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洪涛不禁在这刻懵住了。
他心想,他父亲左明强刚才不是已经出去跟喜德集团的亚太区总裁叫过饭,从而让喜德集团不再把任何订单交给阳光集团的吗?
怎么现在他打电话给赵倩柔,却是得到这样的回答,他还以为这个时候赵倩柔要向他求饶呢。
正当他想在电话里再对赵倩柔说些什么,赵倩柔已经挂线,不再浪费时间听他说下去。
左洪涛即时心里疑惑万分。
他心想,这次想让李子阳那家伙失业,并且让赵倩柔把李子阳炒鱿鱼,还真不容易,必须要向他父亲问个清楚,或许是喜德集团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最终,左洪涛心急如焚地前去找他的父亲左明强,他对左明强问:“爸,你不是说,已经跟喜德集团的总裁孙正际吃过饭了吗?他不是答应你,要跟我们一起整这个阳光集团的?”
左明强一听,心想这就奇怪了。
这天他弄了个饭局,让孙正际去吃最贵的海鲜餐。
而当时孙正际在得知他有这样的想法和要求时,立刻对他说:“左老板,你放心吧,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让这阳光集团得不到我们一张订单!”
而现在,左明强搞不明白的是,他的儿子左洪涛却对他说,阳光集团现在运作如常,一点事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左洪涛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他一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当他接听后,只感到又气又急,并且满脸愤然。
因为在这电话里响起的,是李子阳的声音,李子阳曾经是跟他同校,他怎么能不认得出这把声音?
“左洪涛!听是出我是谁吗?”李子阳以强有力的声音,在电话里对左洪涛问。
左洪涛即时咬着牙,他忿忿对着李子阳叫喊:“李子阳!你竟然敢打电话给我?你究竟要对我说些什么?”
李子阳听到左洪涛这样的嚣张态度,不禁心里忿然。
他即时对着左洪涛怒斥:“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警告你,不要骚扰我的未婚妻!你刚才是不是打过电话给她,并且问,关于喜德集团的事?我告诉你,现在喜德集团不仅不会取消对阳光集团的订单,还会加倍!”
左洪涛一听,不禁心想,这怎么可能?
他估计,现在喜德集团还没有取消对阳光集团的订单,只是时间上的延误而已。
而李子阳此刻对他说,喜德集团的订单会加倍下到阳光集团那边,这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是胡扯乱说!我告诉你,我已经找我爸,去跟这喜德集团的老板吃过饭,现在他已经答应我们,要按我们的意思去做,所以,你们阳光集团没事,只是暂时而已,很快就会出大事的!你还说你们的订单加倍,不可能!”
左洪涛在电话里对李子阳大声叫喊着。
李子阳只是冷冷一笑,他心想,以他现在这个大老板的实力,想把整个喜德集团买下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刚才他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喜德集团的老板,就轻易地见招拆招,让左洪涛的诡计完全不能得逞。
“左洪涛!那你就好好的等着,不到十分钟,这喜德集团不仅把所有的订单交给我们,而且,他们立刻取消的供货商,就是你和你爸的公司,你们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生意,看你们怎么把你们的煤卖出去,都得积压在仓库里,挤爆你们的仓库!”
说完后,李子阳就直接挂线。
此时的左洪涛,即时汗如雨下,额上不断有汗珠滑落。
他只感到,李子阳对他和他父的煤矿公司,是相当的了解,知道他们这仓库已经积压不少煤,如果一旦订单消失,就会挤爆仓库。
左洪涛不禁心里想着,这李子阳不是给赵倩柔做事,在阳光集团里当小职员的吗?为什么像个大老板一样,对商业的事情很懂,并且对他和他父亲公司的情况,简直达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最终左洪涛急匆匆地折返,回到他父亲左明强的办公室。
当他看到左明强,只感到左明强的情绪从未如此低落,他即时问:“爸,发生什么事了?”
左明强有苦说不出般。
他对左洪涛说:“洪涛,刚才喜德集团的亚太区总裁,孙总,他打电话给我说,本来他想加入我们的计划,一起去搞垮这阳光集团,然后低价把阳光集团买下来,可是....”
说到这里,左明强显得相当的沮丧,仿佛不想再说下去。
左洪涛一看父亲左明强这模样,立刻对着他说:“爸,你快说啊,究竟怎么了?我们跟孙总的关系那么铁,并且现在弄垮阳光集团这事,对他也有利益,他还不给我们帮忙吗?”
左明强只是对左洪涛说,刚才孙正际给他打来电话,告知他,现在喜德集团的最大那个老板,也就是远在西欧的那个创始人兼董事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因此,孙正际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孙正际被要求,不仅不能取消对阳光集团的订单,并且要把这订单加倍。反过来,喜德集团要取消对他们这煤矿公司的采购订单,无疑是对他们这对父子进行封杀,以后都不会再让他们成为供应商。
“我们如果不能成为喜德集团的供应商,那我们一仓库的煤,都卖不出去,这可得多麻烦啊。”
左明强声音也嘶哑起来,颤抖着声音对儿子左洪涛说。
左洪涛却只感到难以置信。
他心想,平时他父亲把喜德集团的孙正际奉为最尊贵的上宾,给了孙正际不少好处,并且经常请孙正际到外面去吃饭,可以说跟孙正际的关系要多好就有多好。
可现在,孙正际却把他们父子俩踢开,让他们不能成为喜德集团的供应商?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啊?
左洪涛自问,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那他还能充撑成一个富二代,开着跑车在全城招摇过市吗?
想到这里,他连忙只想问个清楚。
“爸,这不可能啊,孙总不是跟我们很铁的吗?为什么突然间就背叛我们了?”左洪涛焦急地问。
左明强对左洪涛问:“儿子,孙总对我说,这次他受到喜德集团董事会的压力,完全是因为,有一个大老板,身家达到几百亿,让喜德集团的董事长,也得敬让三分,给他面子,而这个大老板,要故意整我们,说是你惹上了他,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