通电话的,她这心里怎么有点不安稳呢?
*
“她怎么搞的?”
“霍先生,简小姐是胃痉挛……”医生详细说着。
情况并不严重,只要病人放宽心,很快就会好的。
霍景祀回到病房,他难得休息的时间都浪费在医院了,他自己生病都不进医院呢,算是为简宁开了先河。
女人就是麻烦!
简宁拿起来枕头对着他砸了过来,霍景祀轻轻松松就接了一个正着。
“我觉得你有力气不如好好的休息,我只能陪你一个晚上,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
他的时间很宝贵。
“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她到底哪里好?她改行吗?
简宁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个怪圈,霍景祀就是那个设下怪圈的人,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然后发神经,弄的自己都要变成神经病了,他有钱有貌,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为什么就盯着她不肯放?
枕头被他塞了回来,他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医生说她还微微的有点发烧。
“你别碰我。”
霍景祀的脸有些冷,他不太喜欢别人拒绝他,偏偏眼前的人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这让他觉得不爽,他退让了,他做了妥协,她依旧觉得不够。
“你哪里都是属于我的,我碰了又怎么样?”
简宁上手挥巴掌,人生第一次,霍景祀挨打,简宁也是人生第一次去打人,打完自己有些发懵,然后被一股惯性推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
助理听见病房里面的叫声,听起来比较……
他觉得自己应该换个地方去待一会儿,他是不理解里面的情况,明明在生病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简小姐的脾气太冲,如果不肯改,早晚是要吃亏的。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强者胜。
简宁原本就生病,哪里推得过霍景祀,他人高又壮,有种男人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抵抗不过,很快整个人就被他给反手扣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拉扯的七七八八,人生第一次她产生了恨不得捅死一个人的心思。
她想眼前的人去死。
霍景祀咬着她的脖颈,他用了力道,简宁觉得疼,她的手被他的双手推在床头,她抵抗不了什么,他想的话,现在完全可以。
“你别激我,否则吃亏的人就是你。”他缓和了几秒,然后拉了拉她的病服。
“人渣!”
霍景祀拽开她的衣服,他低着头咬了上去,简宁的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交过三任男友,算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和任何一个都没有发生过任何肢体接触,她的身体完全不能适应这种强度的进攻,所有的神经全部崩了起来,紧紧绷着。
生理反应她控制不了,霍景祀的嘴咬上那一抹娇艳,简宁的身体紧绷着,好像是一根弓一样,他只是咬了咬然后松了口,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作为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人,这样的话是不应该随便出口的,他是她合法的丈夫,他做什么都是应当。
不存在什么渣不渣的。
“这不就老实了,有话可以慢慢说,不要上升到攻击他人。”霍景祀抬起头,盯了一眼然后缓缓为她拉上衣服,他没打算进一步,当然如果她想的话,他并不介意这里是医院。
他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可以让她光明正大的嫁给自己,他最后选择了一种比较尊重她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