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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霆风挑了挑眉,神情不屑:“你家那个小鬼都知道我有的是钱,可你现在却要拿钱给我,以为我会稀罕?”
  云若夕:“……”
  不稀罕还要她赔,这男人有病吗?
  看这女人傻乎乎搞不清状况的模样,慕霆风勾唇,猛然凑近:“我不稀罕钱,但我稀罕你,不如你来补偿我好了……”
  低沉蛊惑的声音未落,云若夕就被一吻封喉:“唔……”
  炙热的吻来势汹汹,似乎要把云若夕吃掉,她用小手抵着男人宽大健硕的胸膛,想要挣扎逃离,可是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
  “女人,以为你跑得掉吗?”慕霆风得意地挑起剑眉,眼底闪过一丝坏笑,俨然就一只盯上了小白兔的大灰狼,抱着人就往两人的卧室而去。
  去他的,这副把人吃定的嘴脸真是让人想挠他!
  想挠就挠,云若夕也没客气,一把拉开男人的白色衬衣,挠在他的脖子上。
  “嘶——”慕霆风蹙了蹙俊峰,想在走廊里把人收拾一顿的时候,边上的房间里传来清脆如铜陵的笑声——
  “小锐,我告诉你哦,妈咪今晚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有鱼有肉就不说了,还有新鲜的大龙虾,是不是馋死你啦?咯咯咯……”
  云若夕扭着头,寻着声看去。
  佳佳的房门虚掩着,从两人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小丫头正趴在床上打电话,对着话筒说说笑笑,还时不时的打一个滚。
  哎哟,那小模样看起来欢乐死了!
  死丫头,一顿饭也拿来炫耀,真想打扁她的小屁屁啊怎么办?
  担心某人在后院吃饭的事情被捅出来,云若夕全身紧绷,小手在某人头上摸啊摸,摸到他的耳朵就扯了扯,示意他停步。
  堂堂慕氏ceo还真听话,立刻止步于房门口,目光紧盯着怀里的女人,邪肆地勾了勾嘴角,明摆着就一副“今晚我吃定你了”的胸有成竹。
  云若夕白了这死男人一眼,随即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房间里面的动静。
  “行啦行啦,你少在这里装可怜,等哪天有空了,我让妈咪也做给你吃,保管把你喂成一只小猪猪,哈哈……”
  “对呀对呀,周六就是人家的钢琴比赛了,你一定要来哟,记得买束花来捧场!”
  “天啦噜,我才发现自己的房门没关紧,小锐你等一下哦,我把门关了再说,不然妈咪发现我没做作业在偷懒,肯定会把我的小屁屁打开花了啦!”
  随着一声紧张兮兮的叫唤,“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
  完蛋了,小家伙来房门口了,往外一瞥就能发现两人在干什么坏事!
  云若夕暗叫不妙,惊慌无措得小脸苍白。
  转瞬间,只见男人身形一闪,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两人已经来到了卧室。
  门“砰”的一声甩上。
  慕霆风也顾不上开灯,反身将人压在门上。
  “唔……”被夹在门板与坚硬的胸膛之间,云若夕逃无可逃,只能被动地去承受,任由那霸道的吻强取豪夺。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不回应,慕霆风不高兴了,捏了捏她圆润的耳垂:“女人,给我……”
  “你想要就要好了,反正我没有说不的权利,”云若夕实话实说。
  这家伙从来都是予取予求,她不愿意的时候,他什么时候放过她了?
  闻言,慕霆风以为她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生气,顿时就沉默了。
  感觉自己要被压死了,云若夕皱了皱眉心,挣扎着想要逃离。
  不管她怎么挣扎,慕霆风都强势的把人困在怀里,自己则像一块石头,不说话也不动。
  “你傻站着做什么?”云若夕脱口而出,但下一秒就面颊火辣辣的,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好奇,她只是好奇才那么说的,可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老天呐,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云若夕羞愤欲死,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这才发现他全身如同紧绷的琴弦,随时都会断掉那样。
  “喂,慕霆风,你到底怎么了?”云若夕有些担心,伸手摸上男人的脸,轻轻地拍了拍。
  但下一秒,两只小手就被猛地挥开:“死女人,你给我听着!”
  “听,听什么?”云若夕被吓了一大跳。
  脾气这么大,这男人是不是想打她?
  “我没有把你当成卸欲工具——”随着一声长长的低吼,两只大掌紧紧的揪住云若夕身上的衣服。
  云若夕胆战心惊地瑟缩成一团:“我说,你别,别这样行吗?”
  这么揪着她,还靠她这么近,仿佛随时都要被吃掉一样,这种感觉很恐怖的好不好?
  “你以后再敢胡思乱想,我就弄死你!”像是要证明自己话里的威信,慕霆风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凶狠地把人撞到门上。
  “砰!”
  “啊——”云若夕痛呼出声。
  “不要,唔……”以为男人接下来会更加粗暴,云若夕后怕得瑟瑟发抖,但一切都出乎意料的温柔。
  慕霆风探出大掌,揉着她撞痛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像是在呵护一个脆弱的婴儿。
  后背上的疼痛渐渐散去,云若夕舒服地眯起眼睛,像只小猫咪一样窝在男人怀里。
  “夕夕,我说的话你到底记住没有?”低柔绵长的声音萦绕在耳畔,还有点魅惑人心。
  没把她当卸欲工具,那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呢?
  云若夕最终也没问出憋在心里的话,只是伸手搂住男人的腰,感受着他胸膛的结实与温暖,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慕霆风这回满意了,没再像刚才那样傻站着,把人搂在怀里,霸道而温柔的吻落下。
  ……
  寂静的深夜,云若夕从噩梦中醒来。
  梦里的女人全身是血,面容模糊不清,算是噩梦了吧?
  忽地睁开眼睛,云若夕看着卧室里的漆黑一片,愣了愣,渐渐回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噩梦也没有恐怖到能吓死人的地步,可云若夕觉得心口处窒闷的厉害,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看了看躺在身侧的男人,她拿开缠在腰上的大手,掀开被子的一脚下床,轻手轻脚地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