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天没什么需要万可琳早起的事了,美美的补了个觉,万可琳悠哉悠哉的坐到桌前研究面前这叁份礼物。
第一份,柯以南的。里面是一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小盒子和一个看起来像挂饰的木质工艺品。小盒子里是一对黑珍珠的耳坠,很像两个人之前一起看的那部老文艺电影里女主角戴着的那副。木刻工艺品上则画着老虎,背面写着两人的名字。
第二份,何登文的。里面是她图好看放在购物车里很久又因为用不上而迟迟没买的机械怀表,以及一个和柯以南礼物同样只有名字不一样的木质工艺品。
这俩人难道一起去拜了奇怪的大仙吗?
最后是君致泉的,万可琳想了想,君致泉应该不至于和他俩一样胡闹。打开袋子,里面确实没有那个可疑的挂件了。他送的是万可琳之前很想买却一直舍不得剁手的昂贵扩香器,还有一瓶香气淡雅的精油。
果然,年纪大就是靠谱。
万可琳有些感动的把扩香器拿出来摆在床头,准备晚上睡觉的时候感受一下。
久违地打开笔电,准备处理一下邮箱里的合作人发来的拜年邮件,万可琳将精油滴在扩香器上,喝着热牛奶飞快回复着。和君城合作过的海外供应商还有设计师趁着这个时候也给作为联系人的她发来了贺年邮件,感觉到自己的工作没有白费,万可琳心情颇好。
心情好了,效率就很快。准时准点的躺到被子里,想着终于可以调整自己的作息,万可琳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身体上的燥热和难忍的熟悉感觉让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卧室里的老旧衣柜,而是一扇熟悉的大窗户。
自己怎么跑到君致泉家了?
从大床上猛地爬起,陌生的感觉从她尾椎骨处传来。
尾巴……而且还连着她。
几乎是下意识的,万可琳摸了摸自己头顶,沙沙的声音通过耳朵传入大脑,比起平时更加清晰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吗?
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多长时间,就捕捉到了一串脚步声。
君致泉有些口渴,去倒了杯水回来,就看见奇怪的一幕。
远在北方老家的万可琳出现在自己床上,还顶着一对看起来像是老虎的耳朵,身后还有一根尾巴。
“你怎么……”
“你怎么也买了那个挂件啊!”
君致泉还没说完,万可琳就看到了那个放在床头柜上的眼熟木刻工艺品。她还感动于君致泉果然成熟一些,现在看来也半斤八两嘛。
“挂件?你说这个?”君致泉走到她身边,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把你变成这副模样还送到我床上的?”
君致泉也算个唯物主义的坚定拥护者了,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么怪力乱神的事。他坐在床边,看着抱着自己尾巴的万可琳有些不可置信。他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那对耳朵,却被她直接拍开。
“别乱动!”
看她这副样子,君致泉有些确信,这应该就是本人。
“我听柯以南跟我炫耀这东西真的有用,还有点半信半疑……”其实当时听他说自己梦见长出耳朵尾巴去万可琳家,他不但没信,还在心里默默骂了他两句白痴。当时他们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骂过一次了,一起买不过图个彩头,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有奇效。
他有点好奇这是什么原理了。
不过想到是梦,他又有些好奇梦里的万可琳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的那个了。
万可琳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情想东想西,即使勉强接受了这个听起来玄幻的事实,但是身体上的变化却不容忽视。
她之前一直没有在意过柯以南突然丢失的“床上的绅士风度”和何登文莫名其妙的矜持,现在她算是明白了。
这副身体也太敏感了点。即使一动不动,身体某处也犹如火烧一般,
“你怎么身上这么红?”
“别……嗯……”有点凉意的手抚上她的脸,万可琳向后躲去,身上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现在的状态。
“感官变敏感了?”如果是柯以南说出这种话,万可琳一定会以为他在调侃自己,但是同样的话由君致泉的嘴里说出,反而更像是正常的探讨。
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她头上那对耳朵就抖了起来,圆形的耳廓折下又立起,看起来像是在害羞。
万可琳倒是乐于别人脑袋上顶着毛茸茸的大耳朵,自己就敬谢不敏了。她慢慢向君致泉所在的相反方向挪去,试图离他远一点,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太清晰了。
躲着他的万可琳在床上可是非常少见,这让君致泉有些好奇起来,便跟着她退后,直到她无处可退。
“你不会看见我这幅样子就以为我好欺负吧?”万可琳看着凑过来的男人,宽松的睡袍敞开露出他的大片胸膛,现在她的脑子里满是咬上去的念头,“我话说在前头,一会把你咬了你可不要埋怨我。”
“你咬我咬的还少吗?”
“咬了会留痕迹,醒来也不会消……”
君致泉看她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隐忍着的样子,也大概猜到她想干什么。他原本以为这几天都不会见到她,机会难得,他不想错过。君致泉的大掌扣住她的脑后,抵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唔……”他撬开万可琳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转了一圈,柔软的舌头碰触到她的牙齿,感受到了比平时似乎更加尖利一些虎牙。舌头的触感也更粗糙了一些,他舔舐着万可琳的舌尖,督促她和自己的舌头纠缠。
温热的鼻息在两人之间扩散,万可琳的尾巴迫不及待的缠上了他的手臂,含着她的唇瓣,君致泉轻笑,温柔的抚摸着尾巴上的毛发。
“手感怎么样?”两人的唇舌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挂在嘴角,敏感的尾巴被那么温柔的抚摸着,万可琳有些脸热。看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就询问他的感想。
“有点儿扎手。”
这话一语双关,也不知道在说尾巴,还是说她这个人。万可琳当然听出来了,她抱住君致泉的头,张嘴咬上去。尖尖的虎牙在他的下嘴唇上碾了几下,一下一下地轻咬着。
君致泉任她动作,摸着尾巴的手移到了她的头上,揉着她的发顶。
“轻点,明天还有个饭局,咬破了不太好解释……”君致泉看她懂事得抬起头,但又蹙着眉不太满足的样子,笑着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裸露的胸膛。
“别咬脖子以上这些太高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可以。”
君致泉很喜欢这些由她实施的细小的折磨,万可琳被他直白的引诱煽动着施暴的欲望,从善如流的将阵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得到本人的首肯,万可琳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君致泉被她推倒在床上,半靠在床头,暗红色的睡袍被她一把拉开,在暗室的冷色光照射下,很少露出的皮肤散发着雪一样的白色。
君致泉靠在靠枕上,低下头就能看到万可琳的发顶。身上的人像猫一样用舌面舔舐着他的胸膛,手掌抵在他的胸口。湿热的舌面留下一道道水痕,挥发的水汽变为凉意,他感受着万可琳在他身上胡乱啃咬着,胯下的欲望逐渐抬头。
“嗯……”他有些动情的扣上身上人的头,手指在她脑后轻轻搔着。万可琳抬起头看他的表情,他嘴角一如既往的向下摆着,眼睛却有些舒服得眯起,面上慢慢飞上红晕。
虽然再也看不到他那副推拒却满脸写着想要的样子,不过现在也多还是摆着一副矜持的模样,这让万可琳有些想看他放下架子意乱情迷的神情,便一边盯着他,一边舔上了他的乳头。
“啊……”
舌尖卷着微微立起的乳头画着圆圈,听到他忍不住溢出嘴的呻吟,万可琳有些高兴的晃动起了尾巴。君致泉感受到小腿被什么东西轻轻划过,向下看去,却对上了她恶作剧得逞的眼眸。
万可琳与他对上眼神,只是撇了一眼便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的玩弄他的胸口。长了些许细微肉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刷过敏感的乳尖,很快红肿起来。君致泉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忍不住挺了挺腰。
“硬了?”
感觉到他的动作,万可琳舔逗着他立着微微发抖的乳头,素手覆上他的两腿之间。肉刃即使有着内裤的包裹,也仍将睡袍下摆顶起一个大包,万可琳转着手腕,掌心摁着龟头画着圆,摩擦感让君致泉抖着腰,发出难耐的呻吟。
“干脆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