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怡被别人骂,气愤归气愤,一看他护着黎书理智都被嫉妒给淹没了:“我就不道歉!你能拿我怎么样?”看来已经忘记上次在十七班被黎书是怎么掐着脖子道歉的。
“你...”陆彬气结,不知该怎么说她好。
黎书发话了:“你们好好吃饭,跟狗计较什么。”
姚欣怡脸色铁青,正想说什么。她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说:“下周一,你们就看不到她在这里蹦跶了。”
顿时她如坠冰窖,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午日,学校的小道上铺满一层黄色树叶,下午黎书接到申律师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徐冰冰这边已经全招了。并按照你的意思,会在下周一校广播室进行自我检讨,以及澄清你的清白。”
她恩一声。
“还有件事是,徐冰冰被带走中途也找了理由去了一趟洗手间,钟洛思那边极有可能已经知道这事儿。”
“无碍。”她倒是挺好奇楹州第一千金会怎么替自己脱罪。再来,光是这点事情,不够让钟洛思置于死地。
申律师又问:“徐冰冰的惩罚会不会太轻了些?”要知道,如果这事换七爷来处理,不脱层皮才怪。
她轻笑:“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她应该尝尝。”
申律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表面上看似宽恕了她,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精神折磨。只要她一直待在学校,这件事就会像诅咒一样永远跟随。
晚上,黎书回了钟家,其他人并不在。她跟陆老太说道:“外婆,下周一我有家长会。”
老太太很开心:“那我必须去。”
刘曼文忙道:“阿姨,你年纪大了,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要不我也去吧。”
她听陆彬说考试作弊一事会在下周一公布结果,说什么她也要去。“小书的家长会,我怎么可以不出席呢,对不对。”
这虚伪的表现,陆老太只想翻个白眼。她拿起调羹正要喝汤,可是头实在是疼,疼的头很晕。
手一抖,调羹没拿稳,发出哐当一声响。这种情况还算轻微的,就怕晚上的时候,头疼的睡不着觉。
“外婆,”黎书皱眉。
“我没事。”
刘曼文见状,心里一喜,看来这老太婆的头疼症又犯了:“阿姨,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请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老太太拒绝,她这个毛病都好多年了,去医院检查没用。也看了好几个有名的中医,没有任何起色。
不过,郁瑾知之前提过的医生倒是可以请来替她看看,毕竟是有名的老医生了。
不看最好,反正是你难受,刘曼文腹诽。晚饭后,她就回房挑选周一家长会要出席穿的裙子。
陆老太头太疼了,实在不想出去散步,所以吃过晚饭直接回房间,准备躺下来歇会儿。
正要躺下,黎书从外面进来。察觉动静,老太太脸色缓了缓:“怎么了?”
她本就有要给外婆把把脉的心思,只不过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来给您把把脉。”
闻言,陆老太乐呵呵笑了:“黎书还会给人看病啊?”她这个外甥女简直就是宝贝啊,无时无刻不给她惊喜。
她实话实说:“恩,前阵子我也给程爷爷看了,他现在情况应该有所好转。”往床边一坐,手搭在外婆的脉象上。
片刻,她松开手:“外婆,你信得过我的话,我现在给你做针灸。你这个情况,针灸一个星期能好,以后睡觉也不用疼得睡不着觉,更不用吃药。”
陆老太又怎么可能会不信她呢,她握住黎书的手,“外婆怎么可能会不信你。就是有点好奇,你这医术,是跟谁学的啊?”
老人的信任,她浅浅一笑,回:“外婆,中医,西医我都会点。平时自己喜欢钻研,看各种医书,慢慢就会了。”
陆老太眼眶一热,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肯定很辛苦。“委屈你了,有个不关心你的爸,妈妈又没了,我们黎书怎么就那么苦啊。”
她倒不觉得自己苦,聊了会,她给萧然打电话让人送一套针具过来。这一夜,黎书给老太太做了针灸以后头渐渐不疼了,有所缓和。很快她陷入了梦乡,自从这个恶疾缠身后,第一次睡得那么香。
翌日,刘曼文梳妆打扮一番后下楼。已经看到陆老太穿金戴银,就等着出门了。人看起来很精神,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的感觉。
不对啊,按照以前那种情况,这个点她估计还在睡,不然哪里起得来。
钟黎书这时已经在学校,而家长会的地点则是在能容纳上千人的体育馆里举行。大概九点左右,高三学生的家长已经陆续来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