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眠付,你自己到底有多受欢迎,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都是什么鬼?
男人的眉头蹙得死紧,他是愈发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了。
“什么受欢迎?我哪里受欢迎了?难道我之前被外界怎么传的,你忘了?你竟然觉得我受欢迎?”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她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楚。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安城有谁不知道你巩爷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以前他们是没法子,如今是恨不得送一堆美人到你床上去,好让那些美人吹一吹枕边风。”
巩眠付觉得头疼极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古代的皇帝吗?底下的人都争前恐后的给他送美人暖被窝?
“那也是他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
江沅是一脸的认真。
“我今天一整天几乎都是接到类似的电话,那些人都恨不得直接把人给送到你面前来,好让你能享用享用,一个两个就算了,可那不止一两个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美人在怀,又不是什么柳下惠,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指不定哪天你不回来睡觉了,就是被那个狐狸精给拐去逍遥快活了。”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越说是越气愤,这也就罢了,她甚至还能隐约的幻想得到那样的画面。
一个又一个女人,波涛汹涌的,然后把他给重重包围住,这个喂他吃颗葡萄,那个喂他喝杯红酒,然后这蹭蹭那蹭蹭的,怎么可能会不蹦出些火光来?
她现在不禁有些怀念以前那个“不行”的他了,最起码,她就根本不用去担心这种破事了,反正,他也那啥不起来啊!
这样的念头当真不能有,一旦有了,她就开始寻思着要不她试着把他给弄废?
当然,这些的想法只能存在在她的脑子里,若是出了口,怕是面前的这个人会把她给扒下一层皮来。
一开始,巩眠付是觉得她莫名其妙,他好不容易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实习,多好的事情,她却在这给他闹脾气,只差没有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了,如果换着是以前,有谁该这么对待他?
他的眉梢染上了些许的愠怒,正欲发火,在瞥见她小脸时,蓦然想起了什么,开始眯着眼慢慢的打量着她。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该不会是她方才的话说得太过了,他打算亲手掐死她吧?
江沅犹豫着要不要落跑时,却见他往前一步,嘴角向上勾勒起一道可疑的弧度。
“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吃醋?谁吃醋?她吗?
她惊得是瞬间瞪大了双眼,他的脸就这么明晃晃的在她面前荡来荡去的,那笑是怎么都遮掩不住。
“谁要吃你的醋?脸呢?你的脸在哪里?”
巩眠付可不管这脸不脸的,他只知道,她刚刚的那些话是充满了浓浓的酸味,他又不笨,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他一步步的靠近,那眉间的愠怒渐渐被欣喜所覆盖。
“谁在吃醋难道你自个儿还不清楚?你那么在意别人是不是给我怀里塞美人,连狐狸精那样的字眼都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她吃醋吗?
她才不要承认呢!
她不住的往后退,他便不住的靠近,直至她的后背接触到哪墙壁的冰凉,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他逼得无路可退了。
这个男人,似乎每一次都喜欢来这一招。
江沅气到不行,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是不高兴了,不高兴那些人老是给他送一个又一个的美人,然后把她这个巩家三少奶奶当成透明人,再怎么说,他跟她也是扯了结婚证的好吗?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好吗?
那些人想要送一些狐狸精给他,企图指染她的男人,这种事情她怎么受得了?
“巩眠付,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现在是有妇之夫,该把握的分寸得把握好,不要试图越轨,不然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想要去逗她。
“你是打算把我废了,还是把我扑倒在床上把我榨干?”
好好的谈话,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开始歪了?
她怒瞪着他,全然将他的戏谑无视掉。
“我会把你给废掉,让你以后没有本事去被那些狐狸精做些什么。”
“那我还是比较建议你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把我榨干。”
他顿了顿,随后更加凑近了些。
“毕竟你要是把我废掉了,你的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没了,你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榨干,我没力气了,自然那些女人在我这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还故意的往她耳边吹气,她羞红了脸,脸皮自然没有他那么厚,伸出手试图把他推开。
“巩眠付,你一天不对我耍流·氓你就不高兴了是不是?”
“我这叫夫妻情趣。”
“我在认真的跟你说着话呢!”
巩眠付可不管这些,她现在这娇羞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让他某个地方正开始蠢蠢欲动,他既然已经开了荤,理所当然不会再客气什么,直接就把她给扛起来丢进旁边的床铺上。
她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起身,整个人就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一早,江沅艰难的爬起床,全身就犹如被什么重物碾压过好几遍似的,再看看身边的男人,神高气爽,那嘴边噙着的淡淡笑意让她看了恨得是牙痒痒的。
饭厅内,桌子上的早餐几乎被她一扫而空,连半点都没剩下,让走进门来的老白吓得是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少奶奶,你今天早餐怎么吃那么多?莫非,你昨天晚上没有吃饱?”
他话里的某些字眼让她浑身一哆嗦,抬起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老白一脸的无辜,唯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反观坐在她对面的某个男人,用报纸挡着笑得是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