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护进门的第一时间,折纸亦是立马便注意到了一护的到来。此时,看到一护望向自己的目光,折纸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显得有些害羞。
不过,虽然看起来有点害羞,但是折纸的双眼,接下来还是勇敢地迎上了一护的视线。
当下,和折纸对视而望,一护在凝视了折纸几秒钟时间后轻轻一笑道:“折纸,我这次不请自来,应该不算冒昧吧?”
听了一护的话,折纸立马摇了摇头道:“不,一护,你能来,我很开心。”
“来,一护,先上桌吧,我们边吃边聊。”与此同时,折纸的母亲也就是那名美妇,随即立马一脸热情地拉着一护走向饭桌道,“我早就想了解一下我家折纸中意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现在机会正好。”
美妇这次说的话听上去明显更加的直白了,这让正静坐在饭桌旁的折纸脸上的红晕不禁更浓。倒是一护,现在依旧显得十分的自然。毕竟是经历过许许多多风浪的人,一护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表现得不自在?
此时,表情如常地由着美妇把自己拉到饭桌旁坐下,一护也不客气,直接替自己还有美妇、折纸各自添了一碗饭,然后再给美妇和折纸两人夹了几筷子菜。
明明是客人,但现在一护的表现却跟家里的主人没什么两样。不过,这非但没有引起美妇的反感,反而让美妇看着一护的眼神明显更加满意了。
特别是当一护为美妇夹菜的时候,她简直笑得合不拢嘴。此时此刻,美妇明显已经把一护当成折纸的男朋友看待了,所以一护越是表现得从容得体,美妇就对一护越是满意。
……
十多分钟后。
一餐晚饭在十分和谐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席间,美妇问了一护很多,一护也都一一地耐心回答,无形之中,美妇对一护的好感度已经递增得越来越快了。
“一护,你跟我来一下吧。”就在这时,吃完饭后搁下碗筷的折纸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接着目光轻柔地注视着一护开口道。
“好。”看着折纸,一护于下一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继而又是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美妇道,“伯母,折纸现在应该有事情要跟我讲,所以先失陪了。”
“好,你去吧。”并没有想太多,美妇旋即只是笑着朝向一护点了点头道。
……
片刻之后。
“一护,你这次来,为的……是那块手帕吗?”径直上了二楼,此时,将一护带进自己房间的折纸先是沉默了几秒钟时间,进而目光复杂地朝着一护问道。
“恩,可以的话,折纸,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手帕还给我。”并没有矫情什么,一护随即直接了当地点了点头道,“作为交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之所以执意要回那块手帕,这并不是一护小气,而是因为,那块手帕对于一护来说是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东西。
只不过,那块手帕对于一护来说意义非凡,但对于折纸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甚至于,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折纸比一护要更加来得珍惜这块手帕。
因此,接下来只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折纸方才轻咬着嘴唇道:“一护,五年前,你不但救了我,还救了我的父母。我永远忘不了那大火熊熊燃烧的一天,你那安慰我不要害怕的声音,以及温柔地抱着我、替我擦拭眼泪的那种感觉。”
说着,折纸的思绪似乎已经被带回了五年前一般,而她的目光,亦是随着她的述说,变得越来越轻柔起来:“现在,你能明白我内心的想法了吗?一护,你留给我的那块手帕,对于我来说价值非同一般。”
静静地听着折纸的述说,一护从始至终都没有打断折纸。眼下,听完折纸的这番讲述,一护在稍稍一顿之后,无奈地咧嘴一笑。
也罢,既然折纸如此看重那块手帕的话,那一护就索性留给她好了。反正手帕由折纸保管着,又不是弄丢了,所以一护也不是非得要马上取走手帕。
然而,现在看到一护苦笑的样子,折纸却误以为是自己让一护为难了。遂在轻咬着嘴唇面色复杂地沉默了几秒钟时间后,折纸仰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一护道:“一护,除了那块手帕,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说着,折纸上前一步让自己更加地靠近一护,接着目光盈盈地说道:“包括我自己,都可以无条件地献给你,一护…”
折纸的话,让一护下意识地将目光完全聚焦到了折纸的身上。不得不承认,一护现在心动了。毕竟,留了长发的折纸,她那种小家碧玉的感觉配合着她极度姣好的面容,实在是难以令人把持得住。
至于折纸,此时,看着一护那稍稍变得有些火热起来的目光,她先是害羞地红了红脸,然后又是满脸柔情地注视起一护来,并且动手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
次日。
昨天,一护还是没有把持住,再加上折纸实在是主动得有些过分了。所以,一护水到渠成地要了折纸的第一次。
只不过,也不清楚折纸家的隔音效果到底好不好,毕竟昨晚折纸有好几次都叫得特别大声,不知道有没有吵到睡在隔壁的折纸的母亲。
虽然五年前由于一护的介入使历史发生改变,所以最终拯救了折纸的父母。但是,折纸的父亲却还是早在三年前就因车祸去世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因此,要是昨晚吵到了折纸的母亲的话,一护可是会觉得十分愧疚的。一来,折纸是美妇唯一的一个宝贝女儿;二来,也不知道美妇多久没有发泄过了……
眼下,走在天宫市的街道上,就在一护有些东想西想的时候,一团分辨率极低类似马赛克的东西,突然从一护的眼前快速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