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拓的态度只有一种,那就是不论葭璇怎样伤害他,他依旧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面对这样的宫凌拓,葭筠和霖昊无话再可说。
你有什么办法安慰一个铁了心要爱惨一个女人的男人呢。
见葭筠和霖昊面面相觑,对他是既心疼又无奈的样子,宫凌拓淡淡地笑了笑,很是友好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了,回去吧,爸爸和欧小澜一定都在等着呢。”
霖昊拧着眉没有说话,葭筠则是很担忧地看着宫凌拓的脸,问道,“姐夫,你真的没事吗?”
宫凌拓怜惜地抚了下她的头发,“我没事的,傻丫头,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就像,你们的大姐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无情,一切都会好的,时间会让我们一家人重新走在一起。”
宫凌拓是个自信的男人,也是个让别人感受到自信的男人,他的一席话让霖昊和葭筠内心都松解了几分,三个人一起向城堡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葭筠好奇地问,“姐夫,你手里捧的盒子的是什么,看你很宝贝的样子?”
宫凌拓低眸看了一下,眼底涌上些许甜蜜和温柔,“是你大姐的东西。”
葭筠和霖昊对视一眼,但不好再问了,宫凌拓看了他们一眼,“她在楼上是不是?”
葭筠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宫凌拓非常小男生似的抿了抿唇,“第六感。”
本来有些悲伤难过的气氛,被这三个字轻松了,葭筠笑着撇了撇嘴,“姐夫,你不是唯物主义者么?”
宫凌拓好笑地睨她一眼,“谁告诉你我是唯物主义者了?”
霖昊也不解了,这个姐夫可是特别崇尚科学的,难道,“姐夫,你唯心?”
宫凌拓好笑地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啊,性子太相近了,从小就是这个样子,黑即是黑白即是白,肠子直得像直线,就不能黑白兼容?”
葭筠又撇嘴,“好深奥,不懂。”
看着个俏皮的小丫头,宫凌拓宠溺地笑了笑,“哪里深奥了,我的意思是说,没有绝对的唯物,也没有绝对的唯心,两者是可以并存的。”
霖昊眨了眨眼睛,“姐夫,你又给我们上哲学课了。”
宫凌拓挑了挑眉,和这对双煞兄妹相处,他总是能多很轻松,他们让他感觉快乐,“好,不上哲学课,走吧。”
三个人一起走进城堡,战墨骁和欧澜正坐在沙发上等候。
见到宫凌拓,欧澜立刻站起来,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小拓……”
宫凌拓温柔地点了点头,“我把葭璇所有在m国的东西都带回来了,”说话间他抬眸看了眼楼上,“我上去她。”
没有有阻拦,也没有再说什么,宫凌拓在众人的注视下,步履稳健地上楼了。
就像宫凌拓自己所说的,葭璇是他养大的,这世上他最了解她,所以他早就猜到她会住在自己从前的公主房,而不会睡在他们的婚房里。
所以他直接推开了公主房的门。
门开时,看到女孩躺在床上,被子蒙过了头顶,显然她在逃避与他见面。
站在门口微微停顿两秒,宫凌拓走过去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