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之后,弓勒姆直白说道:“萨蜜,当初在‘统御者营帐’中议事之时,戴维王购买‘必南孚星域’战争机械的提议,便是得到我的出言力挺,才得以通过的。
也正因如此,觉的前往‘必南孚星域’购买战争机械,有损‘真神’威严的埃尔维斯大祭司,心中难免对我生出芥蒂,误解我对于‘真神信仰’。有些微不够虔诚之处...”
言辞至此,弓勒姆话语微一停顿,嘴角浮现出一丝古怪笑意,思索着轻声继续讲到:“在加上我之武斗传承,来自于渎神者大盾’黒耶比,更是会使一些古板之人,心中生出颇多成见…”
如我所料不错,因为吾之荣耀过于隆重,声誉如再上升,便会成尾大不掉之势,所以埃尔维斯大祭司,这次才会不惜代价的迫使戴维王与赖昂内尔枢机官首座与其一起,淡化、压制我所立之功勋。
对着一切我自然是毫不畏惧,不过却有些担忧,你会因此受到牵连。
当然按照常理想来,埃尔维斯大祭司行事应该不可能这样鲁莽、偏执,只是事事总有意外,因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尽快返回‘勒姆星系’。”
“西姆,你当初是为了帮助戴维陛下通过提议,才得罪了埃尔维斯大祭司,”听到弓勒姆这样讲,萨蜜尓惊疑的开口说道:“这么可能现时戴维王,会反而与埃尔维斯大祭司一起与你为难。
难道像是指挥家戴维王这样的伟大睿智者,也会受人胁迫!”
弓勒姆失笑一声,开口说道:“萨蜜,像是这样充满感性意味的话语,可不像是出自吾那深谙政务的臣卿萨蜜尓女爵之口。
还记的你的座右铭可是‘政治本身就是权势与力量的博弈与角力,向来和正义、良知无关’…”
“可是西姆,我们现时在讲的是尼古拉斯.戴维陛下。”萨蜜尓摇着头,插言说道。
弓勒姆同样摇头答道:“未想到亲爱的萨蜜,你竟然像是一名出身平凡的‘博学系’学子一般,那么由衷的崇拜指挥家戴维侯王陛下。
但遗憾的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政治就是政治,与参与者是谁无关,在和‘虫巢星域’殊死奋战的今日,为了大局着想,没有何种理念和欣赏是不可牺牲的。”
说到这里,弓勒姆望着萨蜜尔迟疑的神情,语调转为温柔的继续讲到:“不要怀疑我的判断,亲爱的萨尼,请你不要忘记,在你面前的男子,在‘泰勒格塔大星域’的睿智之名虽不及指挥家陛下,但也有着‘卓越者’的绰称,
听我的话,此刻就回去‘勒姆星系’,不要让我昼夜担忧好吗?”
弓勒姆尽显气魄却又体贴、温柔的话语,融化了萨蜜尓心底最后的犹豫,她默默点了点头,又和弓勒姆温情交谈一会,便拿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册立文书’,离开了弓勒姆的营帐,在侍应拉米尔的引领下,向‘嗜血之羽翼星’雷霆之眼平原星门走去。
望着萨蜜尔背影消失在门外,弓勒姆一脸淡然表情的从营帐书房酒架上,取下了一支‘卡萨莫拉龙舌兰酒’,随后他畅饮着烈酒走进了卧房,在浴室淋浴一番后,便赤裸着身躯躺在床榻上安然的熟熟睡去...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夜晚已经到来,在太阳在‘嗜血之羽翼星’降下之时,弓勒姆轻轻睁开双眼,爬下宽大床榻站起身躯,随意穿上一件宽松的黑色便装,走出了营帐,信步来到了萨尼罗在‘嗜血之羽翼星’的居住之所。
“帕德罗琪雅小姐,请您向萨尼罗陛下禀告一声,就说鄙人弓勒姆求见。”虽然已与服侍萨尼罗的侍女非常熟悉,但弓勒姆仍是一如既往的微微施礼,柔声说道。
“尊荣的弓勒姆殿下,我站在营帐外,就是奉伟大的萨尼罗王之名等候您的到来,无需特意禀告,您随时可以进去面见陛下。”帕德罗琪雅朝弓勒姆深深屈膝行礼,回答道。
得到这样意料中的回答,弓勒姆微笑说声:“如此烦劳您久候了。”便迈步走进了萨尼罗居住的帐篷。
熟悉的行走在萨尼罗空无一人的庞大营帐中,穿过一道回廊后,弓勒姆便在灯火通明的营帐餐厅中见到了,已可算是自己未婚妻子的‘泰勒格塔大星域’纹章者中最为强大而又容貌娟秀的萨尼罗女王。
望着铺设着纯白棉布,中间放置着精美银制烛台的巨大餐桌上,堆满了散发出诱人扑鼻香气的菜肴,弓勒姆微微鞠躬行礼,玩笑着开口说道:““亲爱的萨尼晚上安康,看来您已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用来款待我。
可是想要在告知,埃尔维斯大祭司将要褫夺我所有荣耀之前,给我受伤的心灵,带来一丝温暖的安慰吗?”
“西姆,‘泰勒格塔大星域’中没有任何一人有资格,褫夺你所取得的辉煌功勋,”听到智慧远超常人的弓勒姆,果然已经推断出是谁在幕后作祟,便在言辞中尽显不以为然之意,萨尼罗站起身躯,屈膝还礼后轻轻摇头答道:“但命运却可以假借敌人之手,愚弄最强大的君主。”
缓步走到萨尼罗身边,温柔一笑,弓勒姆开口说道:“萨尼,命运固然可任意摆布常人的生命。
但你是否听说过,有些人力量却可以强大到连命运都无法轻易屈辱,从而成为‘命运的主宰’。”
未想到一向言辞平和,最喜隐藏锋芒的弓勒姆,讲出这样的话语,萨尼罗微微一愣,随即她伸手抚摸着弓勒姆的胖脸,低语道:“所谓‘主宰命运者’都是诗歌中的虚构人物,亲爱的西姆,在真实之中,就连璀璨的‘真神’,有时都无法逃脱命运的陷阱。”
听到萨尼罗语气始终这样悲观,弓勒姆坐在她身边的软椅上,随意从冰桶中取出一支烈酒,一面斟满酒杯,一面微笑着说道:“萨尼,我在‘必南孚星域’虽然表现的有些闲散,但不至于留下何种不可收拾之…”
“西姆,你是不是有关名叫高斯.艾芙迪的堂姐,一向深得康贝奇大人的信赖?”弓勒姆话音未落,望着他酒杯中升腾的气泡,萨尼罗突然插言问道。
突然间听到‘高斯.艾芙迪’五个字,一个身材高挑、皮肤雪白、气质娟雅,嘴角总是留露出浅淡笑容的年轻女子,一下浮现在了弓勒姆的脑海之中,他张了张嘴巴,晃神几息,才声音有些异样的答道:“是的萨尼,我那不幸早早去世的大堂祖,的确有位名叫高斯.艾芙迪孙女。
在祖父大人定居于‘迈仑斯宫’时,她是除我之外,唯一一个获准请益的晚辈。
只是艾芙迪堂姐在十几年前,我去望微澜星‘学者之城’求学之初,便嫁给了亚达维斯皇室的埃尔伦德爵士,从此我们便再未联络了。
我记得就连曾祖去世时,她都因身怀生孕,未能参加,萨尼,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她的名字?”
萨尼罗似乎并未觉察出弓勒姆神态中的异常情形,她没有直接回答弓勒姆的问话,语调古怪的说道:“西姆,你和这位高斯.艾芙迪女爵已经二、三十年没有联系,可能不会想到。
现时她已经是一名在‘泰勒格塔大星域’虫族研究学界,极为著名的学者…”
听到萨尼罗这样讲,弓勒姆微带缅怀之意的再次喃喃插言道:“萨尼,艾芙迪堂姐自幼就对虫族研究学很感兴趣,曾经深得祖父大人器重。
而且我听传闻说,和她缔结白首之约的亚达维斯.埃尔伦德皇家爵士,是个很随和、体贴的男子,留给妻子颇多自由空间,所有艾芙迪堂姐成为杰出了虫族研究学者,我并不会感到出乎意料之外。”
弓勒姆话音刚落,萨尼罗声音低沉的缓缓问到:“那么西姆,你的这位艾芙迪堂姐竟在十一日之前,突然以高斯纹章家族逝去之君主高斯.贝纳嫡系子孙名义,向‘诸神之巅’以及‘七十七璀璨大议院’提出控诉。
质疑高斯纹章家族伯爵衔传承仪式中,本应继承尊位的高斯. 曼德尔爵士,并非死于虫族之灾导致的意外,而是命丧一场蓄意谋杀,你又是否预料到了?”
顷刻间,成为神祗以后弓勒姆一直平淡的面容,变得僵硬起来,几息时光过后,他眉毛微微跳动着,面无表情的说道:“庞贝纳思达.萨尼罗陛下,如果这是您所讲的一个幽默笑话,吾必须承认…”
“弓勒姆殿下,吾是庞贝纳思达公爵国大公,亦是您的未婚妻子,您认为我会肤浅到,用这种兹事体大之事,与您玩笑吗?”弓勒姆还未讲完,萨尼罗已肃穆的开口答道。
深深呼吸一口,弓勒姆面容渐渐变得一如以往平和的柔声道歉说:“万分抱歉亲爱的萨尼,是我由于过于吃惊,以至于有些言辞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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