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动作很是粗鲁,手间的动作更是没有半点的迟缓,直接就将她的衣服撕开,丢在床边。
他将满满的怒气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紧闭着双眼,让自己慢慢麻木下来,唯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好受一点。
直至良久以后,他压着她粗重地喘气,看见她睁开眼睛,里头尽是空洞。
“结束了?”
她的声音嘶哑,没有半点的起伏,他低声咒骂了一声,翻身下床走进浴室。
浴室门合上,她翻过身,感觉自己的身体酸痛得难受。
她不愿意配合,他自然也不可能快活到哪里去,到了最后,理所当然就是只剩下互相折磨。
江沅尽可能地蜷缩起身子,明明房间内开了足够的暖气,她却始终觉得寒冷无比。
这种冷,是从心而生的。
翌日一早,这个男人又要了她一次,随后才离开。
这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一次两次根本就没有区别,反正她心里明白,当她到这个地方来,回到他的身边,这种事肯定是避不过的。
……
医院门口。
曾晓晓首先推下门走下车,待江沅也下车以后,便反手将车门关上。
她挽着她的胳膊,看着面前的这间医院,嘴里还不断地唠叨着。
“这医院可是整个安城规模最大的医院,你那个看诊医生是这样的吧?预约的时间是两点?”
江沅点头。
之前替她看手的医生,据说是这间医院的权威主任,相关方面还有独立的科室,除了他以外,还有医疗团队,比她之前在美国看的医生是厉害多了。
她这几天想了想,在曾晓晓的建议下,到底还是决定接受治疗。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左手,她不知道这一次等待着她的究竟是失望还是希望,但不管怎么样,她愿意试上一试。
曾晓晓看了看时间,发现差不多了,就赶紧拉着她走进去。
那专科就在五楼,两人搭着电梯上楼,因为来之前就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当她们到达的时候,早就有人候在那里了。
护士带着她去做详细的检查,曾晓晓就在外头等着,做完全部的检查以后,已经是三点多了。
回到科室,之前给她检查的医生就坐在她们的面前,仔细地翻阅着手里的报告。
科室内,过分的安静。
曾晓晓的心情有些忐忑,其实,不仅仅是她,就连江沅现在也是极为紧张,那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她想知道,她的左手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复原。
医生将报告合上,抬起头看着她们。
“报告上显示,因为已经过去了五年,在当年你的手并没有在理想的时间段接受治疗,所以落下了病根,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听着他的话,江沅的目光不由得低垂。
当年她在海上漂浮了一天一夜,而她的左手也是被那海水给掩泡着,想也知道,那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再之后,她被渔船救上,送到医院,这才算是接受了治疗。
可这治疗,是不及时的。
刚开始的时候,当地的医生也尽可能地想要帮她复原,但使了很多法子都没有用,毕竟,错过了最佳的时期。
“江小姐你也别灰心,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而且你左手的情况也有些糟糕,但我们会尽力让你左手恢复原状的。”
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的地方,大意无非就是让她接下来的日子做好准备,他们会尽快安排好,然后让她住院进行开刀手术。
江沅道了声谢,随后才与曾晓晓一起离开医院。
医院外头,阳光普天盖地地洒落下来。
冷风咻咻地吹来,曾晓晓缩了缩肩膀,转眸看着身侧的她。
“沅沅,你别担心,我觉得这医生看上去挺靠谱的,你的左手肯定能治好的。”
随后,她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
“如果他不能把你治好,那么,我就天天过来医院闹,让他没有安宁。”
江沅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这么做是不道德的。”
然而,曾晓晓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嘴上说着要把你治好,可是又没能治好,他不是更不道德吗?”
因为时间还早,两人便在四周逛了逛,随后,她便提议找一处地方吃饭。
曾晓晓说了句外面的菜不好,拉着她就到菜市场买了很多菜和海鲜,一起到她家去。
吃过晚饭,这儿也没外人,曾晓晓轻咳了一声,往她身侧凑近了些。
“沅沅啊,你跟巩眠付……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事,她没有对她说,也是怕她听了以后难免心里不舒坦,但在她的一再追问江沅也没了法子,唯有全盘皆托。
岂料她说完了以后,这小妮子立即是气得瞪圆了眼。
“还有王法不?姓巩的以前我看着挺好的,没想到……我就去找他,这丫的简直就是个人渣啊!不行不行,我可不允许你被他这般欺负!从今晚开始,你就住在我家,他要是敢来我家抢人,我就拿扫把赶他!只要有我在,他就别想得逞!”
江沅摇了摇头。
“你别动气,你也不想想你家老白,难不成还真要跟他拼命不成?那你家老白呢?怎么办?”
“那我明天就上民政局跟老白离婚,回来找姓巩的拼命。”
她有些无语,这小妮子火爆的性格,她会不会做出些什么还真说不准。
“你把你家老白当成什么了?是你说离婚就离婚的么?”
她劝了好几句,曾晓晓才消停下来,但是,她面靥上的怒气也依然没有褪去。
看着夜色渐晚,她便起身告辞,纵使曾晓晓三番四次要留她,她仍是拒绝了。
走出大厦,她回过头看着那楼层上的灯火,巩眠付不是什么善类,更何况曾晓晓现在还是老白的妻子,有些事,她是铁定不想让她掺合进去的。
回到住所,宝宝和贝贝还在客厅里等着她,见她回来,立即就扑进了她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不住地撒娇。
她环视了一周,巩眠付似乎并不在,她也没有多想,牵起两个孩子的手便上了楼。
好不容易把宝宝和贝贝哄睡,她起身回到房间,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房门被人由外往内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