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君攸宁累得气喘吁吁。
她扶着纤腰,靠在男人怀中,然后不满的抡着小拳头捶着男人的胸膛。
“师父说谎,说好了不惩罚我的,结果……”
揽风将人紧拥入怀,“宁儿,这不是惩罚,这是爱你。”
“爱我?”
揽风点头,轻轻亲着她的墨发,“你爱师父么?”
君攸宁想了想,红着脸看他,“爱。”
原来,这样就是爱。
“既如此,我们再来一次。”此时,揽风已经将心底的怒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要,我腰疼,疼……嗯啊……”
许久之后,揽风餍足,抱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小狐狸,心底得到了巨大满足。
他突然发觉,这就是幸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
“莞莞,光之族的少主回来了,带来了许多灵药,你来瞧瞧。”
唐清莞刚用过午膳,夏侯蓁就过来了。
她忙收了手中的书卷起身,“蓁师姐,走吧。”
来到大殿时,他们正好遇见圣女茯荃姗姗而来。
“见过圣女。”
“二位请。”
就这样,三人一起进了大殿。
茯苓看见他们,立即起身相迎,“姐姐,长公主,唐姑娘。”
“你刚刚说将灵药都带来了?”茯荃问。
茯苓点点头,将灵药从空间内取出来,满满当当的,差点沾满了整个大殿。
她忙好之后,看向唐清莞,“唐姑娘,你过来看看,那株是仙鹤草。”
“好。”唐清莞颔首,抬脚走过去。
她看得很认真,一直忙活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将整个大殿内的灵药检查完了。
可惜,这么多的灵药,竟然没有一株是仙鹤草。
她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腰肢道:“圣女,这些都不是仙鹤草,入药的作用也不大,还是请圣女带回去吧。”
“不是仙鹤草?”茯荃轻轻皱眉,然后看向茯苓道,“你确定将我们光之族的灵药都带回来了么?”
茯苓点点头,实诚道:“姐姐,这是我们光之族所有的灵药了,生怕遗漏,我甚至将……将野草都一并带来了。如今我们光之族,已经寸草不生了。”
茯荃闻言,脸色有些讪讪。
难怪这位唐姑娘刚刚说入药作用不大,野草哪能入药?
她忍不住斥责,“你这丫头,怎么能将野草带来。”
茯苓小声咕哝,“我这不是害怕漏掉仙鹤草,再跑一趟么?”
她不认路,这次回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
若是再来一次,她害怕把自己给丢了!
茯荃:“……”
没有仙鹤草,夏侯蓁心中的希望破灭,但她还是笑着开口,“虽然没有仙鹤草,但我还是很感谢圣女,感谢少主。”
“长公主不要客气,我们也没帮到什么忙。”茯荃还未开口,茯苓已经不以为意的冲夏侯蓁挥手。
“小少主回去来回奔波,一定累了吧,不如先去歇息,等休息够了,我再为二位送行。”
“如此甚好,甚好,你们不知道,我来的时候找不到路,足足找了一天一夜,快把我累死了……”
茯荃:“……”
唐清莞:“……”
夏侯蓁:“……”
一直到傍晚时分,唐清莞才疲倦的回了寝殿。
一坐下,她直接瘫到了软榻上,下意识朝身边摸了摸。
帝君凌将被子递给她,“怎么这么累?”
唐清莞咕咚咕咚灌了两杯水才喘了口气,“今天茯苓回来了,我下午去偏殿找药,整整找了一下午,结果愣是没有一株仙鹤草。”
“四小姐,只怕那圣女是故意的。”墨风分析道,“我看他们光之族根本就没有仙鹤草,又是送药,又是让茯苓回去取药,为的就是拖延时间,她好留在这里纠缠尊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圣女就太让人看不上了。
皇后重病,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如果她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利用,真是令人鄙夷。
“不管怎么说,如今他们光之族没有仙鹤草已是事实,她这次总没有借口再留在这里了。”
唐清莞说着看向帝君凌,“刚刚我又去了蓁师姐那里,安慰了她一会,好在蓁师姐是个乐观的人,没有太难受,已经打发人继续去寻药了。”
“仙鹤草不是一般灵药,只怕九冥四国并没有。”帝君凌清淡出声。
“那可怎么办,皇后娘娘的时间……不多了。”唐清莞担忧。
帝君凌提醒,“你忘了,天山上的那一位。”
唐清莞双眸倏地一亮,“你是说雪长老!”
帝君凌点头,“可以去他那里瞧一瞧,若是连他都没有,你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唐清莞激动起身。
帝君凌瞬间变了脸,“你不许去。”
唐清莞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你放心,我不去,我去把这件事告诉蓁师姐,让她派人过去,小气鬼。”
说完,她直接一溜烟跑没影了。
帝君凌无奈摇头,刚刚不是说累么?
……
“公主别担心,一定会寻到仙鹤草的。”姬越安慰。
夏侯蓁点头,噙了丝浅笑,“国师不必安慰我,刚刚莞莞已经劝过我了,我还好。”
“你一点都不好,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姬越无奈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愁眉苦脸,心里在担心皇后娘娘吧。”
夏侯蓁勉强扯了下嘴角,“我担心他们根本就寻不到仙鹤草,而且,夏侯津那边似乎已经得到消息了,我猜他会在父皇出关前,对我出手。届时母后病危,而我又没有灵力,定然应付不过来。”
“公主信得过我么?”
“嗯?”夏侯蓁狐疑。
姬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我此次回来,就是来帮你的。”
他说着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夏侯津得逞的。”
“国师,你本可以明哲保身,为何要来趟这趟浑水呢。”
“为你,我愿意。”
夏侯蓁对上他的视线,眸光顿时被烫了一下。
正不知如何接话时,一抹红衣闯入了殿内,“咳咳,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怎么来了?”
“怎么,嫌我坏了你的好事?”湛天麒不悦出声。
他突然对这个温润如玉的国师没了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