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温暖郁闷地瞪着被子,要不是君涵轩看着自己,也许她已经是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了。
“没有吗?”君涵轩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完全不相信,看这个小女人在心虚的模样,十有八九是干了什么坏事。
“那你心虚什么?”君涵轩似笑非笑的问。
心虚?
鬼才心虚呢?
她只不过是害羞!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里面什么也不穿,就是为了等他扑,他今晚一定会异常热情。
君涵轩伸手扯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这被子裹在身上不闷吗?”他扯着被子,却不小心把她浴袍的衣领也扯到了。
“啊!”刘温暖尖叫一声,赶紧护住曝光的部位,“你流氓!”她羞成怒的指着他。
“原来是这样。”君涵轩恍然大悟,同时也被她这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吸引欲罢不能,“既然你这么热情,为夫一定用加倍的热情来好好待你的。”
某人一说完,把自己身上的睡衣,一扯,朝某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扑了过去。
……
郝相宜哭哭啼啼的回家,易红清心疼不已,直骂君涵轩过分。
怒火攻心之余,她差一点冲出去君家讨个说法,郝相宜及时拉住她,“妈妈,你别冲动,也许轩哥哥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忙忘了。”
郝相宜不愿相信,是君涵轩对自己冷漠,她更愿意相信是轩哥哥太忙了,把自己忘了在办公室。
她还一直都是这么自欺欺人,一直都在做心理麻醉,根本就不愿意相信君涵轩不爱她了。
易红清气得要死,呲牙裂嘴,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招别人忽视,她就怒不可遏。
“他哪里是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这样糟蹋着我的女儿!!”易红清歇斯底里的吼着。
要不是家里的东西,被女儿摔完了,现在估计她也会摔。
她怒的实在没东西摔了,双手拍打着桌面,“这样子欺负我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就算做不成女婿,也不会让他好过,竟然敢这样欺负易红清的宝贝女儿,就让他付出代价。
易红清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想起这六年的旧恨,再加上今天欺负她女儿的新仇。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足以让他惨痛的代价。
“妈妈你要帮我想想办法啊!”郝相宜泪如雨下的哀求着易红清。
她一想到君涵轩,今天对自己的冷漠,她的心就悲痛不已,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乖乖,不哭不哭。”易红清揽过女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放心吧,妈妈帮你。”
易红清的眼眸微眯起,眸光中射出阴毒的光芒,紧咬着牙关,面目狰狞。
其实她清楚,君涵轩由始至终都没爱过她的女儿。
六年前答应结婚,也是女儿以死相逼才让他点头答应。
再加上这六年来,他们夫妻俩无数次上门找茬,愤怒之余说出的那些话,可能伤了他的心,让他对自己的女儿早已心灰意冷。
说话难听,这完全不是她易红清的错,要怪就怪他有如此糟糕的八字生辰。
既然他都不爱她易红清的女儿,那就别怪她使出什么手段,来破坏他自以为幸福的婚姻了!
正在幸福做事的两人,哪里知道自己的婚姻让人虎视眈眈,念念不忘。
夜色渐渐幽静,某个房间里呻吟声不断,在这微凉的夜晚,丝毫也掩盖不了房间里的激情似火。
……
自从认识了君涵轩,张宝宝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大单子一单接着一单。
生意做大了,人也开始忙碌了,张宝宝想约一次君梓愉都难。
他有时间的时候,她没时间,她有时间的时候,自己却没时间。
张宝宝有时候在怀疑,自己跟君梓愉是不是没有缘分。
没缘分到连时间都是错开的,自己已经快两个月没见到过她啦!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她这么优秀,这么美丽,这么可爱又善良,她的好不止他一个人发现,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叫乔冰浩的男人。
这个男人,将会是他张宝宝最大的情敌!
为了不让这个强大的情敌,有机可乘,张宝宝今天休息,提着大袋小袋来到君苑别墅。
还在睡觉的君梓愉,被陈妈把她挖醒,说是有朋友找。
朋友?
哪个朋友啊?
是夏冰儿吗?她也只有夏冰儿一个朋友啊,另外一个是嫂子,嫂子要找她直接进来了,不会让陈妈来叫,那只有一个可能了,来找她的就是夏冰儿。
君梓愉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伸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连睡衣也不换,睡眼惺忪的走了出去。
她以为来找自己的一定是夏冰儿,所以没有多想,盯着这一副邋遢样,悠悠的来到张宝宝面前。
张宝宝没想到,会见到君梓愉这一副感性的画面,他看的眼睛都直了!
眼光直愣愣的看着,可爱又孩子气的她,嘟着嘴揉着眼睛的模样,简直就是迷死人。
她的样子既可爱又迷人,让张宝宝的目光停留不移。
一直以为是夏冰儿的君梓愉,所以没顾及自己自身的形象,打着哈欠一屁股坐到张宝宝身边,紧挨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国啦?”君梓愉没看清楚来人就问,“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呀!”
闻言,张宝宝蒙圈,他今年没有出过国呀!她究竟说的是谁?
“梓愉,是我。”张宝宝看着她张迷糊的脸,失笑的说道:“你说的是谁呢?我可没出国呀!”
“啊?呃!”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君梓愉突兀转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在眼前放大的张宝宝,“啊!!!怎么是你?!”
君梓愉惊吓得弹出一米之外,惊恐的尴尬的看着张宝宝。
妈呀!
丢脸死啦!还以为是夏冰儿这个死丫头呢!
怎么是张宝宝啊?!
君梓愉的尖叫,叫醒了在房间睡觉的乔冰浩,只见他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起。 大口的喘着气,神情还有些惊魂未定。