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昭仪娘娘可是说这东西是郡主的,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蹊跷的。”那侍从这般给南彦明说直白了,这个南彦明小聪明多的是,但是其他的可不是一般的蠢,大智慧可真是一丝一毫都没有。
倘若这簪子根本就不是向欢阳的东西,昭仪娘娘撒谎的目的是什么?那侍从的脑海中闪过了昭仪娘娘提到的宏源法师,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听闻这向府可是有人骑着马离开了皇城,向着外边去了,而那离开的方向可是紫竹庵。”那侍从的消息也是多的,这些个信息他从来就没有漏掉的,南彦明对于紫竹庵这么一个地方似乎是有些印象的,所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就这么愣了片刻,而后才反应过来了那侍从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和紫竹庵有什么关系。”
随后在那侍从点了点头的时候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向欢阳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南彦明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这向欢阳不过是区区一个庶女,她的事情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会引起那么多的事情,依着她的意思,这人死了就死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把什么注意力放在向欢阳的身上了。
那侍卫心中感叹这南彦明根本就是一个服不起的阿斗,却又不得对他无理,只好再次搬出了皇后娘娘:“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说这件事事情没有结束,那就是没有结束,哪里是我们可以多话的。”
一句话将南彦明堵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如今的皇后娘娘可是支持他的人,她让自己受到了皇上的器重,自己便不能够违背她,但是这侍卫却忽视了南彦明眼中的狠辣,南彦明虽然无勇无谋,却总是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是整个皇城尊优秀的人,总是幻想着有一天可以 君临天下,所以当然不愿意自己受到任何的束缚,在他现在的眼中,这皇后娘娘就是自己的束缚,等到自己达到目目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后,这个皇后娘娘还会是自己最大的 耻辱,到时候只怕会有人说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才能够登上大位的,但是自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个皇后娘娘自己迟早都是要 让她去见阎王的,见 南彦明的双手紧紧握着,露出了虚伪的笑容,将那侍从的话意义应了下来,赶忙和那侍从赶去了紫竹庵。
可适当到了紫竹庵之后报上了宏源法师的名号,却说这个宏源法师在见人,说是这个宏源法师看人是非常准的,因而来拜访宏源法师的人向来就多,这宏源法师这才立下了规矩说是每天只见一个人。
南彦明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想到平素里走到哪里都管用的尊贵身份,却在这里吃了瘪,这宏源法师任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在门下弟子去禀告之后还是不肯见南彦明。
南彦明身边的侍从看着南彦明仗势欺人的模样只觉得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而后自个拿出了一只木哨子吹了一下,当下就有几十个带着面具的蒙面人一个个扛着一把大刀就想着这紫竹庵冲来,到了之后二话不说就朝着这门下的弟子砍去,分明就没有将这些人的性命当一回事。
那门下弟子的鲜血溅在了南彦明的一副上,南彦明赶忙退了一步,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的这个侍从,伸手指着他道:“你竟敢这般擅自做主。”
那些个蒙面人完全不将南彦明放在眼中,那侍从没有命令,他们就在杀了人之后向着紫竹庵里边冲去,之后这紫竹庵都笼罩在了一片的尖叫声中。
“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这里的人不过都是一些远离俗世的清净之客,这个侍从竟然这么狠心要将这里的人赶尽杀绝,不过流失求见宏源法师没有结果吗,何必这么大开杀戒?南彦明承认自己也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但是自己也没有到这样的地步不是。
“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侍从的目光轻飘飘地朝着南彦明的身上飘过,而后 不再多看南彦明一样,踏着那弟子的尸体走进了紫竹庵内,好像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南彦明过了好一会才跟了上去,那刺鼻的血腥味让她的心偶写急躁。
而和宏源法师坐在一间禅房里边的正是向定,向定自然已经听到了外边的声音,没有一蹙就要出去,却被宏源法师给阻止了:“施主,此刻出去已经是于事无补,老衲早已经料到了由此劫难。”
“施主不必自责。”那宏源法师的面容被大火烧伤过,什么也看不真切,那说话的声音太过于沙哑,听起来都觉得刺耳,但是那尖锐的声音让向定确定,这个宏源法师是一个女子。
听到宏源法师说早已经料到由此劫难,只安定还是震惊的,难不成这个宏源法师竟然已经猜到这自己会来到这里。
打量的目光看着宏愿法师,希望宏源法师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宏源法师只是看着那案桌上昭仪娘娘给向定的簪子,然后从怀中取出来了一个小的檀木盒子。
向定打开这盒子,只见里边放着两颗雪白色的药丸,药丸飘着奇异的幽香,说不清是什么味道。
“老衲在这里等这支簪子等了十多年了,如今老衲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将这药丸一颗谁死者服下,死者就能够醒过来了。”宏源法师将那盒子递给了向定,那外边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血腥味似乎已经透过门缝给钻了进来,飘在了向定的鼻尖。
宏源法师拿起了案桌上的簪子,将这簪子顺着自己身边石板上的一个小孔给插了下去,之后他身后的一块墙壁就这么倒塌了下来,露出了一条长长的甬道:“前方疑无路,施主这边走吧。”
向定看了一眼宏源法师,见宏源法师一副什么都已经料想到了的表情,于是也不再多言,当真朝着那长长的甬道就这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