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内。
道姑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血光,随后她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功能机。
当她看到上面的短信之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她一站起来,整个道观都开始出现震动。
这道姑生得极好看,也很高,有一米七五左右,一头长发到腰间,脸上不带粉饰,凡夫俗子看到她的第一眼,脑海中冒出来的一定是六个字。
钟天地之灵秀!
尽管这道姑身上的道袍有些破烂,但是丝毫不妨碍她的倾世之姿。
只见她迈动莲步,一步之下,就是七八米的距离,像极了传说中的缩地成寸。
――
露天烧烤场内,不到三分钟,流风的卡内就多出了五亿,而楚天雄也带了上百个人赶过来。
“开战!”
“开战!”
这是陆白秋跟秋微的话,两女的态度都极为的坚决。
“呵呵,这是个误会,误会。”楚天雄满脸的笑意:“这些杀手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儿子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这次来也不过是想大家交个朋友罢了。”
楚天雄三言两语,就将所有事情都撇清得差不多了。
至于司徒清月,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
楚天雄心头一跳,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司徒清月,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许多,命人将自己的儿子带了回来。
“流风,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当楚天雄看到自己儿子如今的惨状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
流风耸耸肩,一脸的无辜:“我哪知道,或许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要收拾他呢。”
这话让楚天雄暴怒,他很想一声令下让全部手下将流风给剁成肉沫,但是他无法这么做。
如此兴师动众,他心知肚明,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关注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是胆敢公开杀人的话,绝对不会好过。
“流风,好好珍惜剩下的时光吧,希望你有命将那五亿花完。”
最后,楚天雄冷笑一声,带着楚流明离去了。
“我也该走了。”蓝韵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萧索。
“去吧。”流风挥挥手:“等你日后将灵厨真正入门,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在我身边当丫鬟的名额。”
这话让蓝韵哭笑不得,想她可是天之骄女,走到哪里不是受人爱戴,被捧得高高在上的。
但是这一切在流风这里都不好使,说出给一个丫鬟的名额好像对她都是一种莫大的赏赐一样。
蓝韵走了,董千璇也随之离去,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也挺大的,她迫切的要回去问自己的爸爸,他有没有参与其中。
这个时候,秋微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接通之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没多久,她就挂断了电话,言明要走。
“出了什么事。”流风问道。
秋微没好气的白了流风一眼:“还不是因为你,那霍烈焰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纠集了大量的不入流势力,已经形成了规模,现在正对陆秋两家大肆进攻。”
“是她.”流风眼神一闪,笑道:“那你们回去吧,那女人对我有用,记得不要杀了她。”
“你这个大色胚,看人家长得漂亮,身材好,就舍不得了。”
陆白秋哼了一声,很是不爽。
“怎么跟自己主子说话的。”流风扬起手,作势要打陆白秋的翘臀,吓得她赶紧躲到秋微的身后,只探出一只脑袋来。
“好啦,你就知道欺负我们。”秋微声音柔糯,横了流风一眼,魅惑无比:“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打电话给我们。”
“去吧。”流风挥了挥手。
至此,这里就剩下流风跟司徒清月还有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小秘书了。
“走吧。”流风看了司徒清月一眼,然后当先离去。
司徒清月愣了愣,拉起自己的秘书,迅速的跟了上去。
“喂,你慢点,等等我。”
司徒清月踩着高跟鞋,蹬蹬响的追了上去:“去哪里啊。”
流风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去你家啊,你不是要合作吗,我同意了。”
“你想要做什么,你这个流氓,变态,绝对不可能!”
司徒清月闻言立即用双手捂住胸,声音提高了八度,秀眉冷竖,俏脸中满是警惕之意。
“不愿意就算了。”流风无所谓一笑,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轰烈流沙枕上白发杯中酒比划,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一刹那”
悦耳的铃声响起,是小秘书的,她接起来一听,很快脸上就出现慌乱之色。
一分钟之后,她挂断了电话,满脸焦急的看着司徒清月:“总裁,不好了,出大事了!”
司徒清月:“什么事,别紧张,慢慢说。”
“公司内部出现了叛徒,现在账面上的五亿多现金流被取走了,已经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什么!”司徒清月闻言一个踉跄,脸色苍白,差点跌倒在地。
公司本来就是风雨飘摇,人心不稳,现在现金被盗,那更加是雪上加霜了。
司徒清月赶紧拿起电话,一个个拨打过去,但是对方一听说要钱,没有一个答应的。
司徒清月惨笑,失去了全部力气:“这下,公司彻底完了,那个项目也没法完成了。”
“总裁,你别急啊。”小秘书此刻反而镇定了下来,眼珠子快读的转动,最后一指还没有走远的流风:“那位少爷刚刚不才得到了五亿吗,不如您去求求他?”
司徒清月眼睛一亮,旋即又暗淡下去,苦笑道:“这么大一笔钱,我跟他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可能借给我。”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难道总裁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心血被夺走吗?”
司徒清月心头一震,这个公司是她多年的心血,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她自然是不愿意就此放弃的。
深吸口气,司徒清月目光变得决绝起来,自语道:“拼了,大不了本姑娘就陪他睡一晚!”
说完,司徒清月以一副慷慨就义,一去不回头的悲壮之意追上流风:“壮士别走,奴家这就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