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还真是没发现这个共同点:“这个除了生育方面男女有别,还真是没听说过有什么病是只有男人女人没有。对了,至于毒性您这边有什么进展吗?”
阮凌秋有些尴尬:“胡太医,不知道你对蛊毒有什么看法?”
这一次胡太医先是惊讶然后又有些失望:“太子妃恕我直言,这巫蛊之术不能全信。”
在胡太医的心中阮凌秋这下彻底失去了光环,甚至希望。
一开始听蔡太医把阮凌秋的医术传的神乎其神,抽血的和解刨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加佩服。但是得出的结论去却和太医院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昨天是说中毒今天又变成巫蛊之术?
这个太子妃的本事难道不过如此?要是那样的话,长安的百姓怎么办?
阮凌秋看着他死亡的眼神心说你别这样喂,我可是生在新zg,长在红旗下的五好青年。我可比你更加不相信巫蛊之术好不好?但是我现在也做不出更好的解释呀!
“胡太医你等一下看到东西在就只能看,你问的我会答我,不过你看的后不准多问。”
“太子妃放心。”
阮凌秋把他带进房间,胡太医看到了一件从来见过的东西。
阮凌秋拔了一根头发夹在玻璃片里放在显微镜下:“胡太医,你往这里看。”
胡太医疑惑的一看,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太子妃,这这是....”
“别紧张,这个叫显微镜。它可以看到极其微小的东西。”
这简直给胡太医打开了一扇窗:“这天下居然有如此神器!微臣也只是在传说中听说扁鹊可以看到人的五脏六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太子妃难道是天上的仙女吗?”
胡太医对着阮凌秋深深的施礼:“仙子还请赐教。”
“别,我可不是仙子,我只是有些奇怪道具的哆啦,呸太子妃。胡大人你看看这个,这个是那些病人的血液。看到吗?里面是不是有些虫子?”
“是是是,着天下还有这怎么小的虫子?”
“说来惭愧以为以为所学除了知道有寄生虫这种虫子,这样的从来没见过。我听说在苗疆有巫蛊之术,专门养虫子下蛊我也没有见过所以才问你。”
胡太医有些愧疚,原来是误会了太子妃:“这用虫子下蛊我也听过,但从没见过。不过既然确定病患身上长了虫子也算是有了进展,我去斟酌几个驱虫的方子试试,太子妃告辞。”
走的时候他还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显微镜。
阮凌秋走了出去看到慕明翰在喂那匹胭脂马,阮凌秋走了过去:“你干嘛玩我的马?”
“我是在喂它,什么叫玩?”
阮凌秋摸摸胭脂马:“你怎么这么喜欢喂小动物?喂鸡喂马?”
“当初在皇宫里我就和这些动物最亲,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病人身体里有很多的虫子,太医院的人再想办法驱虫。可真是老板一句话,员工跑断腿。”
慕明翰皱眉想了半天还是没弄清楚她在说什么:“不不想骑骑马?”
“想呀!不过还是晚上吧!”
“为什么?”
“因为人少安全。”
晚上阮凌秋和慕明翰骑在胭脂马上,双人同骑?阮凌秋觉得很不错,胭脂马也十分的温顺。阮凌秋把身体靠在慕明翰的着的着靠在臂弯里面,冰凉的月光,洒在阮凌秋的脸上,很快就被他身上炙热的气息打散,一阵阵的温暖袭来。
马蹄在青石板发出着踢踏踢踏的响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扑通扑通的的心跳。
慕明翰低头看着躺在他臂弯里的阮凌秋的脸,像是熟睡的婴儿一样甜美:“我们去哪?”
阮凌秋低声说了句:“信马由缰好了。”
慕明翰想想也好,他用斗篷紧紧的裹住了阮凌秋,看着阮凌秋那张脸心中升起一股想和他白头到老的感觉。她小憩中醒了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正好看到慕明翰的脸颊,微笑着在他脸上摸了摸:“这个帅帅的小哥哥,要带我去哪呀?开房可不行,我们都未成年。”
此时慕明翰打心眼觉得阮凌秋的小哥哥的要比洛嘉韵太子哥哥好听。他看看四周,一切都新的陌生:“不是你说的信马由缰吗?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阮凌秋把手放在慕明翰的胸口嗯了一声:“你问。”
“你说,你说妖精和人类会有能有小孩子吗?”
这是什么问题?阮凌秋被问晕了:“你志怪话本看多了吗?不过如果从生殖隔离这条线来说,来说,应该不能。”
慕明翰鼓足勇气又问了句:“你说我们之间能有小孩子吗?”
阮凌秋用手指按在唇角:“怎么不行?是你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
看着她一脸的坏笑,慕明翰脸黑在她的腰间掐了一下,唇就要压下去:“本宫就让你看看本宫行不行。”
阮凌秋被和咯吱的呵呵笑着:“喂喂,你别乱来我还小不能,等等,喂喂慕明翰你是故意的吗?带我来这种地方?”
“什么地方?”
慕明翰看看四周,这是个很寂静的小巷子,巷子里没几步就是有一户人家,但是有个共同点就是基本上每家的门都是半开着。慕明翰好奇:“咦?长安的治安已经好到可以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吗?”
阮凌秋翻着白眼的看着他:“你是再和我装傻是不是?”
慕明翰的看她的眼神像是再说,我是真的傻。好吧,阮凌秋想想也是,以慕明翰的身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很正常。
此时其中一间房门背后伸出一个女子的脸,女子一脸的媚态:“是郎君来了吗?”
那女子看着慕明翰眼神流转,阮凌秋探出头对着她招招手:“嗨!”
女子一跺脚失望的把头又缩了回去。
慕明翰一想:“我明白了古诗有云,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想来是她们是在盼着出外的郎君回家,所以听到了动静就出来看看是不是!”
“这么多人一起等?”
“或许,住在这里的男子,都需要很晚回家,所以才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要不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她们既然是在等自己郎君回家,为什么对你暗送秋波的?”
这个....
阮凌秋心说,我了表示我很纯洁,我还是揭穿谜底了,半开门呀半开门,我也算涨了见识。
马蹄在走几步,在一间半开门门口停了下来,阮凌秋叹气:“都说老马识途、老马识途。看来我和这匹马的缘分也就这样了。”
慕明翰说道:“你要是喜欢马,我到时候去御马监给你挑一匹。”
两人下来马胭脂马叫了一声,就听到屋子里有女子的声音:“是大官人来了吗?你叫奴家好等。”
两人想想他们算是来报丧的,心思有些忐忑,这时从门里面走出了一个女子,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两鬓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女子站到门口却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原本的笑容僵硬了许多:“你们是?”
阮凌秋牵着马上来:“这匹马你认识吗?”
女子一看胭脂马说道:“这不是柴大官人的马吗?大官人呢?”
阮凌秋问道:“你是柴大官人的家眷?”
女子一愣,呵呵的笑了笑:“原来你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样难怪,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我劝姑娘还是早早回去的好,免得被认识的人见了回去乱说,污了名声。”
慕明翰突然大概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他听人说起过有些暗娼或者是偶尔勾搭野男人得些胭脂钱的女子,会租一些民居晚上开半扇门,懂的人就会进去搭话。若是双方谈成了,就把门一关,这叫做半开门。
“你们这咯莫非是暗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