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曼双,”男人的声音极冷,“谁准许你坐下来的?”
温曼双可不管这些,她到这店来当真是巧合,她与友人约好在这里吃饭,怎么都没想到,饭还吃上呢,就碰见了熟人。
“我只是想过来跟新上任的巩三少奶奶打声招呼而已,又不会吃了她,你怕什么?”
她顿了顿,意味悠长的看着她。
“我打听过你,你是江家的那个冒牌千金吧?嫁进巩家的感觉怎么样?你也别怪我这个姐姐没有提醒你,巩家水深得很,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坑里,到时候想爬都爬不上来了!”
“温曼双,你想死?”
男人的话中显然带着怒火,温曼双纵使害怕,仍然不甘心就此离开。
“巩眠付,你结婚那天难道我作为你曾经的妻子就连祝福都不行吗?你至于那么忌讳我接近你的新婚妻子吗?你可知道,姓曹的前不久把我给甩了?!”
“那是你活该!”
她悄然攥紧了拳头,心里满是忿忿不平。
“我当时确实想要搞点什么事出来,但是我到底什么事都没做啊!若不是你,姓曹的怎么可能会把我给甩了?我温曼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甩,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相比之下,他的反应冷漠得很。
“跟我有什么关系?或者,是他觉得你的生活太过荒唐,所以他忍受不了就跑了,你该检讨的是你自己。”
听见他的话,温曼双不住的冷笑。
是啊,她的生活是荒唐,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她的荒唐起因是谁?
两年的婚姻,一开始她也是安安分分的,到后来的结果,都是他逼迫她的。
曾几何时,她试着把自己的真心摆在他的面前,然而得到的,却是无情对待,她也是一个人,她也需要被人呵护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哪怕起初她知道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她有一段时间想让自己尝试接受,但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啊,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她也是有她的需要的。
他不愿意给她爱情,更给不起她正常的夫妻生活,那么,她凭什么为他守身如玉?
“巩眠付,我们好歹也算是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不行吗?”
男人斜睨向她,只觉得好笑。
“你给我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还指望我能好聚好散?这不是笑话么?还有,离婚后纠缠不休的那个人可不是我。”
温曼双一窒,一时之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巩眠付,像你这样的男人活该得不到幸福!”
她愤恨的起身,打算离开,没想,在这个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江沅突然开口了。
而她的话,显然是对着她说的。
“温小姐,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料理好自己的生活再去管其他人,更何况,我认为你没有资格在这对他指手划脚。”
温曼双险些摔倒,她及时扶住桌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江沅仰着头,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尽是认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