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帮、清帮、互助联合帮这三个帮派对张泉这个威虎帮帮主没有善意,张泉当然能够感觉到。
比如,开龙头会前一天通知张泉,分明就是以势凌人,故意装老大。
张泉抱着暂且糊弄一下他们的心态,来参加龙头大会,没想到这三个帮派居然联合起来继续对他进行“冷处理”。
对此情况,张泉糊弄的耐心都没有了,直接转身离开。并且决定开始在他们之间制造一点事故,免得他们三家闲的没事总是将目光投在威虎帮这边。
刘猛龙还是杨秋红?
对张泉来说其实并不重要,他们哪一个都算得上死有余辜,张泉甚至不介意同时送他们两个一起去死。
将精神力蔓延时候发现的内奸“骚狗”斩断一条腿,之后就潜回来福帮地盘准备动手。
大约是刘猛龙的运气比较好,正是他经过的地方在张泉精神力笼罩范围的不远处,所以张泉便选择给他一个痛快。
“你又要杀死自己的同类了吗?”绿色灵能怪从他肩膀上冒出来,晃动着身体问道。
张泉点点头:“对,该杀,而且也算是个合适时机。”
绿色灵能怪说道:“这些东西我是不太懂,也不想管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你需要疗伤的话,我帮忙就对了。”
“希望不会有用到你的时候。”张泉说着话,慢慢朝着刘猛龙的方向走过去,同时利用精神力量开始对他们进行窒息攻击。
“他妈的……”刘猛龙正走着,感觉自己呼吸突然不畅,骂了一声之后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口鼻,“搞什么?怎么突然喘不过气来?”
张泉走出来,刘猛龙等一行人已经个个难受地摔倒在地,手脚本能地朝着嘴巴、喉咙探索,在地面翻滚挣扎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过来。
张泉也不停顿,走上前去,一个个地将他们斩杀。
最后剩下一个刘猛龙,松开他的窒息限制,刘猛龙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脸色血红发紫,显然已经快死去了。
“愿意和我说说你们三个帮派的事情吗?”
刘猛龙摇着头,一边呼吸一边咳嗽不止:“你这是……什么技能?为什么要……要针对我?”
张泉等了几秒,见他没有回答,便一剑砍掉他脑袋,然后腾空而起,返回威虎帮地盘。
刘猛龙……龙头大会,恰好你龙哥掉头,这下可是真的龙头大会了。
走了十多分钟,张泉返回自己居处,精神力量一扫,胡海涛、王朋、赵明、吕行都在等着他回来。
袁规与李莹莹两人正依照他的吩咐带着人看管短腿的“骚狗”。
“莹莹,这两天你怎么也不理我了?”袁规笑嘻嘻地说道。
李莹莹回答道:“你说的话怎么这么无聊?帮助让我们看好骚狗这家伙,你还有心思谈这些?”
“他都这样了,还有这几个人看着,能跑哪去?”袁规笑着说道。
“骚狗”冷不防地插话:“她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想和你说话。”
袁规早就看出来了,这时候被“骚狗”说破,顿时恼羞成怒:“你他妈的闭嘴!”
“骚狗”冷笑:“我闭嘴可以0,你得好好想一想。李莹莹是彭老虎的女人,以前跟你私奔那是因为彭老虎死了。现在新帮主又用得着她了,她还愿意和你好吗?”
“袁规,你头上好像有点绿?”
袁规听见这话,微微吸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李莹莹冷笑一声,伸脚在“骚狗”的断腿处用力碾了碾,疼的“骚狗”不断惨叫。
“你好聪明啊,骚狗,这时候还想趁帮主不在想要策反袁规?对福老头那个糟老头子就那么忠心?”
“骚狗”惨叫着,额头上直冒冷汗:“我说对了……我说对了!”
“对你马勒戈壁!”李莹莹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帮主自从来到这里,还没动过任何一个女人,你们这些垃圾都以为帮主和你们的肮脏心思一样?”
“不可能!”“骚狗”怒声叫道,“除非他是个变态!”
“变尼玛的态!”李莹莹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帮主比你们这些垃圾正常的多,不是他变态,是你们这些垃圾臭虫一个个都成了蛆而已!”
“真的?”
“骚狗”难以置信,甚至都忘了身上的疼痛。
李莹莹和几个女人冒险团的女人都点点头,甚至有两个的目光简直都有点幽怨的感觉——以前感觉彭老虎那色魔变态太可怕了,现在却都感觉张泉这位新帮主不能从她们挑选一个两个太令人遗憾可惜。
“那他图什么啊?这帮主当着有什么意思?给我都不当。”“骚狗”说道。
“这就是你和帮主的区别所在。”一名女人开口说道。
袁规的心情顿时变好了,对李莹莹笑道:“我就知道……就知道……”
“知道你个头!”
李莹莹不屑地说道:“我的确是没有陪过帮主,但是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这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你高兴个屁?”
袁规顿时一僵,没反应过来:“啊?”
“不是,莹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李莹莹翻个白眼:“对,说好了,我现在反悔了。”
袁规欲哭无泪,心道你滴妈哟,女人还可以有这种理直气壮的话吗?换成前几天,非得强艹你到怀疑人生不可……
脚步声响起,张泉迈步走进来,李莹莹、袁规等人连忙起身。
“帮主!”
“帮主,你回来了!”
袁规的目光扫过张泉的衣服,上面又多了一些新鲜的血迹,顿时明白过来:“不喜欢杀人”的帮主这是又“被逼无奈”了……还说不是杀人狂?
这些腹诽,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是心中想着回旋罢了。
张泉迈步走到“骚狗”的面前,对他微笑一下。
“骚狗”呆了一呆,莫名地胆寒。
在张泉没回来之前,他还有一丝希望,对着袁规和李莹莹耍一点心机。
等到张泉回来,到了他眼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摆在猛兽眼前的兔子,无法动弹,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