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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诏睁开眼睛,眼神中快速闪过一抹冷茫。
  动作利落的向旁边想去,与此同时快速的站起身。
  眼神冰冷的看向攻击他的男人。
  动作极快,干净利落的升起斗气。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闪到了男人的身后。
  再一晃神的功夫,就见男人的眼睛惊恐地瞪大,脸朝地的躺在趴在地上,彻底没了生息。
  看着男人这副样子。湛诏毫不在意的捏爆手中的心脏。
  一双狭长墨眸中尽是不耐之色。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元月一走,就突兀回来了。
  更没想到,自己不过睁眼的功夫。
  就见有人运起武气想要他的命。
  鲜血说着手下垂的动作一滴滴的砸在地面上。
  白皙的手指完全变成妖异的红。
  若是落在外人眼中,必然觉得十分诡异。
  偏生此刻的湛诏却毫不在意。
  一双狭长凤眸中尽是不耐之色。
  随意的运起斗气,把尸体一点点在自己面前搅碎,直至消失不见。
  他这才像是缓过神,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去。
  真脏。
  心中不耐。
  湛诏整个人就像是被低气压笼罩。
  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
  此刻的他,哪有一点在元月床上醒来,红扑扑软哒哒,流鼻血的样子。
  “怎么了,别告诉我又有人惹你了。”
  湛齐坐在院子的石桌处,手中拿着一壶酒。
  零星的碎光在眸中,此刻有些迷蒙的看着湛诏。
  这阵子的相处,他可是看出来了,看着年纪不大,在外人眼中小废物一个的湛诏,实际上可是出了名的牛脾气。
  天天拉拉着一张脸,跟所有人都欠了他似的。
  前阵子有个受了他恩惠的人想要背叛他,把湛诏给卖了。
  谁知道,那人直接爆体而亡。
  场面之恐怖,让见惯了大风大浪,杀人无数的人看着,心中都忍不住泛起点点涟漪。
  更遑论那个时候在场的,还都是一些只会背后阴人的菜鸡。
  不确定那些人听到了什么。
  湛诏是让他把那些人给处理了。
  那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的样子,让湛齐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发笑。
  可是哪怕他们如此注意,如今频频出现的废物修炼的事情已经引起了注意。
  特别是那个人爆体而亡之后。
  更加引人猜想。
  “把那些人放进来做什么,想死?”
  湛诏无所谓湛齐调侃的声音。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尽是戾气。
  “那可不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湛齐也不慌张,懒散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声音中没有丝毫的害怕。
  这阵子的相处,他也是看出来了。
  湛诏这人虽然牛脾气,脾气臭的可以。
  可是只要不招惹了他,踩了他的底线,怎么样呀无所谓。
  湛诏看着他这幅态度,轻轻的呵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明显的燥郁。
  偏偏耳边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怎么,还打算藏着。”
  湛齐被一小杯一小杯的酒弄得心烦了,索性直接扔下茶杯,读者壶就喝了起来。
  湛诏闻言,眼神中的烦躁更甚。
  心中满满都是女孩发现自己不见了的表情。
  “知道就知道,我身上分秘密没有探听清楚,量他们也不好怎样。”
  长时间下来,湛诏在京中的势力可不止四大家族跟皇室。
  偏偏他又是个自私的。
  能被他用的,都是被他定了契约。
  要么为他所用,要么爆体而亡。
  绝无第三种可能。
  “你倒是暴躁,四大家族要是想要挖掘你的秘密,联合起来你怕是也没什么办法,你在家族的势力势必也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怕是会有意疏远他们。”
  说这话的时候,湛齐像是一个局外人。
  可是事实上,湛齐这几日也是多少感受到了疏远。
  湛诏闻言,不耐的笑了笑,看着天边朝日,声音淡然,飘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有什么关系,现在发现也迟了。”
  湛诏自然知道,自己拉拢的人,但凡有一个人有异动,其他人势必会被怀疑。
  而他这个明显受益者更会被怀疑。
  偏偏湛诏最不在意的事情就是被怀疑。
  “你说,湛家舍得把一个宝贝让出去。”
  直到迟早有一天都会被怀疑,湛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没有人知道湛诏背后做了什么动作。
  也对于那些玄幻文的套路,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大概猜到自己后面会遇见什么。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没命,湛诏过于镇定的模样反而让湛齐惊了惊。
  顺着湛诏的话答道,“他们是不会对你做什么,却也却也不会对你多亲近,大概是想要让你吐出点什么。”
  几年废物的生活,让湛齐对湛家的做派多少有了些了解。
  没有利用价值把人当狗。
  有利用价值便是祖宗。
  可若是这样还好。
  偏生湛诏背后的动作都在说明,他已经生了异心。
  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怕什么,这京城,不想让我出事的人大有人在。”
  甚至都不用他给自己培养的一群狗出手,赶着讨好他的人也只会只多不少。
  而有些事情,继续藏下去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轻轻的笑了笑。
  湛诏眸中尽是不耐。
  “也是,看来您老已经有计划了,也不用我们这些个跟你一条绳上的蚂蚱操心。”
  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湛齐也不操心了。
  心中只觉得湛诏是真的狠。
  料定了无论怎样,他自己绝对是啥事没有。
  毕竟湛诏这家伙要是出了事情,他们分分钟就得玩完。
  绝对没有给他们一点回过神的机会。
  而那个告状的人,那个时候怕不是想的是制服了湛诏之后,就把这个家伙软禁起来。
  然后想办法解除契约。
  只是不知道湛诏心狠,已经狠到了有些话都不能随便往外说的程度。
  这件事情,怕也是给了他们这些受了恩惠的一个提醒。
  提醒他们不要随便想着背叛的事情。
  不然一个下场。
  随意把酒壶碾成齑粉,湛齐有些模糊的眼中情绪讽刺又清醒。
  乖乖的当一只狗不好吗。
  何必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呢。
  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