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盛家为此摊上了事,大佬豪言回美国之后,带上兄弟们来铲平盛世集团。
顾允笙急急忙忙穿好衣服,简简单单的梳妆打扮一番就要出门。
“哎,走那么急干嘛去?”门口的一个保洁员拎起吸尘器拦住了顾允笙。
“怎么个意思?昨晚没看见楚师怎么警告那些保安的吗?还敢拦我?”顾允笙这回有了底气,毕竟有人撑腰就不怕了。
“那好吧,告诉你个好消息。”保洁员放下吸尘器,拍拍手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楚师已经被董事长请去喝茶了。而且董事长也下了请示,你醒来之后,那也别去,董事长在办公室也为你准备了好茶。”
“我去……现在盛世公司一个酒店的保洁员都可以这么嚣张了吗?”顾允笙简直不相信跟她这般态度说话的是一个打扫卫生的。
“算了,等着瞧,等本姑娘坐上老板娘位置那一天,看我怎么惩罚你。”顾允笙嘟嘟囔囔着跟着保洁员去了楼下。
前台大厅,昨晚拦住顾允笙的一个保安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顾允笙下来,上前拱手弯腰说道:“尊敬的顾总,请吧。”
“这态度还差不多,昨晚你……”
“哎呀,轻点轻点,我自己会走……”
还没等顾允笙嘚瑟一把,保安直起身子,直接跟另一个保安一起架住顾允笙,将她强行带上了车,开去盛世集团。
盛世集团的总裁办公室,楚师半蹲着,屁股底下点着一根很粗的香,头顶吊着一个仙人球。
只要他累了想要坐下,香的燃头就会烫伤他的屁股。一旦烫到屁股一起身,头顶就会与仙人球亲密接触。
这般惩罚着实残酷,可谁让楚师昨晚那么嚣张呢?盛叶天不得好好给他点教训。
顾允笙被拽着送进办公室,看着盛叶天坐在办公桌边抽着雪茄烟,身边站着两个保镖,整个办公室除了浓浓烟雾,也增添了不少恐怖的氛围。
“董事长,人带来了。”保安完成任务,自行退出办公室。
顾允笙看了看满脸狰狞的楚师,对盛叶天说道:“董事长,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过楚师吧!”
董事长缓缓的转过椅子来,正面对视着顾允笙,凶神恶煞。
“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资格?你把我盛世集团还放在眼里没有?”
顾允笙往前挪了几步请求道:“无论如何,都是我心太急切,只顾着想要拉出盛烈来,不想让他受罪,只要为了盛烈,我不急一切后果。”
“你可知道盛烈为什么这么做?那是因为都拜你所赐!”盛叶天突然暴怒起来,站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楚师一个机灵烫到屁股起身有顶到仙人球,疼的哇哇叫。
“我知道是我错了,这一切后果我自愿承担。我可以拿命换盛世平安无事。”
顾允笙举起手,信誓旦旦的向盛叶天承诺。
盛叶天将雪茄烟灭掉,慢慢的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叹口气说道:“该来的早晚会来。”
顾允笙诧异的看着盛叶天,这剧情转变的差点闪了她的腰。
“董事长,你这……什么意思?”
盛叶天无奈的叹息道:“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他们客客气气,忠心友好,却这般刁难我,真不把盛叶天放在眼里了。”
说完,盛叶天转过身来对着顾允笙依旧愤怒的指责道:“盛世逃不过这一劫,你给记住了,都是因为你,顾允笙!你十个顾氏公司也不会挽救回来,我只求你最后一件事。”
“董事长,别这么说,不是你求我,是我对不起盛世,你说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堵他们枪口也愿意。”
盛叶天摇摇头,摆摆手,怒视着她说道:“你离开盛烈吧。至于盛世集团,我会不顾一切去挽救,但是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好吗?”
顾允笙木讷的看着盛叶天,嘴角抽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楚师大气不敢喘,皱眉头,脸上全是汗,看着顾允笙一脸无辜又可怜的样子感到很同情,可想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也应该受到同情呢?
“那……那能让我再见盛烈最后一面吗?”
“不能!从现在开始,立即消失!”盛叶天斩钉截铁,毫不客气。
毕竟,因为顾允笙,盛烈不仅垮了身体,现在把盛世集团和沈盛两家的关系也给牵扯了进来。
顾允笙哽咽着强颜欢笑了一下,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顾允笙不想欠任何人东西,盛世有任何需要,顾氏公司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用,只要你现在离开盛烈,那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咱俩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赶紧走……”
顾允笙拭去眼泪,看了一眼无辜的楚师,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楚师迫于无奈,也不敢去追,也不敢给总裁透信,只能干着急。继续接受惩罚。
“啪……”
盛叶天将仙人球连带着花盆都摔在了地上,一脚踹开楚师,怒骂道:“别以为你整天跟着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我还在,在这个公司,甚至是帝都,我说的话就好使,明白吗?”
“明白明白,董事长。”楚师拍拍灰尘跪倒盛叶天面前,低着头道歉。
“马上派公关部门,通知所有保镖,这几天谁也别离岗。挑出几个得力的安排在盛烈身边做贴身保镖。”
“是,董事长,我马上去办。”
“还有,从今天开始,沈盛两家彻底绝交,所有业务往来一律停止。”
盛叶天这次是真的发了火,虽然平时他在蛮横无理,但是他还是知道事情的是非轻重。
沈诺薇认识不三不四的人,给盛烈带来精神上的摧残和事业上的崩塌,这是谁也忍受不了的。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我盛叶天是好欺负的。”
说完,盛叶天跟几个保镖转身离开了公司。
医院里,盛烈躺在病床上,点滴还在输液中。
“顾允笙呢?”盛烈左右看了一下,只有主治医生坐在床边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