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怎么感觉他有很多沉重的心事?
云若夕张了张嘴,但终究没开口问什么,只是任由他抱着。
两人就这么在浴缸里静静的相拥着,他搂着她的身子,她靠着他的胸膛,时光静谧而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长臂探出,按下浴缸上方的按钮,一个小吧台随即从墙壁上弹跳出来。
慕霆风倒了杯红酒,递到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边:“来,陪我喝一杯。”
醇厚的酒香飘散在空气里,味道很烈,酒精应该不低于50度。
云若夕蹙起秀眉,轻轻地别开小脸:“酒太烈了,我不想喝,你自己喝吧。”
慕霆风把高脚杯塞进她的小手里:“喝这么一点,不会醉的,再说了,醉了更好。”
说话间,薄唇边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很是不安好心。
云若夕把红酒塞回去:“醉了就可以让你随便欺负了,当我傻吗?”
随时随地都想着欺负她,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慕霆风不置可否,接过酒杯,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你喝醉的时候很可爱。”
那次两人去酒店开房,这女人喝醉了跑去弹琴,样子傻乎乎的,还有点小呆萌,真是让人看着就想狠狠地蹂躏一番。
目光炙热地盯着跟前的小女人,慕霆风伸手搂住她的腰:“不肯自己喝,那我来喂你好了!”
说罢,他利落的又抿了一口,欺身吻下来。
云若夕赶紧伸手,抵住他的嘴:“不要,我,我自己喝。”
如果非喝不可,她真的宁愿自己喝。
这臭男人每次喂她喝酒,不但要逼着她吃下他的口水,还要趁机强吻她,弄得特别色情,真是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
慕霆风挑眉,嘴角勾出迷人而魅惑的弧度:“好,你自己喝。”
云若夕瞪了他一眼,夺过酒杯,干脆利落的喝了一小口,真的只有一小口。
她只说自己喝,可没说要喝完,这家伙还敢刁难的话,就把杯子砸他脑门上!
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慕霆风低低地笑出声:“呵,这杯子是我用过的。”
“那又怎样?”云若夕不明所以。
“两人共用一个酒杯,那就相当于间接接吻,刚才有个女人说自己不傻,那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间接接吻怎么了,又不是没吻过。”云若夕脱口而出,但下一秒就“刷”的红了面颊,恨不能把头扎进浴缸里。
这个混蛋,故意耍她呢?
某女人羞恼不已,很想打人的时候,染着酒香的娇唇被啄了一口。
“间接接吻没意思,不如来点真枪实弹的……”低沉沙哑的声音未落,慕霆风就昂起头,“咕咚”喝了一大口红酒。
这回不容云若夕拒绝,一只大掌扣住她的下颌,英气逼人的俊脸在视线里迅速放大,两人唇瓣贴合。
貌似担心呛到她,慕霆风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一贯而入,而是堵着那湿软的小嘴,慢慢地渡进去一点酒汁。
“咳咳……”这酒太烈了,云若夕轻咳了一下,被迫张开唇瓣。
红酒带着男人口中的余温滑入口腔,没了之前的灼辣,反而变得粘稠甘醇,顺着云若夕的喉咙缓缓入腹,带来一种极致的感受,身体也跟着迅速升温。
唇齿厮磨间,男人怀里的云若夕变成了一个祸国妖姬,面若桃李,媚眼如丝,神情间有着几分醉态,目光流转间风情万种,勾人魂魄……
慕霆风呼吸一重,大掌扣住那纤细的腰身,微微用力,将人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的双腿遒劲有力,肌肉硬邦邦的,很有攻击性和侵略性。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坏事,云若夕挣扎着想逃离,可缠在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夕夕,我想要你……”随着酥麻入股的声音,耳垂被一口咬住,辗转碾弄。
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云若夕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难忍地求饶:“嗯,你别,别这样……”
“我说了,我想要你,不这样,难道你想折磨死我?”紧盯着那微张的小嘴,慕霆风一下一下地啃咬着,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可能是酒醉状人胆,亦或者男人的亲吻过于温柔,云若夕犹豫着,说出压抑在心里的疑问:“霆风,你有没有把我当成谁的替身?”
慕霆风嘴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抬手,捏了捏她潮红的小脸:“为什么这么问,嗯?”
为什么这么问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把她当成叶思雨的替身去了!
心中迫切地想得到答案,但云若夕也不敢直接问,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么迷恋我,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是不是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
慕霆风全身硬邦邦地坐着,跟个木头似的不说话,也不动。
云若夕不死心,蹭了他一下,诱哄着凑到他耳畔:“告诉我好不好,霆风,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撕裂的疼阻断所有的话!
云若夕难受的泪水涟涟,不停地挥着拳头,想打死这个禽兽:“慕霆风,你这个混蛋……”
“是你勾引我的!”慕霆风很是理直气壮,矫健地一个翻身,从后面把人压在浴缸上。
刚才那么一蹭,他压抑的渴望如岩浆般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不发泄出来,今晚恐怕要难以入眠了。
男人如狼似虎,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若夕不堪折磨,没出息的晕过去了,
但即便她晕了,男人还是无休无止地掠夺,动作凶猛而粗鲁,耳畔的声音却温柔至极:“夕夕,你是独一无二的,我只要你……”
第二天。
山林间枪声四起,一群亡命徒,嘶吼着,叫骂着,手持冰冷枪支,胡乱的开着枪,子弹如雨点般“嗖嗖嗖”的到处飞射。
“肯定往前面跑远了,赶紧追,要是让他们跑了,我们也活不了!”浩浩荡荡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人都走光了,密密麻麻的杂草中响起一个小男孩的呜咽:“欣姨,你受伤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