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叫了下人来,又见孟太傅一直看着自己,上官信心中一个激灵,思索再三,还是吩咐道:“把东西都搬去大小姐的院子。”
“是!”
眼见着下人们一个个地将一箱箱一件件的东西往上官清月的皓月居搬去,上官信心中自是不好受,不过,面上却忍得很好,生怕被见多识广的孟太傅发现自己堂堂一个侯爷居然还觊觎女儿的东西。
而后,上官信又吩咐道:“去厨房吩咐一声,多做些菜!”说着,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孟太傅,谄媚地问道:“太傅和孟小姐,今日便在府上用午饭吧?”
谁知孟太傅却摇了摇头,借口婉拒道:“多谢侯爷费心,侯爷的心意老头子我心领了,只是午饭却是用不了了,还有一篇策论未写,不好耽搁了皇上那里。”
如果说一切都是按照计划中的来发展,那么他们还有在长乐侯府用午饭的可能,可是刚才孟柔说话那么难听,简直丢尽了孟家的面子,孟太傅自是没那个脸继续留在长乐侯府,眼下,他只想早点了解了此事,便快速回府。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上官信浸淫官场多年,自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也听出来了孟太傅的借口之言,当下,心中有数,面上,却遗憾道:“既如此,那便依太傅所言。”
有寒暄了片刻,孟太傅便提出要走的事情。
上官信心中了然,只挽留了几句,便让人走了。
不过,却是一路诚惶诚恐地将人送出了大门,这才回去。
孟家人来长乐侯府道歉,从来到走,还不到一个时辰,且出门时,又是侯爷上官信和大小姐上官清月亲自送的,父女两人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而孟太傅祖孙二人,更是神色各异。
顿时,外人看来,便有了各自的想法。
孟太傅祖孙二人走后,上官信这才吩咐守门的下人关了大门。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上官信脸色就沉了下来,他面色不愉地看向旁边站着的上官清月,沉声质问道:“孟太傅堂堂大儒,又是太子太傅,是皇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的人,你刚才对他说话却如此不恭敬,你是想害死整个长乐侯府才甘心吗!”
“我告诉你,要是因为你而让长乐侯府有所损失,我绝对饶不了你!”上官信咆哮着,丝毫看不见刚才对孟太傅的谄媚样子。
然而,面对上官信的质问和咆哮,上官清月却很是淡定,等上官信一口气说完,她才慢悠悠地开口提醒道:“父亲,稍安勿躁!”
“你……”上官信没想到上官清月这个女儿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暂时没搞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说什么。
上官清月却没有扭扭捏捏的习惯,当下便径直解了上官信所担心的问题。
“父亲放心,长乐侯府好着呢,此次是孟家理亏,孟太傅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此次过后,他们不会对长乐侯府怎么样的。”
顿了顿,上官清月话音一转:“而且,他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