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表兄弟,感情一点不假,哪怕都发展成情敌关系了,战霖昊也没舍得让百里砚饿肚子,而百里砚照顾战霖昊也非常周到。
帮着战霖昊洗完澡,百里砚又找了干净的衣服帮他换好。
最后扶着战霖昊倚在床头,他则是继续吃东西。
虽然尽心尽力照顾了表哥,但是百里砚嘴上不饶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奚落战霖昊,“表哥,虽然霏霏现在不喜欢我,但是很可能以后会喜欢我,而你就不同了,你曾经拒绝过人家,她永远都不会再喜欢你了,你赖在这里就是找虐来了,还不如早点回去好好养伤,将来找个别的姑娘。”
隔壁的谢卓霏,听到这句话,暗暗地竖起一根大拇指,百里砚此言非常有道理,她永远都不会再喜欢战霖昊那个家伙的,他就是赖在她家一辈子,也是徒劳的。
但是战霖昊却不以为意,随意地划着手机看新闻,还漫不经心地与百里砚斗着嘴,“表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了解女人心,霏霏她还是喜欢我的,正因为喜欢,所以她才会对当年被我拒绝的事情愤愤不平,要不她怎么会憋着一口气,练出那么好的身手,回来找我呢?”
隔壁的谢卓霏撇嘴,少自作多情了!
百里砚呵呵地笑,又往嘴里送了两颗花生米,“表哥你此言差矣,霏霏练了好身手回来报复你是不假,但这可不代表,都是因为她还喜欢你,所以才这么做,这很有可能就是单纯的报复。”
战霖昊,“非也非也,女人只有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才会时刻想着回来报复他,否则她早就云淡风轻,忘记前尘旧事了。”
隔壁的谢卓霏再次撇嘴,什么狗屁言论,她才没有对他念念不忘!
百里砚再次轻嗤,“别搞什么爱情哲学论,表哥,你那一套用在霏霏身上不相符,她对你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就纯是为了报复你而已,她就是这个脾气,我了解。”
还不待战霖昊再次反驳,百里砚突然笑了,“表哥,我给你讲一个关于霏霏的真实的故事,我亲眼见证的。”
战霖昊从手机上抬起眼眸,看着百里砚,想到他和谢卓霏曾经一同在国外读过几年书,那几年完全没有自己什么事,他就觉得心里泛酸。
百里砚大概是回忆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放下手里的花生米,坐到床边,离得战霖昊特别近,一副要讲个三天三夜的样子。
“记得霏霏刚去国外的时候,她才刚刚初中毕业,在那里念高中,那时我还没出国,在国内读高中呢,虽然遥隔万里,但是我们两个几乎每天都打电话,聊一些日常,感情特别好。”
战霖昊非常不愿意听这些,于是他拧着眉看百里砚,“不用强调这些,说重点。”
百里砚觉得说起这些,在情敌面前特别得意,他睨着战霖昊笑了笑,“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铺垫铺垫么,你看什么故事它不得有前情铺陈啊,难道直接说霏霏打残了一条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