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王元凯和叶轻灵意料的是,雅澜的父母对待自己的态度看上去还算是和蔼,现如今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二人。
“你们就是雅澜所说的从神武大陆来的孩子。”
二人闻言就是点了点头,然后分别简单介绍了自己。
“二位前辈好,我叫王元凯,是在鸣月山的时候和雅澜前辈认识的。”
“我叫叶轻灵,是通过我的兄长认识的雅澜前辈。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来寻找我兄长的父母,兄长已经去找了父母以前的朋友我们只能来投靠雅澜前辈了。”
这夫妇二人相视一眼之后,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赞许之意。
虽说这两个孩子修为算不上是多好,可是看上去倒是老实,留在家中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这样,过会儿我就带着你们去挑选客房,之后便以客卿的名义住下来。”
二人闻言就是瞪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这么快就解决了,现在就是连忙道谢。
“多谢前辈,日后若是有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知会我们一声就是。”
虽然叶轻灵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可能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这句话始终还是要说出来表示一下的。
然而更加出乎叶轻灵意料的是,除了有了住的地方,更是专门的人指导自己二人修炼。
王元凯和叶轻灵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认识雅澜的缘故才会有这么诸多的照顾,然而在看到整个演武场上每个实力不够的客厅都会有雅家旁系的高手来指点变,就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看来一个家族能够强盛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不是每个家族都有那个宽阔的心胸,能够让客厅都受到专人的指导。
叶轻灵和王元凯在这边专心修炼,另一边林牧也是在学习一些新的东西。
只是对于林牧来说,这东西实在是令他看不懂。
“这些药理未免也太复杂了一些,从来没有接触到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师傅这里还有没有更简单的那种。”
虽说书上的每个字林牧都认识,可是和到一起却是怎么看都看不明白。明明就是同一种药,为何和不同的药搭配在一起就会有完全不同的功效,又为何放的顺序不一样也会影响到炼丹的成色?
天玑闻言就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以为这孩子和他父亲一样聪明,怎么在这炼药上就是一窍不通呢?
为了能够让林牧尽快的学会炼丹,无奈之下他只能是想出了一个比较阴损的法子。
“简单的法子倒是有,不过就是你要吃苦了。”
林牧闻言微微挑眉,像是不明白这所谓的吃苦究竟是什么?
原本还以为是要自己去做特别累的重活,可是之后才明白这所谓的吃苦就是字面意思,自己一整天除了尝药材就没有任何的事情要做。
每次吃了一个药,就是紧接着背下来有关于它的药性,这东西实在是太苦,所以林牧倒是印象深刻。
每当林牧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吃药太多而中毒的时候,就会直接被天玑按上一个解毒丸。
这样一来,林牧就是进入到了不断地长药材和吃解毒丸的死循环当中,直到他将整本的《药经》全部背了下来。
见到林牧瘫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玉生烟就是忍俊不禁。
“少主这才是刚一开始你就累成了这个样子,若是等到之后真的要你开始练丹了,岂不是更加麻烦了?”
听到了玉生烟这话之后,林牧就是长叹了一声。
“哎,原本呢,我还以为这个天玑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可是谁知道他为了让我能够学成这些东西,整天竟捉弄我,那次他竟然让我的人中黄都吃了!”
这所谓的人中黄便是人的排泄物晾干之后所制成的一种药材,虽然是恶心,但是对于一些病症却十分常用。
玉生烟闻言,只觉得肚子里面儿直犯恶心。
说起来主上的这个故友也真是有够坑人的,这些天来少主,都快要成了一个药罐子了。
不过好在少主好歹是将炼丹的基本功给全都学了下来了,要不然还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林牧原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学会了这些怎么样都可以休息一两天,然而接下来竟然是直接就开始学习这炼丹。
“炼丹最重要的便是火焰。有些人出生便带有本命之火,有些人则需要后天的灵力聚集才能够获得火焰,不过也有的情况下机缘巧合你可以夺过来别人的本命之火来为己所用。”
林牧听了这话之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火烤了一样嗡嗡的作响。
“愣着干嘛呢?让你汇集灵气凝聚出自己的本命之火。”
天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敲了林牧的头一下。
林牧这才是元神归位,猛然反应过来,不过下一秒他就是觉得这天玑的话似乎是有所不对。
“不对呀,师傅,你刚才说有些人天生就带着本命之火,可是我又没有本命之火,我怎么能凝聚出来啊?”
天玑闻言就是直接白了他一眼,看上他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怀疑。
他实在是怀疑这孩子究竟是不是林远海和龙凌雪的孩子,毕竟这二人在炼丹方面都有绝佳的天赋,可是怎么到了他们两个孩子这儿就成了一窍不通的。
“你的体内是有本命之火的,只不过你自己一直不知道罢了。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让你屏气凝神,通过灵气将你的本命之火重新凝聚起来,这样才能够让你顺利的练出丹药。”
林牧按照他所说的那个方法想要汇集灵气于指尖,从而凝聚出自己的本命之火。
然而从白天一直是到了黑夜,别说是火焰了,就连个火星都没有。
这下倒是轮到天玑愁眉不展了。
若是这孩子凝聚不了本命之火,那么他就没有办法炼丹,这样一来的话他又怎么能够多一个安身立命的本事呢?
想到这里天玑的整个脸都垮了下来,自己这个师傅当的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