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就是传国玉玺!
忍住激动的心情,曹操抓起印玺,玉质是如此温润,握在手中,并没有冰凉的感觉,反而有丝丝温暖极为顺手。
小心翼翼的翻过来看,却见他最熟悉的那八大字清晰无疑的证明了他的想法。
这竟然是传国玉玺!只是……这东西不是被逃跑的袁术带走了吗?为此,他当时还有些遗憾呢!
“启禀主公,此物乃是传国玉玺,主公今日得此玉玺正是天命所归,容为主公贺!”宁容上前认真的对着曹操祝贺道。
什么?
竟然真的是传国玉玺!
其他众人心中一惊,方才他们还只是怀疑,这下却是坐实了心中的想法。
“天命所归,臣,为主公贺!”程昱满脸喜色的紧随其后。
“臣为主公贺……”
到最后,无数人齐声恭贺曹操,只是外面很多人根本不知庆贺的是什么。
“好!好!史壮士不辞万里,保护玉玺归朝,功不可没!”
曹操抓住传国玉玺,神情激动,小胡子一颤一颤的。
“即日起,加封史阿为归玉侯,食邑三百户,着其继任武鷹中郎将!”
曹操大手一挥,毫不吝啬的封侯拜将。
嚯!
众人的眼眸立刻望向史阿,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步登天吧!
“还不快谢谢主公!”
宁容感紧提醒到,他是真怕这货来一句,本大侠不爱江山更爱自由!
“多谢臣相!”
史阿坦然的对着曹操行礼谢恩道。
“回主公,这一路各方山贼,流寇皆想拦路打劫,多亏归玉侯誓死拼杀,这才能够保传国玉玺安然归朝,是以方才在府门口,归玉侯本是想上前唤门,而被武卫当做坏人,而归宁侯身负重任,护玉玺心切,这……原是一个误会!”
宁容上前对着曹操解释道,自然这里面不排除他的私心。
“嗯……此事却是误会,传孤意,厚葬武卫军卒,赏赐加倍!”曹操一槌定音,目光瞅着许褚。
“遵命!”
许褚上前领命,曹操的话就是对他说的。
“致远,那个包袱又是什么宝贝?”
曹操得到传国玉玺,心情大好的指着另外一个包袱笑问道。
“这个啊……唉……说起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宁容叹口气,指着地下的那个破包袱说道。
“回主公,那是袁术的首级……此人也算是一代狗熊了……唉!”
众人瞅着宁容认真的模样脸色一阵愕然。
狗熊?
咳!
“唉,袁术……”
曹操闻听此言,缓缓的起身,打开那包袱瞅了一眼,袁术的首级虽然枯萎了,面目却仍然可以辨认。
“致远……他……他的尸体……”曹操看着这个曾经和他一起争天下的狗熊,神色有些感慨。
“不知!容当时只找到了他的首级,至于尸首却是没有找到!”
宁容摇摇头,他当时却是是去寻找了,可是叶三娘说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尸体,只有一片鲜血狼藉。
“唉!传令,把他的首级送还给袁绍吧!”
曹操挥挥手,示意把东西拿下去,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显然没有宁容和玉玺重要。
“致远,你今日归来,孤可是不胜欢喜,今日就让咱们一起设宴,为致远接风洗尘!”
“主公……这,容身心疲惫,饮酒恐怕不好吧?”
宁容瞅着这些人不善的眼眸,有些发怵。
“唉……致远这话说的不实,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你我半年未见,这天下大势却是应该好好谈上一谈了……”
“嗤……好你个郭奉孝,容看你喝酒是真,谈论大势是假!”宁容撇撇嘴,瞅着郭嘉眼中竟是柔情。
“哈哈哈……”
郭嘉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忍得众人哈哈大笑。
……
酒宴就设在宁府客厅,曹操挥手把那些重臣心腹都唤来了。
文臣这边有荀彧,荀攸,程昱,戏志才,郭嘉,贾诩,钟繇,法正,满宠等人。
武将这边那就更热闹了,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曹纯,张辽,徐晃,赵云,黄忠,甘宁,典韦,许褚,乐进,于禁等数十人皆是当世猛将。
热烘烘的气氛,让宁容那颗孤寂的心也慢慢的回暖了。
酒宴中,曹洪等人欢快畅饮,还不时的拿着酒坛子向宁容挑战,宁容岂是那甘于落后之人,自然是把郭嘉推出去挡酒。
莫要看郭嘉身体瘦弱,就要小瞧与他,这位现在可是自称酒国知己,一般人那是鲜有是有他的对手的!
倒是戏志才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示意宁容和他靠近一些,宁容看着和郭嘉等人打的火热的众人,离开坐席,向前而坐。
曹洪显然不想放过宁容,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带着醉意就要与宁容比拼酒劲,不过曹操却是眼睛一瞪,顿时曹洪打了个圈又转回去了。
……
“致远,你观如今这天下形势,又当如何?”
曹操近身,对着旁边的宁容问道。
“嗯!确实,现如今淮南袁术已灭,北燕国帝释天又横空出世,这天下的格局又当如何?”戏志才端着杯酒,对着旁边的宁容解释道,他以为宁容最近游荡在荆州,对幽州的情况许是不了解。
“不错!本以为袁绍会一统幽,青,并,冀四州,横跨河北四州之地,雄居天下群雄之首,将会成为主公的生死大敌。
却不想,幽州却是横生变故,被一个神秘的帝释天割据一方,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朝廷的北燕侯!”
荀彧看到几人谈话,也慢慢走了过来,小声说道。
紧跟其后的程昱和荀攸,自然发现了几人的交谈。
“说起来,这北燕侯的手段却是刁毒,根据幽州传来的消息,此人曾是公孙瓒手下流云阁阁主,最后竟然在袁绍灭亡公孙瓒之后,摇身一变,成为了幽州之主。”
程昱的话让宁容有些尴尬,摸摸鼻子,宁容暗自嘀咕。
陈群等人见曹操和宁容小声说着什么,不时间偷偷的望着,心中有些羡慕,不过,转手间摸摸怀中那份疏文,陈群的心有慢慢淡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