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长老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邪蛊会如此轻易就被击败,自己这几十年策划,所屠之人皆是做了邪蛊祭品,到头来居然如此不堪一击,难道这邪蛊真的怕油。
但自己的弟子怎么会泼到油就难受不已,满地打滚,有的都已经像被活活烧死一样晕死过去,难道真是天要亡千毒寨。
正在右长老沉思之际,雷公寨的人马已经杀了上来,千毒寨前头精英弟子皆是死的死,伤的伤,唯有后面依附自己势力的普通苗人。
身旁一未泼到油的弟子拽着自己的衣袖,“师父,快跑吧,大势已去了,我们完了,现在跑还来得及。”自己辛苦经营几十年的千毒寨就这么不堪一击,料是心性如此坚定的人此刻也是无法承受。
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么许多,几个没有被鸣人无名之火烧到的弟子背起右长老,赶忙逃跑,所有雷公寨的人直接就压了上去,一些受千毒寨胁迫的势力本就是一盘散沙,眼见千毒寨兵败如山倒,哪还有心思抵抗,自己就找个地方老实趴下投降。
鸣人此刻并没有鲁莽的冲上去替雷公寨处理千毒寨残余,而是准备返回雷公山上静候苗盈盈她们的佳音,相信自己已经解决如此大患,雷公寨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这种村寨迟早也会灭亡。
见鸣人转身离去,左长老也没有出言挽留,今日千毒寨在鸣人一人可谓是彻底覆灭,村寨中留守的想必也只是老弱病残,派个几十青壮年绰绰有余,这右长老也不敢逼得太紧,一身毒蛊叱咤整个苗疆,若是步步紧逼,只怕以死相拼也会损失惨重。
“苗宏,你带着几十雷公寨弟子去千毒寨歼灭残余,其他人继续追赶右长老,但是不能逼得太紧,要让她们从此远离苗疆。”
“是,母亲。”这应声之人正是苗盈盈的父亲,也是左长老苗岚唯一的儿子,从小就严加管教,一身蛊术也是出神入化,在雷公山上除了几位年老的长辈,也是无出其右。
此时,一路奔波的右长老早已从刚才的失败中清醒过来,这千毒寨恐怕自己是回不去了,况且后有大量追兵,也不敢跟和她蛊术不分高低的左长老拼个你死我活,若是二人独自对战,定是不惧,但今日这雷公寨这手“油”仿佛如有神助,自己必不是一合之将。
虽然不敢就这么直接回去,但右长老也有自己的打算,绕路偷偷回到千毒寨取走自己一些多年所藏再逃离苗疆,若真是就这么狼狈逃离忍饥挨饿,倒不如冒上一些风险让自己余生过的舒坦些。
“徒儿们听我说,我们此次兵分两路,一路负责引开敌人,另一路就就跟我回苗疆取些金银细软日后东山再起,你们意下如何。”
几个徒儿面面相觑,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一时间要真的像丧家之犬一般逃离苗疆也是令人难以接受,所以也就都点点头,其中的女弟子还与右长老交换了身上的外套以便吸引敌人。
“事不宜迟,那我们就分头行动。”说完右长老便对所有弟子包括自己都是施以蛊术,短时间强化肉体,苗疆之蛊除了对敌自然也是有着寻常蛊虫,这些蛊虫经人驯养,性情温和,也没有什么毒害作用。
刚到雷公寨山顶,便是有人出门相迎,“先生辛苦了,左长老已经吩咐我等在此等候。”说完便是递上一精致小盒,一施蛊鸣人变感觉自己卸下了一身疲惫,这几日的奔波劳碌仿佛就在此刻得以化解。
鸣人也是来了兴致:“这蛊虫倒也非同寻常,居然有如此神奇功效,怕是放在外界也是有价无市,苗疆之人真是令人羡慕啊。”
来人又拱了拱手:“先生说笑了,这只不过是寻常蛊虫,有些小作用罢了,哪比得上先生今日助我雷公寨的大恩。”
鸣人也是好奇,旋即问道:“为何你不出言询问那千毒寨的下场,难道你就一点不好奇?”
“先生说笑了,既然先生回到雷公山上,那么千毒寨想必已然被先生解决了,至于那右长老,一把年纪了,就算逃出生天,想必也难成气候。”来人自那日跟着鸣人夜探百蛊谷就知道鸣人智谋无双,加上左长老如此信任,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淡淡一笑,单凭苗疆人这般心性,若是像右长老那般穷凶极恶之徒,那么这世界倒是危险,好在苗疆之人与世无争,不喜争斗,爱好和平。
随即那人便是带着鸣人去泡澡歇息,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洗澡过程中,居然有着两个苗疆女子进来替鸣人按摩,鸣人苦笑道这左长老恐怕看自己带这峨嵋派一行以为自己是那般好色之徒不成。
婉言谢绝了二位姑娘的好意,鸣人才自己慢慢泡在那偌大的温水池里休息,想了想这个时间想必也应该遭遇了。
那右长老见得雷公寨追兵已经被徒儿们引走,也是大喜,加快脚步准备回到千毒寨,一看千毒寨这路上并没有雷公山进攻的痕迹,便没有走小路偷摸回千毒寨,而是大摇大摆从寨子正门准备进入。
正当右长老即将进入寨门,那寨门之上却突然倾倒而下一桶令几人闻风丧胆的液体----油,左长老几人一见自己身上有油,宛如惊弓之鸟,急忙逃窜,连寨子里的金银细软也是顾不上了。
见右长老拔腿而逃,藏在寨子里的苗盈盈和芷若几人也是非常开心,尤其是在千毒寨对立面的苗盈盈,平日里听那右长老都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之辈,今日居然被小小一桶油就给吓到,就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你们说这老家伙,今日怎么一改性情,闻“油”色变啊。”
芷若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但也猜出来了七八分,这些都是鸣人一手的安排,这千毒寨早已被攻克姓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