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结果圆满啊!想到王舒了却心事开心的样子,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了笑意。
一想到王舒……不对啊,丁文峰都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从地下室到十六楼,就算走楼梯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儿,我和泽井藤二在这儿商量股份的事情都有半个多小时了,丁文峰怎么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算不上来,也会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啊?
我赶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丁文峰的号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不可能啊!按理说丁文峰不可能关机的,我不禁怀疑的看了泽井藤二一眼。这家伙正沉浸在发财的美梦中,见我看他,忙不迭的说道:“大哥,请问还有什么事儿吗?”
“地下室没有你的人埋伏在那里吗?”我问道。
“没有啊,就是我的那个亲信送王舒过去的,他已经被你打……”泽井藤二不知道亲信的死活,不敢妄言,不过现在死活跟他也无关了,只要有钱就可以了。
我听后走到那个亲信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这亲信本来已经醒了,但是见我过来,以为我要继续兴师问罪,赶紧不敢出声的躺在地上装死。
我见到他没有动静,抬起脚,冲着这家伙的裤裆部踹去……
“嗷……”随着一声震撼性的惨叫,亲信一蹦三尺高。双手捂着裆部在屋里乱跳。
而泽井藤二此刻自然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衣食父母,而他的股份已经转让完了,这个公司里的亲信也与他再无关系,看到他跳大马猴似的滑稽样儿,不由得哈哈笑出声来。
那亲信心中恼怒,不过怕被我继续施暴,不敢多言,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泽井藤二。
“你他妈的看我干什么!”泽井藤二见亲信居然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吼道。
“泽井藤二,当初如果没有我,你能这么容易取得公司的控制权么!嘿嘿,可是现在,你对我的死活不理不睬,还耻笑我,我他妈死了也得拉上你垫被!”亲信听泽井藤二这么说,也顾不得许多了,恼羞成怒的就要冲过去和泽井藤二拼命。
泽井藤二有些害怕的动了动身子,他可是怕这个亲信真的和自己来拼命,自己可是有大笔的金钱等着挥霍呢,和他同归于尽那就太不值得了!
“行了!”我一把拽住亲信的后脖领子,把他拉了过来,道:“你要是想找他拼命,等一会儿也不迟,但是你现在如果不老实的回答我的话,恐怕你现在连命都没了。”
那亲信知道我的厉害,自然不敢再造次。他敢去打泽井藤二,但是在我面前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当两个人的实力相差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拼命就是找死。
“您有什么尽管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那亲信恭敬的说道。
“我问你,王舒是你送到地下室的?”我看着那个亲信问道。
“是,是,我这就把钥匙给你!”说完,亲信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我。
“地下室没有别人了?”我接过钥匙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那亲信连忙摇头。
“好吧,我下去看看,如果王舒出了什么事儿,你就自己联系殡仪馆吧。”我松开了那个亲信,转身出了办公室。
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厮打的声音,想来是那个亲信对泽井藤二不满,对他大打出手,果然,紧接着就听见了泽井藤二的嚎叫。
我也没空理会这两个人了,赶紧来到地下室的楼梯口。我并没有急着下去,而是先侧耳听了听下面的动静,当我确定下面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下了去。
地下室的门微敞开着,门锁已经被人用暴力破坏掉了。
难道丁文峰已经把王舒救出来了,这家伙怕我抢了他的功劳,而单独带王舒先走了?不过这小子貌似淫荡但是还没有这么龌龊啊!
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间。
我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看来这个地下室很久没有人用了,想到王舒娇滴滴的样子被关在这里面,我对泽井藤二恨意又深了一步。
地下室里面没有灯,但是由于刚才的适应,我已经基本可以看清地下室里的情景,一些破桌子椅子堆放在一起,还有些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扔在角落中。我绕过门前的这些破烂,向仓库中央走去,赫然发现一个人躺在仓库中间。
我连忙跑了过去,发现躺在地上的人居然是丁文峰!
“丁文峰!”我伏下身子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呼吸正常,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又粗略的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而且现场也没有搏斗的迹象,他是怎么了?
我在丁文峰的身上一阵推拿,暗暗的用了一些精神能,丁文峰才悠悠转醒。
“怎么回事儿?王舒呢?”我见丁文峰醒了,连忙问道。
“有人用迷药……”这是丁文峰醒来后第一句话。
“迷药!”怎么回事儿?我没听那个亲信说他用了迷药啊?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他根本不会骗我的。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门锁已经被人破坏了,我当时一着急,也没顾得许多,急急的跑进来,忽然感觉到身侧有人,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鼻子里吸尽一股异香味,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丁文峰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按理说他这个身手根本不能遭别人暗算,肯定是当时救美心切,忘乎所以了。
我也不点破,现在也不是嘲笑他的时候:“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手机?我没关机啊?”丁文峰说着就向口袋里摸去,这才发现,手机已经不见了,连忙低下头去四处寻找。
“不用找了,肯定是被偷袭你的人拿走了,或许他会通过你的手机与我联系!”我想了想分析道。
“来人功夫不弱啊,我事先居然一点儿端倪都没看出来!”丁文峰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更多的是为了给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