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一旦成了的话,那么等我成为舒家的当家主母的那一天,那你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又有什么可去惧怕的呢?”宁挽轻似乎是早就已经知道这个女人会拒绝的,所以脸上一点都没有意外的神情。
“我……”王书然犹豫了。
天知道,这个诱饵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可是只要一想到一旦自己这样去做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没命的时候,她的心又动摇了。
总之现在王书然心里面的天平现在一直在不停的倾斜着,然而却始终不知道应该偏向哪个方向。
挽轻倒是也没有去催她,就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的话,到最后肯定是会答应的。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王书然开口说道,“好,我答应就是!不过你可得千万保证,一定要让我最后可以坐到傅北望的妻子的那个位置就可以了!”
“那是自然!”宁挽轻一口答应。
在得到宁挽轻肯定的回答之后,王书然自然而然就满心欢喜的下车了。
“你果然懂得如何利用棋子呢!被你傻傻的推到坑里面,居然还会对你感恩戴德的!真的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宁挽轻在听到这满满都带着讽刺的言语,脸色立马就由刚刚的晴朗变得阴沉沉的,“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违背你的原则的话,那么你肯定是不会插手的么?”
说话之间,锦易已然上车,并且坐在了宁挽轻的对面,“可是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一切都是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么?居然敢借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去伤害我的原则!宁挽轻,我当真还是低估了你!”
“你放心,我只会以舒闵岩的名义!到时候,那个女人就只是会认为伤害的人是舒闵岩,绝对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宁挽轻向锦易保证道。
原本还带着凛冽的寒气的锦易在听到宁挽轻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下来,身上的寒意也在这个时候消减了不少。
“那么你最好给我做的干净一点!要是最后会牵扯到我的身上的话,那么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锦易的语气里面包含着浓浓的警告。
宁挽轻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才讪讪点头,“我知道。就算到最后,真的失败的话,那么我一定会自己一个人承担的,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
在听到宁挽轻所谓的保证,锦易也只是嗤笑了一声,那不辨喜怒的脸叫人没有办法猜透他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
锦易似乎也没有打算在这里逗留,所以只是坐了一小会儿就准备要离开。
看到他起身要下车,宁挽轻连忙开口唤住他,“关于这次的爆炸事件,你打算怎么善后?”
“善后?现在矛头可是全都指向舒闵岩,我又有什么必要善后!而且,这个可是一个绝佳的既会,可以让竹暖晓离开舒闵岩的羽翼保护,而重新来到京娱!到时候,你的机会可不就来了么?”
在听完锦易如此周密的分析,宁挽轻的心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锦易这个魔鬼实在是太过可怕了,今后自己若是还不小心触犯得到他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喜的是自己很快就要实现自己一直以来就想要实现的目地了,自己即将就要成为舒闵岩的女人,那舒氏集团的当家主母就是自己。
“可是如果有什么把柄被舒闵岩抓住的话,那么岂不是功亏一篑么?毕竟江生他……”宁挽轻小心翼翼的去询问锦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触怒到锦易。
“那个人不是已经死在那场大爆炸了么?这么说,难道……宁挽轻,你好大的胆子!”锦易倏地掐住了宁挽轻的咽喉。
他并没有使多大得劲,所以宁挽轻依然还是可以正常开口说话的,“他不是还得留下来给我们背锅的么?所以我怎么可以让他那么容易就死掉,我当然得留有一手不是么?”
其实宁挽轻在想过,如果自己日后真的和舒闵岩走到一起的“,那么依照舒闵岩的性格,那么他可是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的,所以她自然要有人替自己背锅的。
她左思右想之后,还是觉得江生那个男人最为合适,毕竟所有的坏事可都是他做的不是么?自己只不过是对他说说,应该要怎么做而已!
“你还真的是深谋远虑呢!”锦易在说完之后,就将她给松开了,只不过那个眼神看起来着实可怕,似乎是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宁挽轻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喘口气了,因为她刚刚明显就已经感觉得到从锦易的身上迸发出来强烈的杀意,只要他刚刚稍微一使劲,那么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我并不是在违背你!就算是再给我几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做出违背你的原则的事情!所以请你不要动怒!”宁挽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一点。
因为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 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太过强硬的话,那么肯定是会激怒锦易的,而一旦激怒锦易的话,那么自己肯定的必死无疑了。
“最好是这样!宁挽轻,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否则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锦易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做任何的逗留,而是就那样毫不留恋的下车了。
锦易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宁挽轻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无比的狠厉,“我说过,凡是和竹暖晓那个贱人有任何的关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所以,锦易你自然也一样!”
既然锦易现在已经打算去维护那个贱人,那么自然而然也是自己的仇人,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对他客气的。
宁挽轻早就已经在自己的心里面计划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只是在等一个机会,那么她自然而然就可以实施自己的这个计划。
“竹暖晓,我说过,这些东西都是我宁挽轻的,是你自己不知好歹的要和我抢!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宁挽轻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狞笑。
“哈欠!”
在到达秋秋的诊所门前的时候,竹暖晓已经连连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嫂子这是感冒了啊!要不就干脆让秋秋看一下吧 。”傅北望一脸谄媚的走到了竹暖晓的面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傅北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竹暖晓一下子就猜出了傅北望的心思。
傅北望刚刚准备要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被舒闵岩给揪到后面去了。
“离你的嫂子两米远!否则,就不要说话了!”舒闵岩态度强硬道。
傅北望愣了一下之后才完全反应过来,“是是,哥你说得对!”
没有想到这舒闵岩居然是一个醋坛子啊!
”傅北望,你还没有说你无故讨好我,是想要让我帮你做什么呢?在秋秋的面前说好话,还是其他?”竹暖晓斜睨了傅北望一眼,这才开口对他说道 。
傅北望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并不是要嫂子说什么好话,反正我在秋秋心里面的形象已经足够糟糕了,说再多的好话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气势汹汹的秋秋给打断了,“傅北望,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幼稚!居然脸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当傅北望看到秋秋的脸上和身上都被喷绘的给沾染上,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忍住,就那样笑了出来。
而他这笑声在秋秋听来,就是幸灾乐祸的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傅北望,你是智障么!还是你真的那么希望我秋秋一个人孤独终老是不是?”
被秋秋这么一喝,傅北望一下子就懵了,刚才还挂在嘴边的笑意,也在这个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傅北望,你到底在装什么无辜!”秋秋的手已经高高的扬起,可是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被竹暖晓给拽住了。
“秋秋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清楚就可以了。你这样没头没尾的对着傅北望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好骂,不仅是他,就连我们也是云里雾里的。”
在听完竹暖晓的话,秋秋总算是可以稍稍的冷静下来了,“今天我和贺铭一起去游乐园的,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一小的戴着面具,拿着水枪对着我们就是一顿乱喷,然后我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咳!”竹暖晓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一大一小的话,不就是指自己那个小祖宗还有秋爷爷么?
可是要她怎么说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