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薄轶做事的这些姑娘,说话很直白,葭筠说话也很直白,倒是弄得薄轶不好意思了,听着她们吵来吵去,他尴尬得坐立不安。
葭筠一口一个不喜欢他,她有自己想嫁的人,他觉得有些好笑,如果有一天,她知道她想嫁的人就是他,那么她会不会为今天的行为自嘲。
他聪明地选择不说话。
其他姑娘根本不信葭筠的话,“葭筠,你说谎话都这么坦然的么,你明明就也喜欢老板啊,你瞧你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崇拜加爱慕,我们又不会和你抢,你骗我们做什么?”
“就是就是啊,喜欢就在一起嘛,反正你做我们老板娘的话,我们是很欢迎的。”
葭筠瞪了一圈,努力往回怼这些姑娘,“你们别胡说了啊,我和他清清白白的,相互都不喜欢,我们是合作关系,他帮我寻找我想嫁的那个人,我帮他工作,就这么简单。”
怕其他姑娘不信,葭筠还戳了戳薄轶的手腕,“你告诉她们,是不是这样的?”
所有姑娘的目光都投诸到薄轶的脸上,而薄轶本来置身事外,此刻却成了焦点人物,他更窘迫了,端起怀子喝了口茶以作掩饰。
有姑娘问,“老板你脸红什么?”
薄轶突然恼羞成怒,“都在这里瞎侃什么,赶紧回去做准备,明晚的行动只准成功不准失败,谁出了差错今年的资金就别要了。”
姑娘们践得一窝蜂似的散了。
葭筠认为薄轶莫名其妙,当只剩下两个人时,她不满地踢他一脚,“你干嘛不解释清楚?”
薄轶拍了拍被她踢出脚印的地方,并不准备就这个问题与她多作解释,而是认真地说,“明晚到了邮轮上,你要像我的钱包一样与我贴身不离,否则我会直接把你打晕关进仓库,嗯?”
葭筠眨了眨眼睛,怯怯的,“哦。”
薄轶起身向别墅里走去,葭筠望着他的背影,不服气地嘟了嘟嘴,这家伙有挺可怕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起身追着他走进别墅,在楼梯上问他,“leo,你有薄轶的消息了吗?”
薄轶脚下的步子不停,很随意地回答她,“没有。”
葭筠不满,“那你这一个月都做什么了,不是说了会努力帮我找他的嘛?”
此时,两人已经上到二楼,来到了薄轶的房间门口。
薄轶推门走进去,葭筠也就跟了进去。
这一个月以来,葭筠一直住在薄轶的隔壁,进出他的房间也是随意得很。
她追在他的身后,巴巴地等着他给她答案,薄轶却是悠然自得,不紧不慢,他说,“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你这么催小心我不高兴,就不再帮你找了。”
葭筠被威胁到了,果然敢再催他,但是对他非常有意思,很习惯性地又踢了他一脚,“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薄轶偏头看了看她,不禁笑了,“你现在打我骂我可真是随意,嗯?到底谁是老板?”
葭筠被噎到,耸了耸肩,“大不了我不领工资,倒给你钱好了。”
薄轶更好笑了,不停地咂嘴,“瞧瞧,有钱人家的千金就是不一样,多财大气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