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闻的气味飘起,流风嫌弃的挥了挥手,而安穆在听到要打断自己的要害之后,巨大的惶恐涌上心头,无可抑制的吓尿了。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安穆神色惊恐:“只要你放了我,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见流风不为所动,安穆语速快捷无比:“我珍藏有一颗世界上最大的钻石,还有三瓶年份超过千年的美酒,还有一栋十万平米的临海别墅,里面有三千个美女,明星,嫩模,护士,各种职业都有,年龄都不超过二十岁,只要你放了我,这些全部给你!”
安穆为了保住自己的要害部位,把什么底牌都抖露了出来,让得玲儿心中产生了深深的鄙夷。
而那群围观的学生也都一个个哗然不已,原本安穆在他们眼中是完美无缺,至情至圣的,但是现在这一切都破碎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安穆的伪装罢了,真实的他是一个奢靡,荒淫无度的男人。
他多年以来辛辛苦苦建立的人设一下子就崩塌,但是这一切现在安穆都顾不上了,只求流风能够放他一马。
“不必了,你这一点东西我还看不上。”
流风的拒绝让安穆绝望,那保镖越来越近,在距离他一米外停下,然后抬起右脚,狠狠的对着要害部位踩下去。
“不要!”
凄厉的惨叫声从他嘴里发出,语气带着绝望。
“砰!”
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踩踏下去,却并没有击中安穆,被一只看上去有些干瘦的手掌给挡住了。
这名保镖一愣,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名浑身穿着黑衣,把整个头都罩住,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的人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挡下这一击,另一只手向后张开,五指指尖弹射出一缕黑光,将另外两名保镖直接击杀。
随后这人站了起来,随意的一挥手,第三名保镖也被杀掉,毫无反抗之力。
“咻咻咻”
一道道破空声传来,又有十九个同样穿着黑衣之人赶到,把安穆层层叠叠的保护在里面。
变生肘腋,在场除了流风之外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一声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场中一下子就死了三人,让这些从没有见过血的人惊慌失措。
“你们终于来了,再晚一点就糟了!”
救兵赶到,安穆一下子就从地狱升入天堂,变得精神抖擞起来,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把脸上的鞋印子擦了擦,然后手指一指流风,脸色冷酷:“给我杀了他,大卸八块,再把他身边的女人给我带过来。”
“是,少爷!”
这支忽然出现的神秘,强大队伍在得到命令之后就直接出手,身形如电,快如旋风的冲向流风。
“一群相当于筑基期的护卫么,有什么用?”
流风一眼就看出了其底细,体内的灵力向着双脚汇聚,不动声色的从脚底板钻进地面。
这些冲杀上来的护卫队才冲到一半,地底下一道道强横灵力爆射出来,如有灵性的从一名名护卫脚底下蹿升,进入他们的体内。
“砰砰砰”
这些护卫瞬间就失去了力量,力量失衡之下摔了个狗吃屎。
远处安穆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愣了片刻,他怒吼着:“你们这些白痴,在干什么,出门没吃饭吗,快给我起来,给我杀了那个混蛋!”
二十名护卫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双双眼睛中满是震惊于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失去了力量。
流风随便用出一点力量,就把这些人体内的力量给封印住了,然后一挥手,让剩下的保镖全部出动。
几百个保镖一拥而上,将这二十个护卫拳打脚踢,下手之重令人不敢直视。
那些学生早就跑光了,如此血腥与暴力的一幕他们不敢再看,生怕会殃及池鱼。
这二十个护卫尽管有不弱的肉身强度,但是在力量被封之下面对几百个保镖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沉闷的声响不绝于耳。
“咕噜!”
安穆使劲的吞了吞口水,今天所见到的一切简直是颠覆了他以往的见识,印象中无比强大,战无不胜的这支神秘部队,居然还没开打就摔了一个大跟头,然后被那个蛮横无礼的家伙叫人一拥而上?
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还有没有绅士精神了?
他双脚往后退去,一点点的挪移,他怕了,真的怕了,现在就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然后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父亲,让他出马来对付眼前这个家伙。
“你想去哪里?”
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中,流风突兀的出现在安穆身后,把他吓了个半死,一转身就看到流风,他直接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安穆都快哭出来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对于敌人,流风一向是不留半点余地的,他一脚踹在安穆那重要部位,只听得一声仿若鸡蛋破碎的声音响起,安穆直接被废,就算再好的医院也不可能让他恢复过来,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太监,屈辱的过完这一生!
这就是惹到流风身边之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而承受了这一击的安穆脸上浮现无数青筋,双眼一凸,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直接晕死过去。
流风让那些保镖停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面目全非的甜甜跟雪儿此刻也紧紧的捂着嘴巴,尽管心中害怕得要命,但是现在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短短的时间里,流风给她们带来的震撼足以在各自心中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同时心中也是升起了悔意,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玲儿?
只是她们再如何后悔都没用了,等待着她们的磨难还远远不止如此。
“谢谢!”玲儿一双好看的眼眸中浮现了一圈水雾,看着流风:“多谢你帮我做的这一切。”
“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我今天都给你实现了。”流风大手一挥,豪情干云的说道。
玲儿低下头去:“有是有,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