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兴楼?”县令闻言有些吃惊,这东兴楼他也吃罪不起啊。
听说这东兴楼的掌柜的也是南州城一个通判的远房亲戚,这一个是知州大人的人,一个是通判大人的人,没有一个是他可以惹的起的。
云楚瑶看着县令吃惊的表情,“县令大人,东兴楼怎么了?此事不好办吗?”
县令摆摆手,清了清嗓子,“咳咳咳,你说说看,东兴楼怎么污蔑福口斋了?”
“东兴楼的伙计四处教小孩子唱童谣,说福口斋的剩菜会重新上桌,弄得福口斋如今生意全无。”云楚瑶有些气愤的说道。
“是吗?你可有证据啊?”县令问道。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要是这云楚瑶的证据不足,那他就和稀泥,让东兴楼道个歉完事,把这事私了了,要是证据充足,那就要提醒东兴楼的掌柜的主意取舍了。
左右教人唱童谣的事情,他自己又没出面。
云楚瑶闻言,淡声说,“证据自然是有的,人证我都找全了。”
说完,那些愿意给她作证的人都站了出来。
县令见状眼皮直跳,这都叫什么事啊?总是出难题给他。
他正了正神色,“来人啊,去东兴楼把人找来!”说完对着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了然的微微点了点头,便向东兴楼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衙役出现在东兴楼门口,伙计狗腿的迎了上去,“不知差爷到来是有何贵干?”伙计笑的很谄媚。
“福口斋状告你们东兴楼诬陷,需要找你们东家去走一趟,你赶紧请他出来。”衙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伙计闻言,一刻也不敢耽搁,跑到了东兴楼的后院,“掌柜的,不好了,那福口斋的人将咱们告上公堂了。”
东兴楼的掌柜的一脸云淡风轻,“大惊小怪些什么啊?县令大人没说这是一场误会,让她回去吗?”
新来的伙计茫然的摇了摇头,“没说,而且还派来了衙役,说要请您去一趟。”
东兴楼的掌柜的闻言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怎么会?”难道这县令有什么把柄在那小丫头手里,还是说小丫头身后也有人?
因为这东兴楼是南平王私人的产业,而且是用来补充军费的,所以正常情况下,他是不许人说出这东兴楼和他的关系的,所以他来这里时,只带了李总管给的南州城一个通判的书信。
这县令既然派人来找他去县衙,就说明那福口斋身后的人也不简单,至少官阶不会比通判小。
东兴楼的掌柜的见了衙役,微笑着上前,“差爷来了,您真是很久没来我这东兴楼捧场了。”衙役笑了笑,“近日事忙不得空。”
“听说有人状告我东兴楼污蔑?”掌柜的开门见山的问道。
衙役点点头,“是的,这次的人,我们大人也不敢太敷衍,所以才派我来,你想个法子把自己摘出来吧,左右这事又不是你亲自去的。”
东兴楼的掌柜的闻言紧蹙着眉头,“对方是谁的人?”
“寒州知州!”衙役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