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么你还没有想到,是真的爱权御玺爱到无法自拔,还是真的蠢?”他转身,一步步走向黑暗。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权御玺一声不吭,就成了z.a的继承人,经过短短的时间,就把这么一个比耀岸大上几倍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上下的人都对他很服气,你真的以为他真的能这么厉害,这么短的内就能做这么多的事,就算他真的有能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早有预谋,在更早的时间就开始了?”
“你觉得是什么时候?”路辰反问,眼底透着嘲笑。
“六年前,甚至更早,或许他在遇见我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她早该想到的,凭借郑凯斯厉害的本事,他怎么这么多年找不到她?唯一的可能是,他早就知道莫云就是他要找的人,但是迫于形势,一直没有出来相认罢了。
那也就是说,他没有找她告诉她真相,而是找了权御玺并在这六年内,和他计划了这一切。
“你告诉我这些,想说明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莫云。”路辰举起双手,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和权御玺早就被设如局中了,接下来的每一天无论是你还是他,都会处在不知名的危险当中。”
“所以我劝你,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得太糟糕之前,拉着你的权御玺,赶紧抽身。”
“你刚才不是还说,想要股份吗?”
“那我还说了另外一个想要的,你给吗?”
他倾身上来,莫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将他推开,“滚。”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爆发出一阵莫名地笑,“莫云,你要听我的劝。”
“z.a这块大饼,想要的人很多很多,你根本不知道到底会是那一个在背后使了坏,你再这样继续强硬下去,伤害得只有你自己。”
“好的东西有人争抢是最正常不过的。”他说了这么多,莫云依旧强硬。
似乎就是故意不想听他的劝。
“没错,你说的很对,那我就祝你好运了。”他转身欲走。
“等等。”莫云拉住他,“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比如白晓萌的身份,比如害她的人。
“我告诉过你了,我知道的也就那么多,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早就知道了,这是一条走到黑的路,所以我才让路尧留在芬兰不要参和进来。”
“……”莫云一时哑然,“你……”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的确不是一个好人,但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他摇摇头,拒绝与莫云对视,“我只有那么一个弟弟,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他可以平安喜乐,但他太固执了,只有你停下这一切,他才会挺停下这一切,回到芬兰,好好生活。”
这一切事实的真相确实出乎了莫云的预料,她如今心绪烦乱,不知道作何选择。
“莫云。”路辰看着她,目光突然认真,“算我求你了,帮帮他吧。”
“可谁来帮我呢?”莫云反问,谁来帮权御玺呢?
“如果你帮他,我就会帮权御玺。”
“什么?”莫云看着她,满脸不信。
“别用这种质疑的眼神看着我,我说了我确实不是好人但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再想到这一切可能之前,我确实怀抱希望,觉得我只有努力就一定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在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之后,我就知道没可能了,我再这样下去,只会与白晓萌一样的下场。”
虽然他表情真挚,话语诚恳。
经历了这么多,莫云依然不敢轻易信他。
路辰也看出来了,他本就没指望凭一两句话就让莫云信他。
“李川是个深不可测的人,我与他打的交道最多,知道一些他的想法,你难道不想让我帮你吗?”
“你打算怎么帮我?”
“他虽然深不可测,但他有他自己的底线,和认为该做或不该做的事情,这样一个人会是最好的生意伙伴,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或许,权御玺能够多支撑一段时间。”
想必是真的被那股不知名的势力吓到了,路辰的态度变了很多。
“你的条件,只是让我把路尧保护好,没有其他的了?”
“其他的?”路辰嘲讽一笑,目光又在瞬间黯然,“其他的,我都要不起。”
莫云的记忆中还是他刚才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所以对他现在的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
“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吧,想好了给我答复,如果你实在不相信我,可以去问问路尧,让他告诉我,我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说完他就走了,留莫云一个人。
从酒吧出来之后,莫云当际决定往路尧的住处去了,可是还没到,就在楼下与他相遇,他像是遇见了什么紧急的事,慌得不成样子。
“出事了,梁晚晚出事了!”
“什么?”莫云走进了他听到了他的声音,顿时大脑空白。
想起路辰说的话,和白晓萌的结局。
将路尧带上车,她立刻朝着梁晚晚可能会在的地方找了一圈。
“不行。”半路,莫云扶住了脑袋,她站在的情绪太乱了,根本没有空间思考。
她调转车头,来到了萨麦尔楼下,不由分说地将办公室的顾北辰拉出来,平复了心情,组织了语言,她缓缓地说,“梁晚晚可能出事,我现在需要你帮我。”
“什么!”
她话还没有说话,顾北辰就已经冲了出去,
莫云追上去,拉住他,“你先等等,现在的情况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只有一个她在尖叫的音频。”
而且是发到路尧手中的。
“她不是在芬兰吗?怎么会突然回来?”顾北辰问。
莫云摇头,这个她也不清楚。
“跟我来。”顾北辰跑了一两步,回到办公室,拿起自己的手机。
他手机上有梁晚晚的定位。
“为什么会发到你的手上?”期间,顾北辰似乎想了什么,抬头以凌厉的目光看向路尧。
路尧一怔说不出话,半响才磕磕绊绊地说,“有可能,是,是我哥。”
他不是害怕,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