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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秒,他们的脖子,皆被程处弼用大刀划断,脖断筋连,鲜血喷洒而出,头颅往后吊着,似落不落。恶心恐怖最后栽倒地面。
  血淋淋的地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整个大厅,鲜血遍布,连个干净的落脚地都没有,踩的都让人打滑。
  这些东西,倒是阻碍不了程处弼,他踏血而行,地面踩的咯吱咯吱响,那是因为血液黏稠的原因。
  他走到了趴在桌下的县老爷面前,大刀插在地下:“给我抬起头来,将刀上的血迹舔干净。”
  县老爷早就吓的不行,程处弼走过来时,他近乎胆裂心破,听到程处弼说话了,他更是紧张,看着流血的大刀,眼睛里充满恐惧道:“我……我能不能不舔这个刀,我放你走,这还不成吗?”
  “怎么?你害怕了?知道后悔了?刚才不是要杀我吗?”程处弼一脚将桌子踹飞,露出了底下的县老爷。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县老爷老泪纵横,没有了案台遮挡,让他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全身发抖,裤子尿湿,跟失去了行动能力一般
  外面的观众,都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不敢进来帮忙,而且县老爷,并不是什么好人,经常鱼肉百姓,杀了最好,替大伙出了口恶气。
  “你知道嘛,你必须死,我不能放过你。”程处弼语气冰冷,提起了大刀,挥劈而下。
  “阿……”县老爷大叫,双手抱头,非常凄凌,被吓的不行了,他无尽后悔,真不该得罪程处弼的。
  “噗……”程处弼大刀顺利落下,县老爷头颅加双臂,全被斩下,腥红一片,软摊地上,就此死去,断绝了生机。
  ……门口的观众皆无语,纷纷散去,他们不害怕是假的,生怕程处弼冲出去杀人灭口,将他们全部杀个干净
  程处弼倒是没有这么恶毒,杀了该杀的人,也就够了,再杀下去,真的会造很多杀孽。
  他无情的出了公堂,扫视了一眼安静的街道,没人敢与他对视,因为那些人,心中都异常恐惧。
  他来到了一个客栈,吃了点东西后,便回到了订的客房,换了身衣服,运功盘坐了一阵,将消耗的内劲全部恢复了,才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时光匆匆,一十天的时间便过去,程处弼没有去哪里,就待在客栈中,直到今天,他才做好一切计划,退了客房,骑马向外走去。
  找到了巫山派地点,好好考察了一番,经过一阵思考,磨磨蹭蹭,拖到了日落时分。
  巫山派里,有弟子进进出出,但是没有发现到程处弼,他隐藏的特别好,暗中调查,自然要在暗中进行。
  许久后,他才离开了巫山派领地,牵了自己的马,顺着条小道走去。这几天,风声很紧,县府的一案,朝庭已派了人下来调查,听闻还有武功高强的御前士卫,塞外的统帅之子,和京城的八大名捕,都来到了姜城。
  杀害朝庭命官,可不是小事,朝庭若是不能抓出凶手,那就是证明朝庭无能,所以朝庭才派出这么多高手,看样子是要将杀人凶手抓拿归案。
  程处弼杀人的事情,没能隐瞒住,毕竟天下人,不是都向着他的,有些见过程处弼的,报了案,叙述了他的长相。
  全城禁严,程处弼的图像被贴了出来,这是个很年轻的少年,才十五来岁,却有雷庭般的杀人手段。有人叹息有人慌,叹息的人,是见程处弼这么年轻,朝庭出手,他必死无疑,为他感到可惜。
  慌的是怕他出来乱杀无辜,到处造杀孽,十五岁有这等实力,基本没人能阻止他的脚步了。除非是武林高手,不然没有其他办法。
  程处弼走在小道上,黑漆漆的,但至少这里安全,没有重兵把守,他能杀的了一个士兵,但并不能代表杀的了一千个士兵,要是那些士兵围攻起来,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他停下了马,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冷,找了一棵大树,背靠坐下,闭目凝神,运起气来。
  这种气氛很怪异,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有点害怕,只是远方会时不时传来兽吼,证明着这里有活物存在。
  数个小时过去,程处弼靠在大树上,已经差不多睡熟,他有点累了,不是精神疲惫,而是心累,他年龄并不大,所以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个温馨的程家。被家人包围的日子,是多么的温暖,有说有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