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维分开了以后,太平还在暗自的偷笑着自己上学的时候背的时候竟然还真的记住了,幸好没有被错,不然就丢人了,原来王维还真的是一个大帅哥,要是自己不是太平,也没有和武攸暨在一起,自己一定会追求王维的,可实现现在却是不行了。
太平回到了房间里,这间屋子,太平还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进来过了,看着武攸暨还在屋里,太平关心的问道:“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武攸暨点点头:“好多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好久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你了。”
太平实在是累的很,也不想和他说更多的话,只能是含糊这着说道:“也没什么家里来了几个客人,我也跟着聊聊天。”
武攸暨其实是不想问的,可是现在太平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家里招门客的话,是很危险的,所以现在还是希望可以让太平能够收敛一点。
“太平,我知道,你的心里其实是有抱负的,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武攸暨说完这句话,让太平很不开心,自己是不希望武攸暨管自己的事情了,也不希望他过问。
但是今天武攸暨竟然还说出自己的想法了,所以也回问道:“为什么现在不是时候,我的抱负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的不值钱吗?”
“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现在的情形,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不收敛的话,会被武皇发现的。”
太平的心里难道不明白,可是要是自己现在不开始学习的话,等到机会来了也还是抓不住的。
“武攸暨,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不管怎么样我自己都可以承担责任,你就安心的养你的伤就行了。”
太平不愿意听武攸暨的话让武攸暨也很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你变了,你不知最最讨厌武皇为了权利作出的那些事吗?可是你现在难道不是和武皇一样的吗?”
太平看着武攸暨:“一样有如何,我是讨厌母皇为了权利做的那些事,可是我被权利压 的太难受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权利,薛绍不会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权利,我会嫁给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权利,我会过的这么难受吗?武攸暨,只有权利在自己的手里的时候,才会让自己变的强大,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武攸暨低着头,看来太平是越来也看不上自己了,但是自己的话也是为了太平好的,即使她渴望权利,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公主,你想怎么想我自然是管不着的,你渴望权利,我也支持你,可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白白的丢了性命,你是知道武皇的手段的,她要是知道你在暗地里招了这么多的门客,你就完了。”
武攸暨说的都是实情,虽然武皇很喜欢太平,但是在权利的面前,武皇不是做不出杀害自己亲身的孩子的事情啊,这件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武攸暨并不希望太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本来太平就是想休息休息,但是这个武攸暨说的实在是有些多了。
“武攸暨你够了,我看不是你担心我吧,是你怕死吧,你要是怕死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写一封休书,让你获得自由,从此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总可以了吧。”
说着,太平一股火还就动了真格的,拿出了纸笔就在桌子上写起来,此时的武攸暨还在床上起不来,但是看着太平是动了真格的了,这一次是实在不能就这样算了。
“太平,你想好了,如果我们真的分开了,你觉得你的处境就会安全了吗?就算是不为了我,也为了凉凉着想,他还小,他是薛绍唯一的骨肉,你想想他行吗?”
武攸暨的一句话忽然点醒了太平,太平知道自己的这份休书一写,那么后面的事情一定会更加的复杂的,那么自己的这些门客也就更加不方便和自己沟通了。
于是,她放下了手里的笔,与此同时,太平也明白了武攸暨话里的意思,可是对于武攸暨刚刚说的话,她还是很气愤的。
“武攸暨你说的很对,我尊重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会连累你的话,我会随时给你写休书的。”
武攸暨好不容易下了床,对着太平说道:“既然我选择和你成亲,我就不会放弃的,即使你想现在看不上我,我也会一直陪在你的 身边。”
这样的肉麻的话让太平听着只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是这全是武攸暨的真心话,只是太平不愿意相信罢了。
而太平也不愿意看着武攸暨,只能是再次走出了房间去了厢房休息。
“我去厢房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喊华迪吧。”
武攸暨无奈的回到了床上,这样的日子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想和太平做真夫妻,但是太平却想尽办法躲着武攸暨,自己做的再多,太平除了感动也不会对自己有一丝丝的情感。
武攸暨知道这是自己的命,这就是自己的命了。
深夜里,武攸暨一直翻来覆去的想着自己和太平的事情睡不着觉,忽然也很想喝点酒,但是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忽然想到了华迪,于是武攸暨喊着华迪的名字,华迪也只能进来了:“驸马,您叫我有事,可是身体不舒服了,我现在去给您叫大夫。”
武攸暨摇摇头:“真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想喝点酒,麻烦华迪姑娘,能否给我倒一些酒来。”
华迪点点头,但是也还是劝着驸马说道:“驸马,这天色也不早了,您怎么想到要喝酒了呢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啊。”
武攸暨无奈的摇摇头:“就是心情不好,其实我也不想喝多的,你就少少的给我拿一些就好了。”
华迪答应着,去了厨房,给武攸暨拿来了好酒。而且还端了一些小菜,倒是很周到的。
武攸暨很满意,看着华迪说道:“你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坐下来,陪我聊聊也是好的。”
华迪看着武攸暨一个人喝酒,不是担心别的,就是担心他的身体,万一出点事,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和公主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