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下把那黑色的小裙扯开的时候,一枝花发火了。
“去你麻的,老娘这是新买的耶,刚穿上就让你扯破了。”说着便冷不丁的朝他凶口上踹了一脚。
也许是今天晚上好事没得逞反被拐棍破了身的缘故,气急败坏,一脚下去,力度巨大,再看他柳大嘴哧溜一声掉到了地上。
“唉哟我滴个娘啊!”
一声尖叫之后,掉了下去随后听到咣当一声接下来又是一声惨叫。
“啊……一枝花,我嘴你~娘的……”
这一声骂后,一枝花也吓了一跳,因为他感觉到不对劲,那咣当一声似乎好像家里的尿盆碎了的声音。
当她拉开灯的时候才发现柳大嘴脸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呀,大嘴,你没事吧。”
把柳大嘴扶起来之后,这时才发现柳大嘴的大白裤衩已经挂烂了,p股上还划了一道小口。
幸好这盆里还是干的,要不然非疼死柳大嘴不可。
“你个败家娘们……”
一枝花这时赶紧把她按到床~上,朝他口子上吐了口唾沫而后抹了抹说道:“好了,没带出,就是一道小口,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你这败家玩意儿,我,跟你算是倒了血霉了,走,跟我到贾六家去。”
“深更半的还去干吗?又不是多大的伤,熬一熬明天再去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不是给你抹唾沫了吗?这玩意儿比着消素水还管用呢?”
“管用个屁,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呀就是不舍得那个钱,得,你不去啊?我去。”说着便穿起裤子要走。
一枝花虽然嘴里不在乎,但是毕竟是自己同床多年的老公,平时对自己那是百依百顺,能不心疼吗?去就去吧。
借着外面的月光,两人拿好钱,走了过去。
“我也想拿起药!”这时一枝花感觉着腿当间很不舒服,火辣辣的生疼。
看样子被那那瞎老太太捅得不轻。
“你咋了?”柳大嘴不解的问道。
一枝花哼了一声说道:“咋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两天了那儿都不舒服,估计是得什么妇科病了,每天都不洗干净,现在你好受了吧,是不是想把我害死,你好续一个呀?”
听到这里柳大嘴也害怕了,说心里话,在柳大嘴的心里最重要的那可是他老婆一枝花,地位绝对是摆在钱的前面。
刚刚生气也只是因为好事儿没成,心里很不爽,现在一听说老婆那地方不舒服,急了。
“真的?怎么个感觉啊、要不然啊明天我带你去卫生院看看去吧。”
“去你个头,你见过谁把裤子脱了给别人看那地方啊?变~态吧你,要去你去看,我才不去呢?”
说着便气呼呼的走了过去。
“老婆,没事,咱不缺钱,只要你身体好好的,啥都行。”
“行你个头,没事,其实之前也有过,过两天就好了,这不你说要去看口子吗?我合计着拿点消炎止痛的,其实拿不拿都行。”
“不行,得拿……”
两人正在争执的时候,顿时听到不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老婆,等等!”说着便拉住一枝花,躲到大树后面。
“咱们又没做坏事儿,干吗要躲着啊?”
“嘘,你看看那两人是谁啊?”柳大嘴说着便揉眼看着,心里便咯噔一下,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枝花借着月光放眼望去,噗嗤一声笑了:“我咋看着像是柳富贵他两口子啊?这么晚了两人干吗去了?”
这时一枝花看到两人有点奇怪,母丹花披着一件什么斗篷似的东西手推着洋车的车把,而后面的富贵则用手抬着车子的后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看样子非常疲惫。
这时骂声也越来越响。
“方阳,柳大嘴这两个货,老子一定整死他们俩,害得老子从城抬到这里,累死我个球了……”
母丹花这时也忍不住笑了说道:“怎么能整死呢?你呀得把他们留下来,好好的折磨他们,让他们在村子里混不下去,让他跪到你面前舔你的脚趾头……”
“赶紧走!”
这个时候方阳一下拉起正听得入迷的一枝花往家里跑去。
“待会儿,还没听明白呢?”
“听啥明白啊?等会就完蛋了,快点回家吧!”
一枝花赶紧说道:“你不是说要去看病吗?”
“那点伤算个球啊?看不看都一样,赶紧回家,把大门锁好。”说着便一下背起一枝花跑了回去。
回到家里柳大嘴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时刻准备着要逃走的样子。
两只耳朵紧着,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柳大嘴,你怎么那村长了?”
“没咋啊?就是把钱给他要回来了,这家伙心里不痛快吧?”
“再不痛快也不至于这么恨你吧,还有啊?那村长的新自行车子,怎么好像少了个轮子啊?说是不是你把人家的轮子给卸了。”
见她追问不止,便说道:“好了,那轮子是那方阳给卸的,那小子坏着呢?以后啊我得少跟他来往……不不,要跟他绝交。”
说着露出一副发狠的样子。
“切,我看你也够呛,我可告诉你柳大嘴,你要真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小心我把你那小~腿给削了炒肉丝吃。”
听到这柳大嘴赶紧捂住那多余的东西,吓得菊紧蛋疼。
麻呀,要是一枝花知道了老子扛起母丹花那个的事儿,还不得把自家老大级削了,这个时候他真怕方阳把这事儿说出来,那后果乎不堪设想。
听了一会儿,还是没见音儿,这才放下心来,两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次日一早,便方阳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时就听到外面瞎娘叫他起来吃饭。
起来洗漱之后,便吃起了早饭。
“胆儿啊?昨天抓着老鼠没有?”
“没有,现在的老鼠精着呢?我看着它哧溜一声就爬到墙头上跑到我花婶家了……”
瞎娘这时掰了一口馒头笑说道:“是啊,在咱们家没啥好吃的还不如去一枝花家,他家那西屋里存了不少粮食。”
方阳点点头,心里却咯咯直笑。
“胆啊?等一会儿你去闫梁庄换点馒头吧,娘这手没啥劲,揉不好面,还是换点吃的好。”
“行,以后啊,等我能挣大钱了,把那馒头店包下来天天让你吃那白面馒头。”
瞎娘笑着。
吃过饭,把桌上的饭菜收拾好,便拎着编织袋倒了半袋麦子走了过去。
刚一出门,便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路一叉一叉的,像是烧了裆一样。
“花婶婶……这么早啊?”
走在前面的正是一枝花,当她一回头看到是方阳的时候,顿时没好气的说道:“你个小王八犊子干吗?”
“换点馒头,你干啥,这腿咋一叉叉的呀?不会你晚上又跟我叔……”
话没说完,便见一枝花一哈腰拣起一根树杈子朝他身上打了起来。
“我让你乱说,乱说……”
方阳这时看她急得样子就想笑,特别是昨天晚上那事儿……
“婶,别打了,人家看到不好,你也去换馍啊?”
“摸你个头,我去拿药,快疼死我了,你个小鳖孙,你给我等着,我这回一定饶不了你,先跟我走……”
方阳一听愣了,说着:“婶,别啊?我跟你走干吗哟!”
“干吗,等一会你就知道了,赶紧的。”说着便拉了回去。
算了,看你昨天那么悲催就跟你走一趟吧。
扶着她便走了过去。
当两人到了贾六医生的家里,一枝花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最后吭哧了半天,这才说那里不舒服,让贾六医生给他拿点药。
而这贾六偏偏是一个非常专注的乡村医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一下一枝花可不干了,硬是把贾六的老婆叫了过来。
给他一说他非要想着看人家那地方,弄得两口子顿时大吵起来。
最后贾六气得要命,指着他老婆说道:“你,你就是妇人之见,别忘记,我,我是个医生,医生是没有性别的,懂不懂?”
这话一出可把他老婆气坏了,说道:“没有性别的,我看你就是想趁着给人家看病,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再这样,我……我跟你过不下去了!”
方阳一看赶紧过来劝架,最后病也没看成,弄得两口子还闹了别扭。
一枝花这时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先熬熬吧,也许过一天就好了,想到这里便回去了,而方阳便去了闫梁庄去换馒头。
刚刚走到前面的大水坑处,便听到有女人的叫声,而且听着那声音好像是哪个漂亮小媳妇碰到老流-氓了似的。
赶紧背着布袋闻声赶去。
就在一个丁字路口,看到一个玉米杆子堆边上,一个脸上带着眼镜的老头正不停按着一个女孩,那女孩不停的抓挠着,奋力反抗着。
“让开,你个老色~狼,滚开,再不滚,我可喊人了。”
这时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传来。
“喊人,你喊啊?这大后街上,哪有人啊,上面就是我家,我劝你还是赶紧跟我进去,要不然就在这里把你解决了。”
狗曰的,大清早就碰到这事儿,这不逼着老子英雄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