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三大营地之外各小营地基本都加入了三大营地,三大营地督促手下们进行冒险升级的态度也都明显起来。
只剩下这些得过且过、死活不愿意和怪物战斗的人,大约有几十个,游荡在三大营地之间。
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来独往自有打算,总而言之都是来回游荡,无根无萍的游民。
三大营地也不去管他们,只是不允许他们进营地,以免将某些吓破胆子的思想给扩散传播了。
什么怪物不可战胜,宁可死也不要去战斗……这种种消极的想法的确是叫任何一个营地首领听了都不会感觉愉快。
也是得益于张泉不断在营地周围清剿各类怪物,这些游民就来回游荡在钱柏山和张泉的营地附近,虽然得不到食物和饮水,但是渐渐地依靠一点一点的求生办法,终究还是生存下来。
而就在这几天之内,张泉带领外出的队伍有时候有伤亡,有时候没有伤亡,有时候收获多一点,有时候收获少一点。
不知不觉,十天的时间过去,钱柏山的团队原有登记人数六百人,其中约有五十个虚假名额,真正人数是五百五十人左右。
目前死亡二十一人,受伤五人,一百零二人升级到一级或二级,职业基本上没有选定,爆出药水五瓶,全部被张泉收起来。爆出武器十件,张泉留下两件还算有用的,其余八件属性较差的交给钱柏山自己分配安排。
钱柏山的团队,还有二百多人没有机会跟随外出升级,跟随外出升级的,也有一百八九十人没有获得升级机会。
这个结果实在是有点无奈,张泉和钱柏山两人之前敲定的两周一次外出,两月内升级到职业者的限制,很明显不能够硬性地一刀切过去。
第一次,也就只能以相对折衷的方式放宽一些。
不过,这个最终的决断并没有宣布出来,张泉和钱柏山准备到最后再宣布这个决断,避免有人心中怀有侥幸,现在就开始偷奸耍滑。
“钱柏山的队伍就带这十天,这十天以来我自己获得的经验值也不少,又快要升级了。”
营地中央新建立的小木屋内,张泉等人聚在一起,商议一下这十天以来的收获,张泉先开口说话。
焦无艳也说道:“我们的武器增加一把能够破甲的大砍刀,给赵佑敦用了。多了一柄法杖,分配给杨茜使用。还多了一个能够强制抓取的格斗手套,文秀现在怀孕不适合用,我们给她留着或者留给其他可靠的格斗家职业来用。”
说到这里,焦无艳难免有点感慨:“格斗家这个职业目前来说依旧表现的一般,不怎么惹人关注。当初还是文秀赌气选择这个职业,要是仔细说起来,文秀选择法师职业,现在等级恐怕要高一些。”
格斗家这个职业何止是一般,是根本没有人能够发挥这个职业的能力。比如张泉和岳淑芬两个人手持利剑和怪物近身作战,这在其他人眼里面已经是胆大至极。
格斗家这个职业却是更加胆大,目前来看基本上是无人敢于发挥这个职业的真正力量所在——格斗家职业需要人带着格斗手套上前去和怪物近身搏斗,比剑士职业还要凶险,哪一个敢真正上前去搂抱着怪物摔来摔去?
“这些感慨现在就不必说了。”
张泉说道:“明天我带新的团队,也该带你们都升一升级别了。明天焦无艳、王良明、欣欣、朱飞远、侯小龙你们五个跟着我一起外出吧。”
焦无艳等五人闻言,都露出喜色。
这十天以来,他们被整个营地的繁杂事务给困扰,整天忙来忙去不得升级,早就心中有点不安了。
不升级只是忙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下一次遇上怪物还能顶什么用?没有自保的实力,这些事情也不过是一些表面文章罢了。
现在张泉决定带领他们升级,对于他们来说正是好事,根本不会像是外面那些吓破胆宁可整天吃树叶树皮也不跟和怪物战斗的游民一样。
这件事决定下来之后,其实也就没有了其他更加要紧的事情。
营地这十天以来也减员两人,另外有二十七人升级成功,开始成为小头目、监工之类的角色,大大减少了焦无艳等人的工作量。
这二十七人只认张泉、焦无艳、柳楠等寥寥几人的命令,原来的王螣、刘焕、江雷、刘俊辉等四个首领完全失去了再拉拢人听命的基础,只能乖乖听从安排去做各种事情。
焦无艳等人安排给他们的工作不轻不重,但是就是不让他们成为某个小队伍的领头者。
终于,夜色渐渐深沉,众人各自返回木屋睡觉。
得益于许多人的劳动付出,现在整个营地木屋已经建起二十多栋,张泉等人都有了各自的木屋,大部分营地的人也都有了遮蔽寒风的棚屋。
木屋现在没建好,这是一个原因。众人大多没有升级,衣物被褥不够,抱团取暖更加适合他们,也是一个原因。
张泉现在也没有办法,算起来现在已经过了深秋,进入初冬时节,天气一天比一天凡人,他也只能将棚屋建造的结实严密,并且供应开水热水给众人。
待到众人都离去了,张泉伸了个懒腰,揽住身边的焦无艳和柳楠两个美丽女子。
这两个女人一个高大丰腴,一个矮小柔软,叫他现在也是爱不释手。更不必说多次同生共死的感情,他们早已经不拘于爱情的概念,更有家人、同伴的感情因素融入其中。
“文秀都怀孕了,你们两个怎么还没动静?”张泉笑嘻嘻地问道。
柳楠有点不好意思:“一时半会儿,哪有这么快?”
焦无艳则是笑骂道:“去你的臭流氓,想要干什么当我不知道?”
“嘿嘿嘿,知道就好!”
张泉笑眯眯地将两女揽着倒向床上:“加把劲吧!”
一夜杜鹃啼不住,恍然惊觉天已明。
这一个加班果真异常辛苦,第二天一早张泉才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