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了命地挣扎,抬起腿就想踢过去,没想,他早一步将她识穿,手攫住她的足踝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扛在肩上。
巩绍元把她抛在床上,她还未来得及逃脱,他就压了上来,手高高地被举至头顶。
身子陷在了床铺之中,在她的不远处,那个年轻女孩甚至还缩在那里不断地抽泣,那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气味让她作呕。
江沅使劲地将他推攘,巩绍元丝毫都没有将她这点反抗放在眼里。
“江沅,这一次,你别想逃!”
手用力地攫她胸前的衣服,随即一拽,那漂亮的锁骨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屏住了呼吸,眼底的渴望更甚。
江沅的手被他抓住,根本就无法动弹,胸前忽然袭来的冷意让她心慌,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迫自己假装镇定。
她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身旁的这个年轻女孩大概是帮不上她的忙了,那么,她就得靠自己。
“巩绍元,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心。”
“你的心?”
听见这几个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如果这话换着是以前,我肯定会放过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江沅啊江沅,你以为我还会在乎那么点东西?”
他现在唯一想要的,便是占有她,品尝她的美好。
她咬牙切齿。
“你就不怕巩眠付知道了会不放过你?”
很显然的,她的这番话仍然没有办法让他停下来。
他看着她,她的头发散乱在枕边,只是小露春光的模样就已经让他呼吸一紧,他无法想象若是碰了她,她的滋味会不会让他上瘾。
“那又如何?”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最后在她的锁骨上打圈。
“况且,就算他找来了,那也迟了……”
他说完这话,就覆下身,想要亲吻她的嘴。
江沅侧过脸避过,既然他不肯放开她,那么,就休怪她耍阴的了。
巩绍元完全已经被色欲所蒙蔽,她狠心抬起腿,用膝盖重重地往上顶。
顷刻,他的脸色变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冒,她一次还不够,甚至使劲地连连用膝盖顶撞了好几下,每一次的力度都加重。
那束缚住她双手的手松开了,巩绍元痛苦地弯下腰捂着那个地方,面容早就因为痛楚而扭曲得狰狞。
她趁机从他底下逃出,以最快的速度跑下床。
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瞥见那放在旁边柜子上的花瓶,她没有多想,就将那花瓶扫落在地。
一声清脆的声音,下一秒,花瓶成了一地的碎片,她拿起其中的一片,用那尖角对准自己的脖子。
巩绍元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抗议,他的脸色难看,佝偻着腰眯起眼危险地瞅着她,是恨不得把她撕成几半。
“江沅!”
“你别过来!”
那碎片的尖角就对着细嫩的脖颈,她仰着头看他,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倘若你过来,我就往自己脖子割一道口子。”
巩绍元忍了许久,才感觉那痛意稍稍褪去了些,但即便如此,她刚才的举动却足以让他伤着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这样对他,就算是她,亦是一样。
“割啊!你有胆子,就割下去!”
江沅的后背抵着墙,看着他艰难地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她的眸底没有半点的惧怕,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眼。
“你别以为我不敢。”
说着,她的手一用力,细嫩的脖子立即出现了一道血痕。
巩绍元没有料到她还真割下去,步伐不禁一顿。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笑,然而,这抹笑却是丝毫都没有到达眼底。
“巩绍元,你别以为我不敢,至今,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她无所畏惧,这样的一个决定几乎不假思索就浮上了脑子里。
“你敢碰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我死了,你是连半点好处都讨不到,而你精心策划出的诡计,估计也就没办法实施了吧?”
他不说话,只是仍然眯着眼眸。
她的每一句话,都说中了他的心。
“倘若巩眠付知道我死了,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你?而且没了我,你在巩眠付面前再做些什么,大概也没用了吧?”
不得不说,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巩绍元不吭声,现在对他来说,江沅是很重要的,他把她绑来,就是为了让巩眠付处于被动的位置,若是江沅出了什么事,他就没有办法绊着巩眠付,更别说是让巩眠付妥协了。
可是他真的不甘心,明明都是已经到嘴的肉了,偏生却要他吐出来。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不肯屈身于他是吧?那么,她就别想他会让她好过。
他走到床边,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没过多久,房门应声开启。
巩绍元指着靠在墙边的她,冷冷地吩咐出声。
“把她关到地下室去!没我的吩咐,绝对不能放出来!”
“是!”
虽然,这也不见得是一个好结果,但最起码,比她继续呆在这间房间还要好。
江沅被那几个人擒着押出了房间,后头,隐约的传来巩绍元的声音。
“江沅,我倒要看看,你到最后会不会来求我!”
江沅将那声音抛之脑后,她怎么可能会求他?
她再怎么卑微,也不会沦落到要躺在他的身下。
巩绍元所说的所谓地下室,是一处光线昏暗的地方,从阶梯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觉得那空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腐烂味。
在被押至这个地方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想得太多,可当她走进地下室,这里的环境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周遭很暗,隔着一段距离才有一盏油灯,那油灯还是看上去摇摇欲坠的,也不知道若是风大点,会不会把这火给吹灭了。
这个地方脏乱不堪,而且,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除了她以外,还有很多的女人。
那些女人都被关在了一间间的小房间里头,看上去,一间房间似乎有五六个人,那些女人的衣着都是破烂的。
她被推进了其中的一间,那个人的力度很大,她整个人往前跌倒,摔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