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彻想要抢走他好不容易约见的大客户,既然现在过敏症状已经消退,他不可能让他得逞。
黎书给他准备退烧贴和药,然后,又把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可以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什么东西?”
“能让他难受的宝贝。”
他笑了笑,收下:“哥哥一定物尽其用。”妹妹给的好东西,他会好好利用。
此时,钟元彻已经到见那个客户的高尔夫球场。早上,的确是他往钟元朗喝的咖啡里加了点让他过敏的东西。
这个剧本,钟元朗不能谈。
结果他却发现,本应该得了荨麻疹钟元朗,此时正在和那位大客户谈笑风生,打着高尔夫。
霎时间,他脸色变了变。钟元朗明知故问:“你怎么来了?”
他咳嗽一声:“约了朋友来打球。”
当然,他没约,本来就是为了来见客户的。他好奇的看着他:“你不是过敏,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黎书帮我治好的。”
“......”这个钟黎书,居然就这么把他的计划给破坏了,心里憋了一股气特别难受。
钟元朗温润一笑:“你看起来怎么有点失望。”
“你看错了。”
“我倒是希望我看错了。”
钟元彻不置可否,转移话题:“谈的怎么样了?”
“很好,伊藤振先生已经把合同签了。”
伊藤由于愧疚以客户的身份给了钟元朗导演的机会,他哪里看不出兄弟间那猫腻,语气温和:“之所以找元朗合作,也是因为看他的能力。要不然,我不会选择他,今日不舒服其实大可不必来,可以知会我一声,我们改天再约。”
“先生抬爱了。”
“你很优秀。”
一旁的钟元彻别提脸色有多难看,他很不爽。这个伊藤振怎么回事,居然不把他放眼里?
那头,黎书离开钟家后没着急回学校,而是给程叙白打电话:“你在哪?”
“纪棠已经找到志成,我现在准备过去。”他本来想给人打电话通知,倒没想到人先打电话过来了。
大白天的,军训不是不能带手机。
“告诉我地址,我也过去。”
“你现在在哪?”
“钟家。”
“钟元彻给他哥哥喝的咖啡里加了料,导致他得了荨麻疹,我回来给他看看。”
“情况如何?”现在对自己亲都舍得哥哥下手了,那黎书这边恐怕若是触及到他的利益,他也会毫无顾忌下手。
“已经好了,不过还有点发热。”
倒是不碍事,但生病的人应该躺在家里休息才对,偏偏还得为了剧本跑出去。
“程叙白?”
“嗯?”
“你以后若是敢负我,我会把你手脚打断,眼睛挖了。一辈子困在那座岛上,把你虐到死为止。”黎书一本正经来一句。
程叙白听了,一点不带怵,不假思索:“我不会。”
有的男人渣起来的确不像个人,但他永远不会背叛她。他的身体,灵魂,会一辈子忠诚于她。
黎书倒不是不信他,只是有感而发,并且假设真有那么一天,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当然,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程叙白什么样的人品她是知道的。
她手指微微蜷缩,有一种悸动从掌心连绵到心脏,没说什么。
“世界上或许有很多像钟启泰那样的男人,但我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我信你。”
“叫纪棠派人看着志成,留着他有用。”
晚上回到公寓里,程叙白吻过她掌心后,又不满足似的,薄唇在那一根根白皙纤细的手指上,落下炙热的吻。
两人这段时间其实温存的时间很少,黎书上学后面临军训,又被各种教授院士找,忙得很。
她忙,他也忙。
程叙白温热的呼吸落她耳旁:“我只对你才有很重的欲念,你知道不知道,恩?”
他以前可是吃素的,慢慢的,薄唇从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在锁骨的地方,留下一串痕迹。
黎书眉眼又弯了弯,她捧起他的脸,摘下眼镜的男人,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哪还有蜇人的锋利。
映着她影子的眼瞳,只有缠绵缱绻的情意,微微泛着红,彰显着对她的渴望。
真好看,这双眼睛。她轻抚:“知道了。”
痒痒的,心间荡漾。
程叙白亲她的唇,吮着觉得不够才渐渐深入,勾着她亲的火热。仿佛要把她的灵魂给吸出来,与他的融为一体。
她的手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在他耳边说:“我要你。”
...
那头,房间昏暗,只有月光从外面洋洋洒洒照进来,两人的身影缠成一团。
良久,程叙白抱着人去了浴室,又过半小时,才抱着人一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