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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那神秘女子就悠悠转醒了。沉容一夜未敢入眠,就等她醒来“兴师问罪”。
  “啊!——”
  女子一声尖叫,慌乱地抓过衣袍捂住胸口,美目怒视,骂道:“哪来的登徒子!竟敢…竟敢轻薄本小姐!”
  沉容连忙作揖,刚想解释,那女子不知从哪抽出一柄又轻又薄的长剑直抵在沉容喉咙处,沉容往后倒退几步,慢慢把双手举过头顶:“小官…小官没有恶意啊!”
  女子用衣物捂住胸口,从床上起身步步紧逼,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杀气:“狗贼!还是官儿呢,哼,我看你也是草菅人命的狗官!没有恶意?那为何本姑娘现在赤身裸体躺在你的床上?难不成你是柳下惠?是本姑娘的衣物自己长了脚跑了不成?”
  沉容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能忙道:“姑娘被人下了药!”
  女子愣了愣:“下药…这么说来…我昨晚确实忽然就没了意识…”说着,手中的剑忽然掉在了地上,女子一脸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哭道:“好痛…好痛!”沉容上前扶住她,把她扶到榻上,又给她端了一碗热茶:“稍微喝点茶,缓缓神。”
  女子接过茶碗咕咚咕咚喝掉半碗,有水滴顺着她好看的脖颈滴在她丰润的乳房上,看得沉容红了脸,把头别到了一边。女子冷笑道:“早知道非礼勿视,早前儿干什么去了!”沉容愠色道:“你!我救了你,你却好心当作驴肝肺!”女子俏脸绯红,他说的不错,确实算是救了自己的命,女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沉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女子讽刺道:“怎么?急着想把我塞回家是吧?此事岂能说算就算!哼,我要见官!”
  沉容又好气又好笑:“在下就是白云县的县令。”说完叹了口气,小声道:“小官自知做法不妥,但也是为了救姑娘一命。既然姑娘已委身于小官,那小官自然要给姑娘名分。询问姑娘家在哪儿,名字叫什么,并不是想把你送回去草草了事。”
  女子眨巴眨巴眼,沉容怕她听不懂,刚想解释,女子便道:“我…我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记了…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听得出来,她语气好了很多,大概是沉容刚刚真诚的话打动了她吧。
  沉容苦笑道:“姑娘回忆得起任何东西来么?”
  女子沉吟片刻道:“只记得…我似乎姓葛。”
  沉容想了想,道:“那不如小官给姑娘一个名字,如何?小官文采拙劣,给姑娘一个名字不过是方便日后称呼。不如…就叫思妍可好?”
  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很诧异的样子:“思妍…葛思妍?”沉容点了点头。女子道:“那就依你吧。”沉容松了口气,笑弯了眸:“小官一见姑娘容貌就觉得姑娘很合适这两个字。”葛思妍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沉容找了葛思妍来时携带的包袱,找出其中一套干净的衣裳让她先换上,葛思妍倒是没有拒绝,躲在小隔间换好了衣服。
  这是一件方便行动的劲装,一套香芋色顺色的贴身小衣和小裤,虽说是方便行动的衣服,却仍是在袖口处别出心裁地做了些设计,让劲装看上去也富有满满的女儿柔情。
  葛思妍随手梳了头发,一头乌黑的发梳成两股又黑又亮的辫子,看上去侠女风少了,更像邻家妹妹。
  沉容有些坐立不安:“那…小官先去处理一些文书,一会儿来找姑娘可好?”葛思妍扬了扬下巴,算是同意了。沉容擦了擦汗,比给父母请安还毕恭毕敬地从屋里退了出来。
  来到县令书房,屁股还没有坐热便听堂上有人击鼓鸣冤!沉容连忙套上官服匆匆向审堂走去。
  堂上赫然几个衙役已经罗列两侧等候,堂下跪着一个白发老翁和一个壮年男子,沉容目光一扫,那老翁身边放着鼓锤,想来他就是击鼓之人。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上前抱拳道:“属下郑义见过县令爷。”这男子是白云县唯一的捕头郑义,郑大哥。
  沉容道:“不必拘礼。堂下所跪何人?”
  老翁颤颤巍巍道:“县令爷,老朽名叫宋老叁,鳏居一人,靠每日在街上卖葱油饼度日。今日好不容易挣了几文钱,想要坐下来喝口水的时候发现钱没有了…瞧此人鬼鬼祟祟,便起了疑心。争执无果惊动了捕头大爷,便带老朽到县老爷堂上求个明白!”
  郑义附耳道:“县令爷,属下还逮捕了几个可疑的人,请您明查。”沉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堂下跪着的另外一个壮汉骂道:“小人没偷没抢,让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把小人抓来,还嘀嘀咕咕地在那说什么呢!”
  孙乾、孙坤二兄弟喝道:“县令老爷自有分寸,高堂之上,岂能容你犬吠?”
  沉容摆了摆手:“诶,不许喧哗。还请被状告之人讲述一下案情经过。”
  忽然,大家只听一声格格的笑声,皆侧目看去。只见这女子身着紫色对襟小衣,下穿顺色贴身小裤,一双玄色靴子上用金线绣着图案。见其姿容艳丽,身形丰艳,就连不苟言笑的郑义大哥也有些看呆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葛思妍。
  “我当是什么大案呢,这还需要阐述什么案情?”
  沉容有些尴尬,又不能对她动愠色,只能连忙把她拉到一边:“阿妍,这是干什么?”
  葛思妍甩开他的手道:“诶呀,我在屋里一个人挺闷的。听你在堂上审案,出来看看,不行啊?”
  沉容陪笑道:“不方便让外人…”
  葛思妍柳眉倒竖,不怒自威,沉容这耙耳朵立马闭了嘴:“哼,真龙天子你也没那个命,就把我当阿娇了?玩儿什么金屋藏娇。本姑娘是来帮忙的,又不是来捣乱的!”
  大家都静悄悄地看着这个俏生生的刁蛮姑娘,大气儿也不敢喘。
  葛思妍踱步上前,仔细观察了堂下跪着的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此案已经破了。”
  郑义道:“虽说是小案子,姑娘也不可胡来啊。”
  葛思妍莞尔一笑:“你是捕头吧?可有其他人证或是嫌疑人呐?”
  郑义道:“在下捕头郑义,我还逮捕了其他四个可疑的人。”
  葛思妍点了点头:“那就好,来,把他们带上来。”
  衙役们看了看一旁被鸠占鹊巢的县老爷,沉容点了点头。衙役到后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带上来其他五个男女。葛思妍又观察了一番,道:“郑义大哥,拿一盆清水来。”
  虽然不解,但郑义还是照做了。堂下几人都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只有沉容一人如释重负,脸上挂上了满意的微笑,葛思妍的用意他已经参透。
  很快,水来了。葛思妍捧着水盆道:“小女子不才,第一次破案。劳烦各位往这水盆儿里投一文钱,就算给小女子个面子咯。”
  高堂之上,大家都急于自证清白,所以纷纷投钱,那壮汉想不从,却耐不住其他几个人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投入了一枚铜钱。
  葛思妍笑道:“我已经抓到犯人了。”
  孙乾孙坤二人异口同声道:“姑娘,犯人在哪,你倒是说啊。”
  葛思妍反应极快,一把捉住身边的壮汉的手,壮汉想逃,却被葛思妍一个漂亮利落的擒拿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直喊诶哟。“犯人就在这儿!”
  “你个臭娘们儿,凭什么就是我!你有什么证据!”
  葛思妍见他还嘴硬,格格一笑:“哈!别人往水盆里投入的铜钱都无异样,唯有你——这水面儿上飘起了一层油花儿!”
  众人上去一看,果真如此!葛思妍拿起他腰包里的一枚铜钱丢入盆中,果不其然,就是他口袋里的铜钱带来的油花儿。
  葛思妍道:“宋老伯日日卖葱油饼为生,手上自然沾满了洗不掉的、腻腻的油渍,而你——哪来的油呢?”
  众人叹服,那壮汉也认了罪状,口袋里的钱如数归还了宋老伯。葛思妍笑着捞出盆里的铜钱递给宋老叁:“老伯,你拿着。”宋老叁感激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送走一行人,沉容把她拉回房间笑道:“没想到姑娘还这么聪明,做事干脆利落。真是智勇双全。”葛思妍得意地一哼:“抢了你的风头,对不住咯。”沉容拱手道:“小官不才,想不出姑娘这样的巧法儿。什么风头不风头的,一见姑娘便已经挪不开眼睛,见姑娘聪明才智,善良仗义,更是自愧不如。”说罢抬头看着葛思妍俏生生粉嘟嘟的小脸道:“姑娘若不嫌弃,就暂且在这儿安顿下来。小官说过…既然巧合促成了那事,那小官也会对姑娘负责到底。”
  葛思妍看着他俊俏的脸和亮晶晶又带少年意气的眼,不觉俏脸绯红,身子一软顺势轻轻挨在他肩上:“那…本姑娘就勉强委身于你吧。只是没有媒妁之言、父母见证可不行。”
  沉容又惊又喜:“来日小官就带姑娘回家。姑娘的父母小官也会尽全力寻找!至于媒妁之言姑娘就更不必担心了。”激动之间,居然一把握住葛思妍一双柔柔嫩嫩的小手,嗅着她身上自带的体香,不禁心猿意马。
  看这美人娇滴滴,羞答答,更是爱人。又看她行动处如貂蝉起舞,娇羞下如贵妃照镜,后人都说杨贵妃性格也如她这样刁钻爱嗔,果然都是一样丰腴靓丽美人儿,哪怕刁蛮也叫人爱的不行。沉容壮着胆子附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葛思妍闭着眼,却看他没有什么动作,睁眼一看,这家伙比自己还紧张,就这么轻轻含住嘴唇,不敢多余一分动作——想来是被自己堂上的擒拿手吓住了吧。想着,葛思妍噗嗤一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柔声道:“呆里呆气。”
  沉容不好意思地一笑,手放在她腰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我…我看见阿妍,就心里莫名欢喜。想来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
  葛思妍一笑,世间哪里来那么多情啊义啊的。看他生得俊秀,姿容飘逸,有心逗他:“那也不能这样呆里呆气的,让我一个女儿身都好羞你~”
  沉容一脸失措的表情:“啊…那阿妍喜欢什么样的人呢?”葛思妍娇哼一声:“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勉强告诉你——当然是敢爱敢恨,心怀天下的大侠了。”沉容有些失落,心怀天下是真,但什么大侠一类,自己一介书生还真是不敢高攀。
  葛思妍噗嗤一笑,轻轻拧着他脸蛋:“可我没说不喜欢你这呆鹅呀。”沉容这才神色稍缓,少女娇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浑身软玉温香,没有一块肉是不安逸的,那男根也早就不听话地硬了。
  葛思妍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疑惑道:“咦?你可是不舒服,怎么…这儿鼓鼓的?”
  说着居然还蹲下身用指尖去戳那硬物。沉容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面容姣美却不知道人事,昨夜二人才互相破了身,其中滋味让沉容念念不忘,今日她这样懵懂娇憨的模样才是要沉容看了就想发狂。
  沉容道:“这可是一件宝贝…阿妍可想尝尝?”
  葛思妍歪着头说:“什么我没有见过的宝贝,居然还能吃?”
  沉容道:“当然能吃。不信阿妍自己打开看看。”
  葛思妍半信半疑地解开了沉容的裤带,剥下裤子,一根粗如儿臂,龟头宛如鸡蛋大小的男根鹤立眼前。葛思妍不知这是何物,只觉得他长得怪怪的,而且居然长在沉容腿间,奇哉奇哉。
  沉容说能吃,那想必味道不错,但闻起来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沉容道:“舔舔这宝贝阿妍就知道好处了。不能用牙,只能用小舌头舔。”葛思妍附身含住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有点儿腥,但不是很能吃。这巨物温温热热,还非常“活泼”,自己含住他的时候居然还在嘴里轻轻跳动着。
  果然有趣,葛思妍暗想。小嘴笨拙地舔弄着那物事,丁香小舌舔弄着男根和龟头。葛思妍发现巨物的头滑滑的,也嫩嫩的,最是好吃。更有意思的是上面还有一道小小的沟壑,如果小舌去舔,沉容就会舒服得直哼哼。
  葛思妍第一次吹箫,技法欠缺,但耐不住她一脸天真单纯,眼里没有欲望,却只有清纯好奇,小舌又极其顽皮,总能碰到让沉容舒服得脊背发麻的地方。也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来来回回舔弄了一炷香的时间,沉容一咬牙,把葛思妍的脑袋抱住,狠狠射在她的嘴里。葛思妍一个反应不及,把热热的浓精如数吞进肚中。
  放开少女的脑袋,沉容又撸动几下肉棒,几缕余精喷在葛思妍的脸上,为这张美丽的脸庞平添几分淫靡香艳。
  葛思妍乖顺地趴在他腿上,沉容喘着粗气抚摸她柔顺的发。这个神秘的丫头,原来身上如此叫人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