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快跟沈蔓安见到面。
对方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了他们家里面,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就为了要来索要她的命。
开门的那一刹那,乔堇看到沈蔓安的时候,浑身发冷,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沈蔓安冷冷一笑:“不是吧,你现在是不是很怕我,还是现在根本就是做贼心虚啊?你弄死了我的孩子,我出现在这里,就是要弄死你的孩子,是不是啊?”
“你不要说了,我是不小心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孩子。”乔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过去要将沈蔓安给推到门口去 。
不准她走进房子里来。
对这样的画面,沈蔓安任由她将自己给推出去,不过下一刻,就有人对着乔堇拍摄。
原来,沈蔓安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而是跟着几个记者来的。
“乔堇小姐,你将沈小姐的孩子给害死了,你还将沈小姐的未婚夫给带抢走,你这样的女人真的很恶毒呢,你就不怕你的孩子因为这样而有报应吗?”
乔堇一把将那个人给推了一把:“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几个人很快就走了,他们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没有在乔堇的嘴里问出什么。他们要的,只是乔堇的态度。
刚才问的那些问题,并没有太多的用处,真的说起来,那些话只是为了刺激到乔堇的而已。
李妈回来看到乔堇坐在地上,她吓到,急忙将手中的东西 给丢下,跑过去将乔堇给扶起来:“太太,你怎么坐在地上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 家里的用人都不在。”
乔堇摇头。
李妈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乔堇这里问不到,其实不要紧,还有监控。
只要调出监控来就知道这个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李妈将乔堇安抚下来之后,将这个事情跟陆栖寅汇报了过去。
原本正在开会的陆栖寅,一听到这事情,直接将一众高层全部都给丢下,赶回家去。
调查出监控一看,看到是沈蔓安出现在家里,而家里 一个用人都没有,管家这时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拿着一个包包回来了,看到陆栖寅之后,打了招呼,走到乔堇的面前:“给你夫人,你的这件东西一定非常重要是吗?我已经亲自去给你拿回来了。”
乔堇觉得很奇怪,她摇头;“我没有让你去给我拿任何的东西呢,管家先生。”
陆栖寅将那个包包给拿过来,掂了掂,将包包还给管家;“你到外面去,将这个包包给打开,然后再回来告诉我,这里面有什么。”
管家照做。
片刻之后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看了看乔堇,显得有些诶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栖寅看到管家的这个样子,心底已经有了一些考量,看看乔堇,他说:“管家跟我到外面来一下。”
乔堇在这个时候开口:“不用躲着我,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也很想知道,毕竟,这些人是为了我才做出这些事情的。”
显然,乔堇知道那个包包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好。
可是为了要让只知道,那些人到底要将她逼到什么程度,看是一定要去看的。
“可是,夫人,这个东西我建议你不要去看嗯。”
“我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都要看,而且,我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将这个东西给我。”
乔堇那么坚决的话,管家也不好说什么,将目光落在陆栖寅的身上,刚才是先生吩咐过,让他到外面去看了之后,将事情告诉他就是了。
现在自己是看过,可是那个东西,真的不是很合适告诉夫人。
陆栖寅说:“既然她想要知道,说就是了。”
管家只好将那里面的东西说出来:“里面,里面是一只猫。死,死了。”
只是轻描淡写的将里面东西给说出来而已。
乔堇却捂着自己的嘴巴干呕起来,她只是一想到包里被放着一只死了的猫的尸体,就觉得各种的恶心。
看到乔堇的反应,管家非常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将所有画面给描述出来,其实那个包包里面,不单单一只猫那么简单,那只猫还是被各种凌虐之后才死的,还已经开始腐烂,总之非常恶心。
他是吐过好几次才忍住的。
实在是太恶心了。
不知道是谁那么心理变态,将这个事情当做来对付别人的工具,那么一只猫,多么可怜的小猫。
“你先出去。”
陆栖寅的语气十分不好,可以说已经生气。他越是生气,声音就越是冰冷的厉害,知道他的人,都很清楚,一旦陆栖寅生气的话。
一定会有人会倒霉的。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陆栖寅看着抱着自己的乔堇,看上去有些冷,他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这让乔堇瞬间觉得有些诧异,不是很明白陆栖寅这样做,带着呵护的行为,算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是不是在关心自己?
为什么关心自己?
乔堇有些奇怪的看着陆栖寅。
“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陆栖寅不喜欢解释太多,却还想将自己的打算跟她说一说。
交代?
乔堇一脸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完全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会帮自己找出来送包的人是谁?那么然后呢、
对于乔堇用一双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陆栖寅心底不太好受,他又重复了一句:“不管是谁,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样的解释对陆栖寅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可乔堇还是不太明白,不能理解,更是觉得好奇怪,干脆没有继续问,而是嗯了一句,就算是知道这件事情。
其实乔堇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她觉得是沈蔓安。
今天沈蔓安找来的事情,就已经是预警。
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报复回来,那只是开始。她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