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清栀不紧不慢的松开了她,“淑贵妃真是好打算,不过可能要让你的计划落空了,现在想必你们都会觉得浑身乏力无比吧?”
话落,淑贵妃蹙起眉头,指着秦清栀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清栀笑着走近淑贵妃,“我呢,不过是在空气中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这种毒需要时间侵入身体,但凡吸入这种毒的人,只需两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浑身痉挛而死。”
一听这话,泼皮慌了,赶忙跪倒在秦清栀面前,不停的磕着头,“贵妃娘娘,您救救我,我都是听信了淑贵妃的话,还请您行行好,饶了我这条狗命。”
淑贵妃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抛弃自己,她瞪着秦清栀说道:“刚才原来你只是想要拖住我,你才是这宫里最心狠毒辣的人!”
秦清栀冷眼看着地上的淑贵妃,“我不害人却有人想要害我,如果我没有这毒药,现在恐怕都会成为你们二人的刀下亡魂了吧。”
“不过你杀了我,那便无法离开这里。”
淑贵妃话中的意思明显,秦清栀点头,“确实如此,所以我只是想跟淑贵妃做个交易,你的命我也不稀罕,你放我走,我给你解药,你们二人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半个字。”
此时毒在淑贵妃的体内发作,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五脏剧痛,她就算心中再有万般不愿,也只好同意秦清栀的话。
“我……我答应你……放你离开,但你要给我解药。”
“自然。”
秦清栀从衣袖中拿出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交给了淑贵妃,附在她的耳边,“这个泼皮想来也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他的命就在你的手里了,解药随你给不给他。”
语毕,秦清栀离开了甘泉宫。
她离宫如此之久想必瑛娘早就急的不行,以凌寄阳的性子不出多时就会在自己的宫里。
回到宫里,瑛娘急的不行,紧忙拉过秦清栀说道:“娘娘,寄王已经在宫中等候了,奴婢说娘娘已经睡下了,但他执意要见你。”
“快些为我梳妆,我去见他。”
瑛娘手忙脚乱的为秦清栀梳洗打扮后,秦清栀出现在了凌寄阳面前。
“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秦清栀故意打了个哈欠。
凌寄阳凑近秦清栀,语气邪魅,“你刚刚真的在寝殿吗?怎么身上的味道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呢?”
秦清栀打了个冷战离他远了一些,“真没想到堂堂寄王还有这等癖好,喜欢闻人身上的味道。”
凌寄阳伸手将秦清栀带进自己的怀里,语气阴狠,“若不是本王感兴趣的人,本王会管她的死活吗?不过我还是警告你不要有什么花花心思,不然到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你。”
其实凌寄阳已经猜到刚才那抹绿色的身影就是秦清栀,但他没有抓到现行,也不好对她做什么。
“寄王不是说我可以在宫中随意走动吗?难道这话是假?就算我在宫内闲逛也并不犯什么吧。”
秦清栀有些不自在的想从凌寄阳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女人终归是没有男人有力量,她挣脱的越离开,凌寄阳的双臂就扣得越紧,二人就差鼻尖相碰,秦清栀转过头去不想与他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栀儿若是想与我亲近,大可直接说明,不必搞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
凌寄阳说着话唇凑近了些,秦清栀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这一眼惹怒了凌寄阳,他直接将秦清栀拦腰抱起,大力的扔到了床上,随后栖身压了上来。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秦清栀极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满是嫌弃的开口,“你就只会强迫人吗?”
“你既然选择了跟我,就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做什么难道不是合情合理吗?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凌寄阳的话很难听,秦清栀冷声道:“你如果想要强行占有的话,那只能是一具尸体。”
秦清栀说完话紧紧地咬住嘴唇,那架势仿佛真的要咬舌自尽。
见她如此,凌寄阳也失了兴致,起身整理了下衣裳,玩味的掐住她的下颌,“总有一天你会求我占有你的。”
留下这句话后,凌寄阳只是吩咐人好好看管秦清栀便离开了,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这不是凌寄阳的性子。
正当秦清栀疑惑凌寄阳改了脾性时,就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动过,秦清栀惊,紧忙唤来瑛娘。
“瑛娘,今可有什么人来过我的房间?”
瑛娘环顾四周,摇了摇头,“除了方才寄王来过,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来过这里,娘娘怎么了?”
秦清栀暗叫一声不好,紧忙去找自己藏好的禁卫军兵符,兵符不见了!
此时她才明白刚刚凌寄阳话中的意思,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逼自己,真是恶毒!
瑛娘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秦清栀的面色不是很好,也知晓了发生了大事。
禁卫军兵符是能救凌寒溟最后的筹码,如果没有禁卫军,单凭她一人之力根本做不成事,秦清栀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心里焦急万分。
不行,她要去找凌寄阳要回兵符。
想到这秦清栀就要离开去找凌寄阳,但脚步刚迈出殿门,她猛然回过味来,自己要是现在就去找凌寄阳,就中了他的圈套,到时候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可,她要想到一个万全的对策。
秦清栀在房内踱步思考着对策,不想这时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秦雨兰人未到声先至,“姐姐,妹妹深夜过来叨扰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王爷刚刚赏给我一株珊瑚,说是世间仅此一株,我想着姐姐宫中已经有了一个,便想过来瞧上一瞧。”
听到声音,秦清栀敛去脸上的愁容,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
“寄王妃是来炫耀你们夫妻琴瑟和鸣,恩爱不已的吗?”
“姐姐你别生气嘛,王爷现在收了你,我自然要大度些,妹妹真的只是有些好奇,到底赝品能活多久。”秦雨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清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