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摆脱鞑子的纠缠,我打算兵分两路逃走,分散鞑子的注意力。”
“怎么说?”山贼头头来了兴致,“大哥,咱什么都听你的,你让小弟怎么干小弟就怎么干?”
叶天呵呵一笑,说道:“等会你带着你的人马去山寨,我带着这些壮丁沿着另一条小路往东南走,到时候清兵肯定会将兵力打散,这样我们所面临的压力就会小一些,凭借山寨那边的防御,挡住他们完全不是问题。”
“好!就依大哥所言。”山贼偷偷的脑子不怎么好使,当即拍板答应。
“既如此,那我们就此分别吧。”叶天微笑着说道。
两方人马在山贼头子和叶天的调配下很快分成两路,山贼头头向东北,而叶天则朝向东南行去。
待到双方彻底分开之后,叶天又做了一件很缺德的事,他将包裹女子的红色床单扯下,然后将之撕扯成几块,循着那些山贼所行的方向,在路上的树枝末梢挂了条片布片,伪装成是床单挂在树枝上无意留下的,最后更是将残破的床单丢在了那条道上……
做好这一切,叶天这才拥着被堵住了嘴的漂亮女子沿路返回自己的部队。
坐在叶天前面被他抱着纤腰的女子明显是察觉到了叶天的企图,她支支吾吾个不停,美眸中充斥着极为愤怒的情绪,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如此做的目的,若是一切照常发展,那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变成俘虏了。
可是,她无力抗拒。
清兵果然上当了,他们跟随而来的时候,瞧见对方分兵两路而行,尽管叶天所在的那一路人马更多,可毫无疑问的,他们将重点放在了那伙山贼身上,因为人质在他们手上。
进山的四千兵马被分成了两部分,一千兵马追逐叶天一行,而另外三千兵马则继续追踪那些山贼。
身为战场老油条,叶天完全有把握在自己不参战的情况下解决追来的四千清兵,可是,那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也许是半个月也许是一个月,看似不长,当对于北京城内的难民来说,半个月时间足够让他们全部归天了。
现在摆在叶天面前的难题是,他必须尽快将这些粮食军资送回北京城,用以缓解那些难民的饥寒问题。
所以,那些山贼很悲催的成为了他手中的炮灰。
千余壮丁赶着大马拉着粮车,速度并不是很快,尤其是在这种并不宽敞的山路之中。
是不是来块大石大木头什么的,都会阻断一行人的去路,好在叶天够给力,一身力气像是没有底似的,沿途的拦路石和木头都被他清空了。
叶天游走于队伍前后,一边查探敌军的动向,一边替自己的队伍打通前方的道路。
中午时分,叶天命令部队停下,然后迅速爬上两旁的山坡,准备在此设袭。
与其被清兵追着,倒不如一次性将他们全部解决。
从清兵营中抢来的物资中也有不少的武器,千余壮丁在叶天的调动下,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砍伐树木搬运石块构建简易的袭击据点。
清兵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被自己追着跑的完全没有战斗力可言的壮丁会反过来伏击自己。
不仅清兵没想到,就连被叶天挟持的女子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大胆,带着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就敢和自己国家的精锐之师对着干!
没想到就意味着失败!没想到就意味着送命!
是,这些壮丁的确不会打仗没有任何战斗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他们是有价值的,他们力气很大,他们会砍伐树木,他们会搬运石头而且推得动滚木和石头拉得动弓箭,这就够了!
清兵很自然地很直接很天真地陷入了叶天的陷阱,追来的一千骑兵被千余壮丁包了饺子,滚木石块哗啦啦地往下砸,那场面,惨不忍睹啊!
一时间,清兵被打了个人仰马翻。
滚木石块砸完,剩下的清兵的退路被完全阻断了,两头的滚木石块将去路和退路完全封堵,这就叫做瓮中捉鳖!
千余壮丁拉弓射箭,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瞄准,不过这时候也不需要瞄准了,只要往山坡下面射,百分之八十的准头那是妥妥的。
堂堂的满清的精锐骑兵,竟然栽在了一个……流氓手里。
拥着美人纤腰的叶天立身于山坡上,看着山坡下那还在嗯嗯哼哼的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清兵,突然问了一句:“兄弟们,感觉怎样?”
山道两旁,站在山坡顶呆呆地看着眼下一幕的壮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醒,但是他们都保持了沉默,没有出声。
萧青这个临时的头头却是与众不同,他突然笑出声来,扯起嗓子吼道:“谁说满洲八旗是战无不胜的?你们仔细看看,这就是真真正正的满洲八旗,还不是被我们这群……根本就不会打仗的平民百姓给打败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连朝廷军队都无法战胜的敌人在我们面前如此不堪一击?我告诉你们,我告诉你们答案!”
萧青巡视众人一圈,随即继续说道:“是因为我们的统帅,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就是能够带领一群乌合之众打胜仗的男人,不费一兵一卒全灭敌人,这就是我们的头头的实力,所以我们要坚信一点,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们的神!就是我们心中的信仰!我萧青带头发誓,从此刻起,这条狗命就是主公的,主公在上,请受萧青一拜!”
“主公在上,请受张豹一拜!”彪形大汉张豹也有样学样,在萧青之后跪倒在地。
“参见主公!”
一千多个普普通通的壮丁,在萧青的带动下,在这一刻确认了自己心中的信仰。
没错,就是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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