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错,他说那东兴楼的伙计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认的,因为他从前只不过去东兴楼边上去讨饭,又不碍着他们什么事,就被那伙计不明不白的揍了一顿。”
云楚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去给我作证呢?”
乞丐闻言笑着说,“你放心吧,对他来说这是给他报仇了,这种大快人心的好事,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福喜,你再去问问那位卖糖葫芦的小贩可不可以帮我做人证,若是肯,咱们就一起带上。”云楚瑶笑着对福喜说道。
不过半日的时间,事情就捋的差不多了,福喜带着云楚瑶回了福口斋。
福禄见她来,马上就来回禀了,“东家,咱们福口斋又遭人陷害了,我让伙计们去查了,好像是东兴楼做的,但是他们都不肯给我们作证,说是那东兴楼与县令大老爷的关系不错。”
云楚瑶揉了揉眉心,“这事我已经找到人证了,你不用管了。”
她想了想,“咱们的剩菜是怎么处理的?”
福禄拱拱手,“每日快打烊的时候,那些没怎么动过的菜都会分给门口等着的乞丐。”
“这次的事情怪我擅作主张,才会引起这些事情。”
云楚瑶摆摆手,“这跟你没什么关系的,他东兴楼想害我们,一定会千方百计找到他们认为有问题的地方,大肆的宣扬,你这个举动反而帮了我,一会公堂上我们有人证!“
福禄闻言,神色才变得好看了一些,“多谢东家体恤。”
“那些每日领饭菜的乞丐找来了吗?”云楚瑶问。
福禄连忙点头,“找来了,他们都愿意给我们作证,说要是不是我们愿意把那些菜给他们吃,他们早挨不过这个冬天了。”
“成,我知道。”说完转头看向福喜,“咱们去县衙!”说完,带着一堆的证人去了县衙。
东兴楼这边,有个新来的小伙计有些忐忑,“听说这福口斋在大肆的查是谁陷害他们的,不知道会不会查出我们来。”
一个一直跟在东兴楼掌柜的身边的伙计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你放心,这事查不出来,我们又没蠢的给木牌,也没有穿东兴楼的衣服,那些小娃儿年纪才多大啊?他们根本不会记得我们。”
他想了想,又说道,“而且那小娃子的年纪那么小,他们的供词也不做数啊!”
新来的小伙计闻言,喃喃道,“我还是怕,那个卖糖葫芦的。”
另外一个伙计白了他一眼,“瞧你这德行,就明摆着告诉你吧,就算事情败露了也不会如何,咱们东兴楼那可是有后台的,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整一整就倒了的,县令就算知道了,也拿我们没办法的。”
此时的县衙大堂内,云楚瑶正在与县令说话。
“大人,民女要状告一人诬陷之罪。”
县令见着云楚瑶一阵头疼,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小女娃儿,怎的事情会那么多。
“状告何人?”县令正了正神色,问道。
“状告东兴楼所以污蔑我福口斋!”云楚瑶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