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莫不是忘了,小夭过去的事情都忘了,相爷说的那些过去,小夭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向欢阳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向定听的。
“本相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本相也相信有的感情是深深植根在心底的,就算是什么也不记得,那种感情却还是不会改变的。”向定抬起头望着屋顶,那眼中满满的都是沧桑,让向欢阳都人不知想要知道向定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对于向定的话向欢阳是真的 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的,也许向定说的是对的,所以他在看到栗天麟的时候才会从心里涌现出熟悉的感觉,所以在醒来开口叫哼唧的时候她才会那么的自然。
向欢阳将那盒子放在眼前看了看:“这是什么,我可以打开吗?”
向定犹豫了片刻,而后干笑道:“栗王爷为了朝中的大事没日没夜的操劳,怕是社体会受不了,本相从神医那里求了两枚药丸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向定并没有给向欢阳说实话,向欢阳手中的盒子里的分明就是元亨已经换过的假死药的解药。
向定已经放弃了寻找向欢阳的尸体,况且,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就算是真的找到了向欢阳那假死的躯体又能够怎么样,那么久了,这药丸还能够起的到作用吗?
自己反正已经放弃忘了,要是栗天麟还没有放弃,那就让栗天麟去忙碌吧,自己就这么把药交给栗天麟好了,其他的事情都由栗天麟的了,要是真能够找到向欢阳救回她,向定自然感激不尽,可是要是并不能够有什么效果,这药丸在自己的手里也并不会有什么效果,给了栗天麟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向欢阳自然知道向定没有对自己说实话,这栗天麟是异姓王,皇帝对栗天麟多有戒备,真正重要的事情都是不让栗天麟插手的,自打沧州一事之后,栗天麟在皇城的势力被大大削弱,皇帝是愈发不将栗天麟放在眼里的,这哪里能够有什么大事需要处理呢?更何况栗天麟作为一个战神,在战场厮杀不眠不休也是常有的事情,身体自然是健朗的,这身体受不了是更加不可能的。但是向定不愿意告诉自己真正的原因,向欢阳也不好意思追问,只是将这盒子先收了起来:“相爷放心吧,小夭尽力而为。”
说的是尽力而为,而不是亲手将这药丸交给栗天麟,可见小夭根本就没有确定这盒子应该怎么处理,但是向定并没有听出来向欢阳的意思,在向欢阳将盒子收起来后也就松了一口气,和向欢阳在说了说一些家常事情,也就让人送向欢阳离开了。
因着是丞相府的人送着自己出门的,向欢阳怕会有什么人跟着,也就没了去南彦明府上的心思,原本就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去,如今这手中有了这盒子,心中愈发凌乱了起来,就更加不知道要何去何从了。
向欢阳在街上随意溜达了一会儿,正想着还是先回到栗王府在说吧。向定说自己孤身一人,承蒙栗王爷照料的话在自己的耳边响个不停,向欢阳真想要回去感受到对于栗天麟,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向定所说的那种根植于心底的感情。
“前边的可是小夭姑娘?”正在向欢阳下定决心的那一刹那,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向欢阳,向欢阳回头一看,是一个小丫头,那丫头说话间带着一股子的傲气,向欢阳猜想这应当是那个大户人家的丫头,主子的地位想必是高贵的,所以才让她也有了那高人一等的气息。
向欢阳虽然看不惯这个丫头,但是也没有和这样的人计较,淡定地回答:“正是。”
自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吗?
向欢阳原本看着那丫头盛气凌人的样子,以为会遇到什么麻烦,却不想那丫头听到向欢阳的答复后却并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只是对着身后的马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而后只听她道:“我家主子请姑娘上前一叙。”
这马车及其华贵,这周遭的人虽说对于这马车里的人都很是好奇,但是见着那么华贵的马车都怕自己会冲撞了贵人,也就都不敢上前来。
“你家主子是谁?”下个欢阳反问了一句,但是那丫头只是唇角微微勾起,那眼里是满满的轻慢,好像是在说向欢阳身份低微,不过一个舞女,能够见到自家的主子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一样“小夭姑娘上前看看不久知道了?”
向欢阳心知这可能会给自己造成什么麻烦,但是她向来就是一个好奇心重的,本u人这么说了几句,要是不知道这马车里边是什么人,自己就真的难受得厉害,犹豫了半刻钟之后,那马车里 的人什么动静也没有,向欢阳都忍不住怀疑这马车里到底有没有人的时候,那丫头再次开口催促了起来:“怎么,小夭姑娘就这么不给面子吗?”
向欢阳这才向着马车走了过去,回栗王府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反正这天色尚早,自己多在外边逗留一会又能够有什么关系呢?
在哪小丫头站着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想换啊有那个闻着那丫头身上的脂粉味,有些不太开心。看着那马车的帘子,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这帘子撩开,毕竟这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自己这些日子的麻烦事情已经够多了,实在是不想再给自己找什么不痛快。
但是自己心中着实是好奇得厉害,向欢阳敢肯定,要是不知道这帘子后边的人是谁,要是不知道这马车里的人想要和自己说什么,自己今日回去是怎么也安不下心来的。
向欢阳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站在一旁的丫头。那丫头虽然会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但是在向欢阳看过来的时候还是识趣地上前给向欢阳撩开了马车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