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一处舒服暖和的地方,聊着家长里短吧。”阿花茶笑了笑,“别生气,该见到的时候神女总归会让你见到的。”
“为什么叫荨贞神女,她跟全能邪灵什么关系。”
“整个邪灵教都是她的,你说跟她什么关系。看来你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有什么事都不让你参与。”
“你不用挑拨,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我说的,事实如此也不用挑拨。不用这么看着我,咱俩没仇恨,我针对的是安心那个贱人。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旭尧,只想一辈子对他好。”阿花茶在提到旭尧的时候,眼神都是温柔。
闻言,依白笑了笑,“或许咱俩仇恨更深。”
阿花茶摇了摇头,“再深也没办法,已经加入全能神教,神女和大祭司说还不能动你,就不能动你。”
依白挑了挑眉,心中动容。是否不是针对她,不然荨贞和师傅也不会这样下令,可说的是不能动她不要她的命罢了,很多事又在针对。
这确实有些搞不清楚。
“快走,宗教局的人来了。”门外一片混乱,有人大叫着撤退。阿花茶站起身来,对依白道,“先走一步,照顾好我的蛊惑虫,要知道那原本是婆婆要传给我的,现在被你霸占了去,成为保命符。”
阿花茶说完立刻冲向楼下,紧接着全部涌入最里面的房间,按下机关一堵厚重的墙落地,堵住宗教人员的去路。
待许久之后,早已人去楼空,消失在那空间里。
依白从楼梯上下来,有失落,有迷茫,有不懂。见夲释正和顾志辉说话,其余工作人员逮了一些落网之鱼,回去审讯。
不过都是些可有可无的小啰啰也没多大用处。还有的研究那些机关以及逃跑路线,忙活的热火朝天。人都跑了弄这些有什么用,怪不得人家都没把宗教局的人放在眼里。
“收获不大。”顾志辉扶了扶眼镜对夲释说道。
“不大,也不小。最起码有力线索蛮多,对方又送给你这老些人,慢慢审吧。那个,我先走了,你忙。”夲释见依白无精打采的走出去,连忙结束谈话追了出去。
依白在街上逛了逛便回到旅馆,冲了凉水澡,让自己头脑清醒一些。出了浴室见安心夲释都在,一副正等着她的模样。
本来是要睡了,好好休息。既然来了也好,那就好好聊聊,听听那未完的故事,以及研究接下来的事。
感觉对于郝仁,荨贞。夲释和安心要比她了解的多,最起码现在她是一点儿也不了解。
依白盘腿坐在床上,挑了挑眉看着安心,“是想跟我讲禾瓜沐晴禾瓜沐娅俩姐妹的故事,还是禾瓜沐晴后来和夲释的幸福生活。”依白看了眼夲释,其实她也挺好奇的,后来禾瓜沐晴那里去,为何只有夲释一人。
“还是想知道旭尧去哪,阿花茶后来和你说了什么?”安心继续接着道。
依白点点头,“我也想知道很多。”
“我和夲释商量了一下,现在事情有点儿复杂,既然你想不起来,那就告诉你。不过既然想不起来,可能就是个故事。但你要知道,这就是曾经发生过的,可能跟现在的事情有关联,你必须知道。”安心说的有些严肃,让依白也认真对待起来。
点点头,她也很好奇,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她跟这些人又有何渊源,难道真是上辈子的缘这辈子的债。
“你说吧。”
“禾瓜沐晴是你,禾瓜沐娅是我,连远山是夲释。”淡淡的一句话如同炸开了锅。依白噌的从床上站起来,好半响没缓过来。虽然她之前有过怀疑,但压根就不敢想,不敢往那层想。脑子嗡嗡的,这怎么可能,为何没有这段记忆,这一定不对。
好半响,看了看夲释,见他点头证实安心所言,才从新坐回床上。这信息太劲爆了,原先就是夫妻。怪不得对夲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终于知道,那种感觉不是爱情,却熟悉的要命类似于亲情。
可不是爱情,却接受允许不讨厌跟他亲近。
“为什么我不记得,在我记忆里压根就不认识你们,而是从小和荨贞旭尧一起长大,被师傅郝仁收养。”
“你先不要着急,这个故事很长,很长。”究竟有多长,依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总有一个循环的过程。
“禾瓜沐晴不是真的喜欢连远山,这个农家汉子,只是看他人老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那个时候哪有什么爱不爱的,山里人大多都是这样过的,找一个踏实的过生活。禾瓜沐晴也不例外,她只是想逃离蛊寨,不想被蛊虫绑住自己的人生。却没想到,和连远山生活一段时间之后,遇到了自己真正爱的人,令她心跳心动心醉,整个人就跟着了魔一般,非他不可。甚至决定抛弃一切,爱他的男人,以及两个可爱的孩子。”安心如同真的在讲故事一般,用依白陌生且熟悉的称呼,而不是直呼她和夲释现在的名字,让她心里能舒服一些。
只是在听到自己有过孩子,还做了这般离谱的事,怀疑的眼光看着安心又看了夲释,这俩人不会在合伙骗她吧。
要说勉强她失去了某一段的记忆,曾经和夲释成过亲也就算了。自己有没有过孩子这再清楚不过了,这怎么可能。
突然一激灵,想起一件事。有一次和夲释亲热时候,脑中浮现出熟悉的场景,她跟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离开,不顾着抱着自己大腿喊着妈妈的孩子。
不会是真的吧,要知道那时候安心还没有讲,她也没有怀疑过。怎么会突然出现那种情形。如果失忆,为何又那般陌生。
如果真的有那段记忆,为何又像观众一般。
有很多疑问盘旋,不过依白都没有问,她相信在安心那里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迷一样的生活,终究会一点点拨开迷雾,重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