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夜晚,有酒有让自己心动之人,难免意乱情迷。
在音乐声中,场景已然是在一处可以看到海景的房间,帕妮靠着墙壁,仰头看着面前的麦克。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昏暗的光线反而让房间里面的气氛逐渐热烈。
麦克的一只手轻轻抬起帕妮的下巴,那双笑眼不再弯曲,里面透射出迷乱又带有鼓励的韵味。
麦克慢慢低下了头,帕妮的脚跟也随之翘起。
【帕妮:你说我们只是朋友,
可是朋友又怎么知道你如此可口?】
场景已经挪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面,因为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两人的身影,但是镜头却来到了二人的头部旁边,如此交颈的样子都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
【尽管我们的激情可以点燃所有,
可是却仍旧要面对一些无法回避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可能无法维持许久,
但请别让我在分开前失望难过。】
【帕妮(麦克和音):你的双唇如此热烈,
你的双手让人迷乱。
哦亲爱的,
别在这一刻去想明天要如何面对,
别在这一刻停下来。
就让我们尽情享受这一刻的疯狂,
这种疯狂名叫爱恋,
哪怕短暂,
也是生命中无法抹除的记忆!】
mv用了虚幻的蒙太奇手法来描述了二人的激情场面,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也没有实打实的动作展示,只是两个人的面部表情的轮番或者共同出现,就已经完美展现了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这时音乐骤停,场景再换,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体恤衫的帕妮拉开了窗帘,耀眼的阳光闯进房间。
大床上,麦克赤着上半身,笑着对窗口的帕妮说道:“早上好,mysenorita!”
萧擎紧紧跟在那个老颜男人身后,算上他一共三个人来到城墙的边缘地带,身上背的怀里抱的,差不多也有小五百支箭,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城墙这个区域是依山修建,地方要宽阔不少,还有一座碉楼。
“快,把箭矢分发下去!”
老颜男人回头说道,然后就把怀中的一捆箭矢拆掉绳套依次放进战士们脚边的木质箭筒里。
萧擎和另一个红发男孩有学有样,分散开来在这段不到三十米的城墙上分发箭矢。
“攻城梯接近!三个!”
“近战小队准备!”
“喝!”
三支小队从碉楼里鱼贯而出,按照位置摆好了迎战的架势。
一支小队由五名战士组成,最前面的战士最为健壮,一手持盾另一只手不是单手重战斧就是狼牙棒;身后两个身穿半身甲,手里都是双手大剑;最后面两个只有象征性的木质头盔,手里握着两米多的木杆长戟。
他们呈“人”字形排列,不耽误旁边的弓箭手向下射击。
因为这些近战小队挡住了去路,萧擎他们只能滞留在碉楼边上躲在塔盾后面。
“准备——!”
“呼——喝!”
“啊——!”
一名弓箭手面部镶嵌着一柄飞斧仰面而倒,旁边的盾战士不为所动,仍旧紧盯着墙头。
萧擎紧张无比,透过两面塔盾的缝隙向外观看,旁边碉楼里还有不少预备兵员,萧擎都能听见他们杂乱的呼吸声。
“来了!”
一名盾战士大喝一声,举起盾牌弹飞两柄飞来的短刀,右手从后方自下而上抡动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砸在一个爬在攻城梯最高处被带上来的敌人头上,顿时将对方的脑袋砸得碎裂开来,黑色的液体溅在墙垛上和盾战士一头一脸,尸体也被砸了下去引起一片吼声。
攻城梯上带有机关,可以牢牢卡在城墙上让防守方无法短时间内将攻城梯推倒,只能一个接一个的迎战攀爬上来的敌人。
不过城墙上备有火油,在近战小队控制局面的情况下会有人将火油浇在攻城梯上点燃烧毁。
而萧擎此时不关心这个,而是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敌人身影。
“老…老大……咱们的敌人……是什么玩意儿???”
萧擎拉着老颜男子的胳膊,嘴唇都不利索了。
老颜男人扒拉掉他的手:“坦噶尼喀的半兽人啊,你吓傻啦?”
“虾米?半……半兽人?”
“是啊。难道你是新来的?每年快入冬的时候这些狗东西都要来这么一出,要么攻破城池抢夺人口和粮食,要么就死一大片让它们自己成为族人过冬的口粮。”
“啥……啥?!它们竟然吃自己人?”萧擎眼睛都瞪圆了。
“切,”老颜男人从腰间抽出烟袋,“这有什么,半兽人饿急眼了会把自己的胳膊大腿卸下来吃掉,吃同族有什么稀奇。”
“那它们之前劫掠人口……”
“哦,以前是当肉食吃掉,后来半兽人的首领觉得我们人族可以种地,就不再吃掉而是做为奴隶,只有干不动活儿或者生病的人才会成为半兽人的口粮。”
“………”艾文眼睛透过盾墙缝隙看着爬上来和近战小队搏杀的半兽人,倒是和电影《指环王》里的半兽人形象相近,只不过没有盔甲,甚至遮羞布都没有,武器也简陋得厉害,铁器很少基本上都是石制或者粗壮的木头,全靠蛮力攻击。
顶在前面的盾战士通过改变盾牌的角度来卸力免受重击,后边的戟兵冲着半兽人上半身乱戳,中间大剑士用长剑偷袭敌人腰腹和下盘,五个人配合默契,对爬上来的半兽人进行高效率的斩杀。
可是半兽人也不会傻乎乎地像送菜那样施行添油战术,它们有时候会同时爬上来两个甚至更多,还有快爬到攻城梯顶端时进行跳帮扑向别的垛口位置。
这样的操作让守城的弓箭手只能撤下一部分到城墙下对着外面进行抛射,原来的位置则全部被近战战士们填充。
萧擎他们没有下得了城墙,而是在不停地照顾受伤的士兵。碉楼已经成了临时伤兵收容所,老颜男人带着萧擎和红发男孩不停地去把受伤无法再战的战士从城墙处给拖回来,然后用简易的方法包扎伤口。
“老大,我们的战士已经不多了!”
城墙上激烈的战斗没有一刻停止,人类士兵在不停地受伤或者战死,已经没有生力军上来了。
“那我们也不能跑,跑也没地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