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使者因为大卿皇上迟迟没有找他签订合约的事头疼呢。
他焦灼的问已经解了毒的司雪衣:“你说大卿皇上现在想什么呢?怎么还不找我?难道真的不着急?不可能啊。”
司雪衣把调查来的消息告诉西林使者:“稍安勿躁,我已经调查过了,大卿皇上这几日病了,烧的整日昏昏欲睡,所以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西林使者的眉头拧起:“早不病晚不病竟在这个时候病。”
“再等几日。”司雪衣清俊的眉眼也染了一层不耐烦的神色。
他的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但是也想不出会发生什么。
因为毕竟到现在为止,整个大卿的情况是掌握在他们手中的。
某一天,司雪衣和西林使者忽然看到大卿帝国的天空上方飞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且那些东西还不断的往地上撒一些粉末。
西林使者用手一摸,凑到鼻尖闻了闻,整个人都惊了:“这,这竟然是解药!”
西林使者震惊的瞳孔都瞪大了:“他们竟然研究出来了解药。”
司雪衣扯过西林使者:“当真?这真的是解药?”
“对。”西林使者的手都颤抖了,抱住脑袋,喃喃自语:“太厉害了,竟然研制出来了解药。”
“我真的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司雪衣也急了:“你在这儿神神叨叨的有什么用,想办法啊,必须阻止他们。”
“对,我们赶紧给给皇后娘娘飞鸽传书让她把这些东西摧毁。”
西林使者和司雪衣转身回了宫殿,却发现宫殿内根本就没有笔墨纸砚,他们又吹了口哨想把信鸽召唤过来,结果却发现信鸽也无法召唤。
西林使者和司雪衣对视一眼,暗道不好,他们赶忙往外走。
宫殿们被人从里到外锁上了,而且外面有站岗的士兵。
司雪衣气急败坏的用拳头狠狠的砸了好几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拘禁我们么?”
外面的士兵道:“西林使者,司公子,真是冤枉啊,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啊,最近皇上生病,听闻这个病啊能够传染给其他人。”
“这二位乃是贵客,若是把皇上的病气过给你们便不好了。”
“待皇上的病好起来自然会放你们出来的。”
他们说完这话便站在门口守着。
美其名曰是守着,实则是看着。
七日后。
大卿恢复了另外一番景象。
蛊虫中毒之人已经全部康复了,大卿京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沈晚和尉迟带着孩子们走在大街上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一个帝国还是得有人气儿啊,之前宛如死城一般的气氛真是让人窒息。”
西林帝国使者灰溜溜的离开了,当然了,司雪衣也跟着离开了,他留在这儿只会被奚落,他不想被沈晚笑话。
这时,鬼手忽然来到沈晚面前,挠挠头,一脸羞愧的说:“沈晚姑娘,抱歉,谢苗姑娘偷偷溜走了,根本看不住。”
沈晚听到这句话根本没有很惊讶,她低垂着眸:“司雪衣,她就在,司雪衣走了,她怎么会留在这儿呢?”
谢苗对司雪衣的执着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除非有一日她自己看透。
沈晚等人因在大卿帝国立了功,所以深受百姓们的爱戴。
他们现在住在乌家。
几个人刚刚回到乌家便听到了里面的吵嚷声。
乌娇娇蛮横无礼的把一堆撕碎了的书丢在了地上,还拼命的用脚踩来踩去的,奶声奶气的嗓音说着恶毒无比的话:“乌小野,你就是个和尚,不会读书的和尚,你什么都不懂,留着这些书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当柴火烧了做饭呢。”
乌小野很宝贝这些书的,她心痛的不得了,一巴掌推开了乌娇娇,红着眼睛去捡地上的东西,喃喃自语:“我的书,这都是我辛辛苦苦攒的书,这都是三森给我买的书。”
乌娇娇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哪儿受过这种罪啊。
她上去打乌小野,两个孩子撕打了起来。
回来的三森看到这一幕气的红了眼,跟一匹小野狼似的噌的蹿了过去,一把把乌娇娇推开了,把乌小野护在身后,老成的小脸儿恶狠狠的看着乌娇娇:“再敢欺负小和尚我弄死你!”
“呜哇哇,娘,救命啊,我被打了。”乌娇娇坐在地上耍赖的号啕大哭。
听到声音的乌夫人急匆匆的跑来,看到宝贝女儿哭成这样心疼的不得了:“谁打的?”
乌娇娇梗着脖子,指着三森:“就是他!”
乌夫人别看穿的很贵妇,但是行为和嗓门简直就是泼妇的行为,她指着三森破口大骂:“好你个小兔崽子,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竟然还敢打我的女儿,你信不信我打死……”
话未说完,沈晚纤细却气势十足的身体挡在三森面前,那双清冷夹着幽深的眸定定的看着乌夫人。
“你想打死谁?”
乌夫人被沈晚身上的气势吓的后退了一步,再加上沈晚现在可是大卿帝国的大功臣,所以她不敢太得瑟,吞了吞口水:“谁让你儿子打我女儿了。”
“咱们得讲点道理不是。”
沈晚听了这话忽的笑了:“讲道理?好啊,那咱们就来讲讲道理吧。”
“你女儿和乌小野在外面吵架,你女儿撕乌小野的书,欺负乌小野,你装听不见,你女儿有点动静你立刻跑出来了,这就是你的讲道理?”沈晚讽刺的问。
“若不是你女儿先动手,我儿子怎会出手相助。”沈晚逼迫乌夫人的眸:“另外,我儿子并没有打你女儿,只是为了保护乌小野把你女儿推开罢了,你却诬赖我儿子打你女儿并且还要扬言打死我儿子,这就是你的讲道理?”
沈晚见乌夫人被自己说的眼神闪烁,都不敢直视她了,继续冷冷的开口:“还有,乌夫人,据我所知,我儿子自从住在乌府,吃穿用度方面的银子给的只多不少,甚至还把乌小野的那份也交了,我儿子怎么就白吃白住了?”
沈晚眯起眸子,直接戳在乌夫人的弱点上,声音冰冰冷冷,让人颤抖:“还是说你贪污了我儿子的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