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建柏闻言,蹙着眉头,骂骂咧咧道,“你这死老婆子,胡咧咧些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氏又叹了一口气,“都是那族长出的馊主意,咱们家怕是要丢人了。”
云建柏瞪着她,“你怎么能说族长的不好呢?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说!”
张氏捏了捏眉心,“本来是想着羞辱罗氏,可云楚瑶那小贱蹄子说她没病,所以现在外边的人都怀疑庆有不能生,花氏肚子里种不是庆有的。”
云建柏闻言,气的一甩衣袖,“那帮多事儿的家伙,族长不在外面吗?他不管管吗?”
张氏冷笑一声,“他自然是在的,可是他一声不吭。”
“他到底是族长,有些话他不好自己开口的!”云建柏强行给云大解释着。
“嘁!他要真想管何必他开口?他的子侄不可以搭腔吗?”张氏满脸不屑。
云建柏皱了皱眉毛,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咱们家是让他做刀使了,不过也怨不得他,咱们也恨着那两个小贱蹄子呢!”
张氏懒得在掺和这些事情,她摆摆手,“你自己去外边去把这事情说清楚吧,外面现在恐怕越说越不像话了。”
云建柏吹胡子瞪眼的,“我一个男人,怎么去解释自家儿媳妇的这些事情?你这不瞎胡说吗?”
而且,他还怕丢人呢!
张氏有些无力,“那你就去把你儿子和儿媳妇叫出去,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反正花氏那个小贱人,不是跟村里人吵架从来没输过?”
云建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张氏的做法,“成,就按你说的做!”
说完,转身大步跨向新房,却见云庆有把花氏摁在床上,嘴正往他身上拱。
云建柏连忙别过头,捂住了眼睛,“青天白日的,你们两在这里做什么呢?”
云庆有闻言,吓得弹了起来,“爹你怎么来了?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花氏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慢悠悠的从床榻上坐起来,佯装整理衣服。
这死老头和死老太婆不待见她,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们!
云建柏听见云庆有的话,又见花氏那副傲慢无礼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怪起你爹来了?我也不知道你们那么不要脸,青天白日里就这样啊!有多想男人啊?还是个孕妇!也不知道为孩子着想。”
云建柏明面上在骂自己儿子,可是字里行间全是糟践花氏的话,花氏可不像罗春花,那么好拿捏,登时就翻脸了。
“公爹,我这人吧就这样,可是,你们儿子喜欢呢?你说这怎么办?”
云建柏知道花氏风评不好,但是他不知道花氏这么不要脸啊!
脸上一阵紫胀后,忿忿的说道,“罗氏那贱人带着她女儿来了,你有这功夫跟我在这里耍嘴皮子,不如去外头把那母女俩解决掉。”
花氏并不知道云庆有邀请了罗氏来婚宴,所以她以为是罗氏母女俩刻意来搞事情的。
她将袖子撸起来,双手插着腰,“好啊,敢在老娘大喜的日子来闹,今日不给他们母女俩一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