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促狭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状:“那是因为咱们夫君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那是什么?!”严琳和吴瑕知道貂蝉在说笑,便故意面带惊吓地看着吕布。
“天使!夫君是天帝的使者下凡!”貂蝉忽然一脸严肃地说道。
“天使?!”严琳和吴瑕凝视着吕布:“天帝的使者?!夫君你。。。。。。。”
她们忽然说不出话来,因为想想吕布最近这些日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未卜先知,神机妙算,天纵奇才,神秘莫测,用常理无法解释的一些东西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貂蝉得意了一把,紧接着就从吕布被雷电劈中以后说起,分析了发生在吕布身上的八大难解之谜,让严琳和吴瑕瞠目结舌。
吕布不由得感叹,难怪她在历史上成为跟西施相提并论的著名女特务,她的分析推理能力超强,整天跟严琳、吴瑕待在一起,足不出户,却跟身后有个庞大家族的甄姜讲得大致一样,让吕布越发刮目相看,吕布一瞬间都有了一个想法,让貂蝉去开创一个新的情报组织。
吕布想用天机不可泄露来搪塞,却被这三个美貌妻子一番软玉温香厮磨纠缠给打败了,只得搬出曾经跟何太后讲过的“天帝即灵帝”的谎言来忽悠这三个聪明伶俐秀外慧中的大美女们。
吕布的演技越来越高,表情甚是认真严肃,语气甚是低沉,吕布这三个娇妻,虽然一个赛一个地精明,但她们手里把玩着水晶打磨而成的望远镜,听着吕布那真得不能再真的天机,将信将疑的心思收起,代之的是深信不疑。
“夫君,你泄露了天机会不会被天帝惩罚?!”貂蝉一脸紧张地握着吕布的大手。
吕布紧紧地把三位娇妻搂在怀里,脸色哀伤,声音哽咽道:“当然会被天帝惩罚了!天帝说,若是我泄露天机,就让我终生无子!”
“终生无子?!”严琳、貂蝉、吴瑕脸色煞白:“夫君,对不起,是我们好奇心重,”说着,三人痛哭起来,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吕布见自己玩笑开大了,忙又抛出一个谎言挽救道:“天帝说过,要是我能做到一点,也可逃过天帝的惩罚!”
“那一点儿?”严琳、貂蝉、吴瑕三人一脸紧张地看着吕布。
“只要我能娶上十个妻子,还让她们互不嫉妒,亲近和睦。”吕布说到这里,一声长叹,一脸怅然:“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嘛,让我到那里再找七个跟你们一样美貌的妻子呢,再说你们三个就已经有点鸡犬不宁了,要是家里再多添上七个,岂不是一片大乱,再无宁日。”
“夫君,您别小看严琳,虽然我这个人心胸狭隘,但也能分得清大是大非,在吕家子嗣传宗和夫君大业传承这样的大事上,我不会再让自己的私心作祟,从今以后,我不再嫉妒,不再阻拦你娶别的女人回来,会尽力管好这个家,让你的其他女人不会相互争风嫉妒!”严琳一脸凝重地说道:“只是,我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把我的正妻位子让给你的新宠!”
“琳儿,你说得那里话,我吕布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吗?琳儿你放心,我们是结发夫妻,同患难,也能同富贵!”吕布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严琳的小手,笑道:“再说,咱们的女儿小玲绮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若是我那天真是狼心狗肺厌弃了你,小玲绮非拿起她的小戟在我身上插个洞不可!”
严琳被吕布一席话给逗乐了:“夫君,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你担心没有七个女人可以娶回家,我看夫君你完全不用担心,以你的条件,哭着喊着让你临幸的女人能从邺城的南门排到北门!再说,夫君你背着我们不是有了好几个红颜知己了吗?当今太后何莲,捕风总使步梵,甄家大小姐甄姜!”
刚说到太后何莲,严琳忽然惊叫道:“天帝是先帝上天所化,那夫君你跟太后私通,先帝一清二楚啊,你怎么如此大胆,你难道不知道先帝所化的天帝神通广大,世间万物皆在他掌握吗?”
吕布笑着把他曾跟何太后说过的话重新跟严琳等人讲过一遍:“先帝因太后尚且年轻,虎狼之年,**正炽,怕她一时忍耐不住,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私通,如同赵姬私通嫪毐一样,淫-秽宫廷,有辱汉室清誉,所以才拜托我,效仿当年吕不韦与赵姬故事,先帝还说,我年轻体壮,当无吕不韦年老体弱满足不了赵姬之虞。”
吕布一直在反思他在历史上失败的原因,很快发现他跟那两个成功的宿敌曹操刘备相比,他心不够黑,脸不够厚,所以才被一黑一厚给搞定了,以后呢,他也要适当地心肠黑一点儿,脸皮厚一点儿,才能无往而不利,撒下弥天大谎而面不改色是脸皮厚的入门课程。
“呃,先帝此举也是无可奈何啊,我看那何太后面犯桃花,早晚都得偷人,”吴瑕咯咯笑道:“她偷到夫君头上,算是最万无一失的了。”
吕布说的话似幻似真,几个女人被吕布给忽悠住了,随后的日子里,彼此之间少了许多龌蹉,多了几分亲近,她们甚至还在挖空心思地为吕布找新的女人,只为吕布能有子嗣,而子嗣应在她们身上。
吕布在刚才的宴席上,喝了许多酒,酒后乱性,更何况是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几个美貌妻子,吕布更加放浪形骸:“娘子们,不如一起去安歇。”他竟然想荒唐地来个四匹。
貂蝉小脸羞红,轻轻把吕布推开:“夫君,咱们已经说好了,一天不行平妻之仪,一天不行周公之礼。”说完,就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紧把门关上。
吕布无奈地转头问严琳:“我的大娘子,咱们可是好久没同房了,想念为夫那杆长戟吗?”
严琳看了看低着头一脸幽怨的吴瑕,趴伏在吕布耳边:“咱们是老夫老妻了,早已经尝试过那种快乐,也就不必急于一时,可吴瑕妹子之前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被你夺去处子之身,你前几天还给她承诺后来却失言了,吴瑕妹子昨天为了你把陈留高家彻底得罪了,看来她对你现在是一往情深,你还是先去陪陪她。”
“那要不我今晚下半夜去找你?”吕布想起严琳那修长洁白的美腿和窄狭得让小戟欲仙欲死的曼妙之处,不禁搂住严琳,悄声说道。
“夫君,这一晚对吴妹妹来说,是真正的初夜,你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快乐的感受,让她消除对偃师那一晚的不好感觉,不然她很容易就变成很多世家大族里面那些贵妇人一样。”严琳并不想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分享吕布的一夜,尤其是不想分在下半夜,她的想法是要么不把他留在身边,要不就是一整夜。
“那些世家大族家里的贵妇人怎么了?”吕布诧异地问道,他对这样的闺密**毫不知情。
“我听说她们原本都是快乐活泼的女子,可嫁给她们不喜欢的男子或者她们的丈夫第一次在床上粗暴,不管她们的感受,久而久之,她们对下面的事情就毫无感觉,躺在那里,就像一块干鱼。”严琳说到这里,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夫君你却是我们女人的恩物,战场上杀人不眨眼,嚣张霸道,但你在床上却非常温柔,让琳儿我尝尽了甜蜜快乐。虽然如此,你还是要注意,对待女人的初夜还是要更加温柔的。”
吕布听严琳这么一说,觉得好荒诞,大老婆在叮嘱他对待小老婆要温柔一点儿,这是神马情况啊,难不成自己刚才那一番弥天大谎撒的很成功?!
吕布将信将疑第看了看严琳,就当她是一片好心:“我会小心的。”
吕布每一天都是忙得连轴转,风尘仆仆,今天又喝了好多酒,就在吴瑕的服侍下,在一个金楠木打造的大浴盆里,洗涤了全身的尘埃。按照这个时候的规矩,是要丫鬟来侍候的,吕布两世为人都不习惯别人服侍,都是自己的女人服侍自己,所以他一把将站在浴盆里的吴瑕拉到浴盆里。
吴瑕一身洁白的流仙裙顿时湿漉漉地贴伏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在吕布面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妖精,年方十七岁,身材已经发育得惊心动魄,高耸的玉峰,纤细的蛮腰,翘翘的美臀,还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吕布不禁伸出手,将吴瑕的流仙裙轻轻脱下。
“夫君,你要在这里吗?”吴瑕忙伸手掩着那骄傲地耸立的玉峰,紧张地望了一下窗外。
“当然不是了,你站在外面给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让你跟我同浴,便于给我搓澡啊。”吕布一边用手细细抚摸着吴瑕那动人的曲线,一边促狭地笑答道。
吕布当然是不想让吴瑕真正的初夜在浴盆里进行,虽然这浴盆比后世大部分的浴缸还要宽大贵重,鸳鸯浴就只是鸳鸯浴,并不一定要在这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