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些庸脂俗粉,别脏了我的眼睛!”秦洛打落老鸨的手,而后看向叶天,冷声说道:“小子,这里可是江都城,出门在外可要小心了,别遇到了什么天灾人祸,若是死在了江都回不去,家里人可是要着急的。”
“嘿,不劳秦家小儿提醒,大爷我命硬的很,哪有那么容易死去,若是你我之间硬要死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会是你。”叶天笑嘻嘻的说道。
“咱们走着瞧!”秦洛一挥衣袖,随即转身离去。
一场风月事如此收场,让得其他公子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得秦洛离去,他们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江都首富家的公子爷居然在与别人的财富对决中输了,输给了一个外地人,这可不是一件怎么光荣的事情,可是,连最有钱的都败了,他们可没有那个财力同叶天一搏。
目送秦洛离去,叶天嘴角不由荡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转身看向老鸨,说道:“妈妈,既然我已胜出,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一下了。”
“这个是自然,不过……”老鸨点头,却是有些迟疑。
叶天微微一笑,袖袍轻挥,一块块大小相同的银元宝顿时掉落在铺着华贵地毯的地面上,老鸨双眼顿时一亮,满脸堆笑,连忙吩咐手下轻点银两,待到银两足够,老鸨忙不迭大叫道:“小翠,带叶少爷入新房!”
“好的妈妈!”小翠点头,向叶天躬身道:“叶少爷这边请!”
叶天呵呵一笑,立即跟了过去。
沿着楼梯走上二楼,继而转身向右侧行去,待到叶天的身影消失,一位公子爷不由摇头轻笑,右手不经意间拂过自己腰间,他猛地一惊,再次伸手在腰间摸了摸,突然大叫道:“我的钱袋呢,钱袋不见了!”
听到他这么一呼喊,其他公子爷也纷纷看向自己腰间,却是不知何时,他们的钱袋早就不翼而飞了。
大厅中一下子炸开了锅,今晚为了能够与花满楼头牌一亲芳泽,他们可都带足了银子,将自己的私房钱都带出来了,可是现下却突然不见了。
花满楼里出了贼,老鸨脸上也不怎么好看,她急忙吩咐一众龟奴道:“快给我去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花满楼盗窃,真是不想活了!查出来给我直接乱棍打死!”
“快快快,将楼里整个翻一遍!”一众龟奴立马行动起来。
原本热热闹闹美女如云的花满楼一下子像是煮沸了的热水一般,变得一片混乱。
十几个公子哥儿走到老鸨面前,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妈妈,这事儿你必须负责。若是丢了几两银子,我们也犯不着不给妈妈面子,可是我们哥几个可都是将自己的私房钱全部带出来了,个个都是千儿八百两的,若是没了这些银子,我们以后可是连饭都吃不上了,钱是在花满楼丢的,你必须把钱给我们还了!”
“这……这……王少爷张少爷,奴家、奴家没有那么多银子啊,你们这不是为难妈妈我么?”老鸨一脸难色。
“嘿,不为难你难道还为难我们自己啊!你若是不陪钱,那就等着赔命吧!”王宁一把抓住老鸨手腕,继而大声说道:“走!跟我去见我老爹!”
见你老爹?这不是去吃官司么?老鸨大力挣扎,正准备说些讨好的话,一阵咚咚咚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众人便瞧见老鸨衣摆袖袍中突然落下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银元宝,银元宝上面还刻着字……
见到这突然落下的银子,张毅急忙躬身拾起一块,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他将银子递到老鸨面前,随即冷声说道:“还真是贼喊捉贼啊,老婆娘,你给本少爷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字?全城上下还有哪一家敢在银子上刻上‘张’字,这分明是老子的钱,王兄,你爹是管江都司法的,这个罪该怎么判?”
“嘿,偷盗金银数额如此之大,除了杀头我想不出什么其它的判决了。”王宁冷笑道。
“不不不,这些银子不是我偷的。”老鸨大声叫道。
“不是你是谁,现在人赃俱获,哼!老家伙,你死定了!”张毅重重哼了一声,敢把注意打到他们身上,简直就是找死。
一众公子哥儿不顾老鸨的叫喊将其扒得精光,而后将掉落在地的银子一分,发现还差两千两,想到叶天之前给予这婆娘的两千银子,他们急忙又将那些银子抢了过来,这些银子上面没有刻字,而且和他们各家的银子大小份量也不同,顿时打消了他们对叶天的怀疑,一行人将银子一分,随即让自己带来的书童打手压着老毕向官府走去。
待到一众公子哥儿远去,花满楼中顿时人心惶惶,那些客人哪里还有玩女人的心思,忙不迭离开花满楼,都是心绪未定。
于是乎,原本热热闹闹的花窑子,一下子变得分外冷清起来。
却说另一边,摆了那老鸨一道的叶天终于是进到了美人房中。
美人闺房,在那重重幔帐之后,叶天瞧见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室内很不冷也不热,一香炉一案几,一排书架几张座椅,佳人团地而坐,在矮桌上摆弄着美酒甜果。
叶天掀开白色帐幔缓步上前,移到美人面前坐下,呼吸处,尽是醉人的香气。
不得不承认,那两千两银子花的真值!
这花满楼的头牌,果然是名副其实。
一袭淡红色的翠烟衫罩体,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绿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裙摆百褶千回,绣花胸襟突出双峰,纤腰柳摆,丰臀浑圆,玉容恬淡,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般撩动着他的心灵,澄澈的双眸好似情意绵绵地看着叶天,纤纤玉手斟酒时的美态,让人一阵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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